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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身體對於一個剛進入青期的男孩子來說是個巨大的誘惑。

兒子把我脫光了,叫我躺上然後在我股下面墊個枕頭,當我這個當媽的紅著臉聽他的話把我兩腿向上面抬起來時,我兩腿間的整個最隱秘地帶就全暴在他眼前。

我的陰很多,濃密、油亮、烏黑、略微卷曲,大陰上面和兩邊都是,從上到下整個遮陰住我褐的陰戶,最下面是我更加隱秘的門,這整個部位的顏和我全身雪白光潔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

燈光下,我盡最大努力戰勝了自己的羞恥心,咬著嘴,臉紅耳赤地就那樣看著兒子鼓搗著我的那裡。

「暮蒼茫看勁松,亂雲飛渡仍從容。天生一個仙人,無限風光在險峰。」兒子邊搞著我那個地方邊背起了詩。

我一愣,隨即知道他背得是澤東寫的。七絕·《為李進同志題所攝廬山仙人照》。這個小壞蛋!我又羞又窘的同時心裡也奇怪兒子這小小年紀怎麼知道那麼多。

「媽,你的兒怎麼這麼多?」兒子喜歡邊擺我邊問我。

聽到他嘴裡吐出那個字,我閉上眼睛微微地著氣不理他,臉紅得好像要滴下水來,「……媽,你知道嗎?我過去對女人這地方很好奇,前兩年我們家剛買計算機的時候,我就用百度搜『女人的下面是什麼樣的啊?』結果你知道百度知道給出的最佳答案是什麼嗎?」……兒子的手指邊撥著我的陰邊問。

「……嗯……什麼啊?」……我躺在那裡,覺著兒子的手指帶給我的快覺不住問。

「百度知道給出的最佳答案:就是『b』!」兒子的頭抬起來看著我。

「噁心!」我所能做的就是紅起臉瞪著他。

「原來這就是玩女人!」兒子翻著我的小陰說。他的手指輕巧的撥開她的兩片陰,中指摳進她的陰道,那裡溫熱滑膩,水很快溼了他的手指。

但兒子的那句話讓我腦海裡不知怎麼想起過去的一件事,這件事應該就發生在我和兒子有這種事以前不久:那天我正在看電視,他寫完作業在看報紙,過會走過來指著報紙上面一句話問我什麼意思,我看看報紙上面他指的內容,上面是報道一個高官貪汙腐敗的事情,上面有這麼一句話「其涉嫌受賄900多萬元、挪用公款2600多萬元、貪汙公款18萬多元,人們背後議論他是『玩權力、玩金錢、玩女人』的『三玩』幹部。」

「媽媽,什麼是玩女人?」兒子就那樣指著那句話問我。我一徵,想不到他會問這個,一時間很尷尬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我躊躇著,這個確實不好解釋。我甚至有些惱起寫這文章的作者來。什麼意思啊?兒子在旁邊好像一付不明白不罷休的樣子。「……哦……

那個意思就是指他很壞……」我勉強搪一句趕緊離開。

「媽,什麼是玩女人?」這時候的兒子忽然又問。

我同樣一怔,然後就看見這孩子一臉壞笑。

我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原來那時候他問我就是有意的!他那時候就在調戲我「壞蛋!」我恨恨地。

「說啊!什麼是玩女人?」兒子不依不饒。他的手指快速摩擦著我那最的陰蒂,讓我如同身子電擊一樣酥麻得掉了魂。

「……嗯……」我已經止不住息,發出了不斷的呻:「……嗯……嗯……

啊……啊」

「你現在不就在……」我咬著嘴說,說出臉愈加紅起來。

總在報紙上時不時看到「某某高官,玩女人,引火燒身,身敗名裂的例子」,或國務院發佈幾號令,「止利用公款大吃大喝,玩女人……」等等文件出來。

每逢看到這些,總是深氣憤,也深悲哀。這一個「玩」字,充滿了對女人的蔑視,也充分表明了男女社會地位的不平等。國家天天喊著男女平等,可用詞競如此不平等,無形中就把女人劃低一等,因為玩具可以玩,動物可以玩,人怎麼能可以玩呢!上帝造人,是為了傳宗接代,沒有規定出誰玩誰,為什麼偏偏後世子孫要創造出一個「玩」字呢?令廣大女同胞聽了是那麼的不舒服。

我現在當然沒辦法給他解釋這麼多,我臉紅耳熱,已經讓他那隻手得情慾難忍,下面的水兒不停地滲出來。[size=4][font=tahoma]但鄭好畢竟是鄭好,等吃完飯我陪我一起去廚房洗碗時衝我神秘地眨了一下眼,「……姐,真的想不到你家兒子可是長大了哦」

「什麼?」我猝不及防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看我剛才染趾甲他看得眼都不帶眨呢,小狼!長大了絕對是個花痴嘻嘻」我咬著嘴,沒有說話,臉卻微微地紅起來。

「你家小東還是很乖的。姐你都不知道現在的小孩子成什麼樣了!」鄭好忽然想起來什麼津津有味地對我說:「現在的孩子真是出奇得離奇了。什麼話都敢說,特別是叛逆的事情最敢做。昨晚我從超市回來,大門口有三個10歲左右的小男孩拿著塑料ak-47在玩,進大門以後,他們很奇怪的向我索要鑰匙,竟然還威脅我,『再不拿,我就強姦你』,其他兩個附和著。你們相信不,這種話是出自這些小孩的口裡,當時就雷得我不行。上樓以後,還聽見後面在喊:你給我下來,你給我下來,之後,有事我又下樓,這回是和我那個男友,他們看見我後,又想過來,看到我男友朝他們看一眼,不敢,縮回去了。現在的小孩真是太讓人汗了,估計這些話都是從網遊裡學的,因為他們總繞著我樓下的網吧轉,上次我在網吧玩遊戲時,我後面就一群小朋友在那指指點點,38級,阿修羅,ak之類的,網絡遊戲真是害死這些小孩了。」

「是啊!我點頭。兒子成現在這個樣子網絡應該負很大的責任。」

「哈哈,不知道他們知道不知道強姦是什麼。」鄭好笑起來。

我沒有再說話,但我肯定地知道那些小孩一定知道強姦是什麼。送走鄭好以後我的心裡依然難以平靜。

兒子去洗手間洗澡了。我終於鼓起勇氣,來到了兒子的房間,拿起書桌上的小像框。照片上,七八歲的兒子騎著一輛腳踏車,得意地衝著我笑。他那童稚的笑強烈地染著我,我本能地對他牽了牽嘴角,卻沒有笑出來。捧起那張照片,我陡然間徹底崩潰了。我把照片捂在前,淚如雨下。終於,我支撐不住,撲倒在他的上失聲痛哭起來。

夜,終於平靜下來。白天喧囂的叫賣聲、鳴叫的喇叭聲此時都隱了去,連月亮也悄悄地退去,城市彷佛是個沉入水底的怪物,卸去了白天的繁華偽裝,攤開勞累的四肢,疲憊的倦態一覽無遺。

出事後的這些天,我覺得自已已經被淚水淹沒,什麼都不能想,人已被悲痛和絕望擊倒,軟軟的,像灘泥,立不起來了。我想到了逃,離家出走,逃到深山,逃到寺廟,無慾便無煩惱。我更有不止一次地想到了死亡。

但,我做不到。

吃了兩粒安定片,我強迫自已睡下。頭暈暈沉沉地,不知道自已什麼時候睡著的。

女人是信命的,信命的人都是因無力與命運抗爭而懼怕命運的人。我一直被這種無力糾纏,從小的時候,直到現在。

命運為什麼如此安排我,我期待著命運能賜給我一個正確的答案。

第二天一早,糊糊地趕到單位,還好沒有遲到。劉健銘揹著手到我們婦產科來視察,對我們科室的這群大姑娘小媳婦慈眉善目,嘴裡嗯嗯啊啊的囑咐著讓我們盡心盡力工作一類的廢話。臨走前到我跟前特意叮囑了兩句注意身體之類的話。我心不在焉,由於昨晚沒有睡好,覺得腦袋木木的,鏽住了一般本,沒去聽他說什麼。

劉健銘一出門,辦公室裡就騷動起來,我們這屋一共三個人。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我們的辦公室是傳統模式,為了節約成本和互相監督,桌前沒有任何遮擋,一個眼神都被盡收眼底。

看到劉健銘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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