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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好像回到平常的子又好像沒有回到平常的
子。
那個晚上和兒子沒說一句話就各自睡了。
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樣早早起,去廚房做了早點,然後去叫醒了兒子。趕快吃,上學別遲到了。我盡力用著平時的口吻。
吃罷早餐,我簡單地收拾碗筷後,和兒子拿著各自的包出了門。
站在單位住院樓的十九層的天台上,看著下面變得渺小的人群,,茫然,恍惚,無所適從。如果那樣縱身一躍,幾秒後一切菸灰煙滅。呵呵,我笑了。我沒有這樣的勇氣,我最多隻敢想想而已。我實在佩服那些可以站在幾十層樓上往下躍的人。如果可以有這樣的勇氣,還有什麼事沒有勇氣去做呢?
十點多,去辦公室的樓梯上,看見劉健銘和司機匆忙往樓下走,我問他們有什麼事嗎?劉健銘見我,笑著說「哦,去北郊處理一點事情,要不要一起去?」看得出他的樣子比較急,我想如果事情不大他不會這樣緊張。
「事情重要嗎?」
「唉,出了特大通事故,傷亡達到二十多個人。市委政府責令立既前往現場處理相關事項。」
「什麼?」我本來不及考慮便答應與他一同前去。
出事了,一輛中巴車在山路急轉彎的地方與一輛貨車相撞,雙方損失慘重。
到了出事地點,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場面太慘烈了,警正在作記錄,測量現場,醫院來了好幾輛救護隊,護士醫生全都神情凝重,腳步匆匆在對傷死人員做最妥善的處理。
我走到擔架旁,儘量屏住呼去看那一張張氣息微弱的臉,那是血
模糊,痛苦不堪的。雖然生命已經接近於結束,但仍然對生活充滿著渴望和依戀。
或許,活著對他們已經是一種受罪,但是,對生命的眷戀讓他們的眼神還有一絲殘存的光亮。
我的眼睛溼潤了,我突然這樣害怕死亡,曾經還以為死亡是一種享受。我想起來就在不久前,我腦海裡的那個念頭。現在,面對真實的死亡,我心驚膽戰,原來活著便是一件最幸福的事情。
下班已經下午五點多了,街上車人
如織,
紅的落
掛在天邊。我站在路邊,想攔下一部出租車,但每臺車上都坐著人,偶爾有一部空車,司機也趕著
班,
本不停。我只好放棄了打車的打算,向家的方向慢慢地走去。
回到家裡,我焦躁地來回走動。陽臺上的搖椅、客廳裡的音響、書房裡的計算機、廚房裡的鍋碗瓢盆、洗手間的瓶瓶罐罐、臥室裡的和衣櫃……那些異常
悉的對象對我來說,忽然沒有意義了。
廚房已經幾天沒打掃了,廚櫃上落了一層灰塵,我手腳麻利地拿起抹布把灶臺擦了一下,打開冰箱準備做飯。
家裡一點菜也沒有了,冰箱裡只有一些做八寶粥的原料默默地呆在瓶子裡,這些八寶米還是節前臘月初八的時候我為了做臘八粥買回來的原料,超市裡買的八寶米米多豆少不說,很多原料是魚目混珠,所以我一般是買了原料自己配,所以兒子特別喜歡喝我熬的八寶粥。
我從一個瓶子裡倒出一點紅豆,又從另外一個瓶子裡倒出一些蓮子,一共八個瓶子,我倒了八次,這些原料顆粒飽滿,晶瑩剔透,我把八寶米細細地洗了放進電飯煲,紅的紅豆,綠的綠豆,晶瑩的糯米,胖胖的蓮子,都安靜地臥在水底,像一幅靜默的水粉畫。
粥在鍋裡慢慢地熬,還有一些時間,我忽然覺得自己該幹些什麼,無意中看到陽臺的玻璃上映出自己的影子,玻璃中的女人衣衫不整,頭髮凌亂,整個臉龐看起來毫無生氣,簡直是慘不忍睹的形象,我被自己的影子嚇了一跳,我從什麼時候起變得這麼不修邊幅?從前那個臉紅潤,在家裡也穿著荷葉邊睡衣,把頭髮梳得一絲不亂的我哪裡去了?
晚上,我像往常一樣,叫孩子吃飯。
餐桌上,我顯得相當不自在,平常的母親樣子,在此刻竟半點也找不到,反倒是兒子像是好整以暇似的,不時盯著我看。
我受不了,我的身上,心上都是腐爛的殘痕。
我終於再次痛苦,我拿過了一瓶酒,那是丈夫平時喝的。
窗外,夕陽西下。
當著兒子的面,我一口氣喝了半瓶。
也許酒會暫時的麻醉我,可是醒了之後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雙眼一閉,糊糊地不知道到了哪裡。
神智雖然糊,但身體反映漸漸明顯。我的胃開始翻江倒海,裡面有種物質不停地想嚮往外湧,喉嚨一陣陣難受,想吐又吐不出來。
我強打起神,用力睜開眼睛。朦朧中,我看到了兒子的臉。
「別欺負媽媽!
…
…」我淚滿面地衝他喊。
恍忽中,覺兒子把我扶到
上,在用溼
巾為我擦臉。我胃難受得厲害,不停地呻
,身子翻來覆去,以便讓自己舒服一點。
折騰了一會,胃裡的異物總算冒了上來,我身子一栽,盡情地狂吐起來。覺兒子在旁邊不停地幫我拍背,讓我慢點慢點。
吐了之後整個人覺舒服多了,也清醒很多。我無
打彩地躺在
上,話也不想說。
兒子小心地將地上的汙穢打掃乾淨,再把窗戶全部打開通風,然後打來一盆熱水,用巾再次將我把臉擦拭,手也乖乖讓他放進水裡,讓他仔細地
,我幽幽地看著他,眼淚不自覺地
了出來,此時的他,才像是我的親人,才是我的兒子。
我鬆弛地靠著頭,把枕頭習慣
地擁在懷裡。軟綿綿的枕頭使我有了依靠
,這依靠是真實的具體的,是
體上的直接
觸,而心裡卻空得像個無底
,彷佛自己一不小心就會跌進去,連自己的靈魂和
體一起消失。
我希望自己的靈魂是純淨的,思想是靜默的。但這僅僅是一種奢望。
在我們的面前確實存在著一個巨大的障礙,這就是心靈的脆弱。您說得很對,它是存在的。當奔跑著的駿馬在飛越溝壑時,如果突然到膽怯,那麼它就會跌入深淵,粉身碎骨——大仲馬我躺在
上看著電視,播放的是蔡明的一個小品,當我看到小品裡滿頭白髮的媽媽唱著『多想時光倒
,幾十個冬夏,你還是我懷抱裡的小娃娃……』時,淚水在臉上肆意縱橫。
這是我病後回到家的第二個晚上。大概十點多,兒子忙完自已的事後,走進了我的房間。
「媽,我作業寫完了。」兒子進了房間對我說,這個孩子大著膽子著我的目光看著我。
酒的作用仍然在,我的頭還有一點暈,但臉卻被這孩子看得紅將起來,幸好有燈光可以掩飾。
看著他那樣地向我走過來,我完全地清醒了,知道前兩次那些留在我腦海中的記憶不是夢。
當他試探著期期艾艾地湊過來,我沒有再歇斯底里,我的心和身體都已經死了,是的,木已成舟,母子亂倫的事實已不會改變,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麼區別。
我知道上天在用一種特殊的方式懲罰我。
記得從哪本書中看過這樣一句話:幸福的人都是蒼白的,不幸的人都很複雜。
我覺得自已現在已經複雜得讓人要發瘋。
對女人來說,那種事發生一次和發生兩次三次無數次沒有什麼區別。我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一切。所以,我也無法逃避。因為逃避已經毫無意義。
他在上按倒我,然後不管不顧地扒我的衣褲。
在整個過程中我一動不動一言不發。這種事情只要發生過一次就再也無法改變。我沒有勇氣自殺,整個人也是剛從醫院回來。我倦了,已經倦到不想讓自已再痛苦。
我不怎麼掙扎,就那樣被他脫光了擺在上,像一隻白
的羔羊。三十多歲的我正是成
女人最有丰韻的時候,我豐腴的身體充滿了誘人的
,卻一點也不見胖。
我的小腹很豐腴,大腿略,併攏後沒有一點縫隙,連陰道都看不見了,豐滿的呈現一個y型。
我沒有閉上眼,這個時候,我不知怎麼特別想看看,看看我生出來的這個孩子是怎麼搞我的。
兒子先是側身俯視我。他從我的額頭吻起,再是眼睛鼻子耳朵,最後才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