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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才發現自己錯了，沒有任何錯誤會被時間消磨掉。我突然想起不知在哪本書上看過的一個故事。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對我過去所作所為的報應。這樣想的時候，我的心是痛的。那種痛細細密密，像一條繩子，緊緊地綁縛著我的呼
，糾結著我疲憊的心。
做女人真不容易，最怕行差踏錯，不然就萬劫不復了。我已經不再是我，我失去了一切屬於我的東西。原來兒子是我的，我卻不知早已離我而去。
「媽媽，」兒子叫我。
我表面上沒有真的崩潰。是的，我應該暈倒，應該尋死覓活，甚至瘋掉，但我沒有，我表面上一點也沒有。
我坐在那裡不知多久，大腦裡一片空白。
「小東，你說的對，」我終於開始說話，並且站起來，「是媽媽錯了，媽媽應該聽你的，」我走前一步，「是的，你是個男人，而媽媽是個女人，別的女人有的媽媽也有。」也許我臉上的神態把兒子嚇住了，他呆在那裡。
我真的瘋了，從內心深處崩潰了，我這樣一付神經質的樣子顯然把男孩嚇住了。
「別的女人有，媽媽也有，你看，」我
起上衣，然後把
罩推上去，讓兩個
峰從罩下面蹦出來。
「還有……，」我彎
去脫褲子。
「媽媽，」兒子害怕了，臉煞白，可能以為我真的瘋了。
我脫下褲子，然後又脫下白
內褲，全身赤
地站在兒子面前。
「看……」我用手摸向自己的陰部，此刻的我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
「媽媽，」兒子哭了出來，他畢竟是我的兒子，見母親這樣他不可能無動於衷。
「小東，……來啊！
…
…」我用手摸著自己陰
下面，歇斯底里。
「媽媽，你別這樣，」兒子只是哭，見我這樣子他顯然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已經做過了？
…
…那還來啊……」我臉紅耳赤象喝醉了酒，走過去在兒子面前蹲下來，把他僅有的大褲衩一把扯了下來。
前天吃了藥
本什麼也不知道，這是我近幾年來第一次看到兒子的下體，還沒有，那東西軟軟地縮垂著，像個小蟲。雖然我現在赤身體，兒子顯然沒有那方面反應。
我用手握著那東西開始瘋狂套動。
既然已經碎了，那就完全毀滅吧。
那軟軟的東西在我快速捋動下很快不受控制地漲硬起來。
我轉過去上身趴在廚房的
作檯上伏下身，向後面抬起了
股，「……來啊，幹我，來啊！
…
…」我喊著，終於邊喊邊哭了起來，「……幹我啊，你不是想幹我嗎？」這時，我的兒子，在我的哭喊聲中從後面抱住了我的，在我渾渾噩噩的狀態中，他竟然真的從後面再次把他那東西
進了我的體內。
世界真的毀滅了。
隨著那東西再一次的進入，我立刻停止了哭喊。
眼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它不是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