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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從過去的回憶中還沒清醒過來的我真的很難接受即將要發生的事。

「媽……」兒子在我耳邊輕輕叫著我。

我渾身的肌都繃緊了，身體抖個不停。

「媽……」兒子叫著我開始胡亂親我。

我一陣糊後終於掙扎起來，「小東……你聽媽媽說……我們不能這樣……

不能這樣……」我息著試圖掙脫出來。剛才去麥當勞前的鎮定自若在此時此刻卻蕩然無存。

因為，我無力改變已經發生的事實。所以，不知不覺我又處於守勢。

畢竟，我被他上過已經不止一次。這讓我無論如何不能一直保持高高在上的冷漠的樣子。

兒子不理我，右手從我裙下伸進去直接伸到我內褲裡摸我的股。

「小東我是你媽……我臉紅耳赤，狼狽不堪，……聽媽的話……你還小……

這些事……我們……不能做……過去的……就算了……我們……不能再」兒子的手狠狠地著我的股，再次把我用力摟住，他勁頭一上來本不會聽我的。

他下面那隻手沒過多久就轉到前面，摸到我兩腿間那個地方。

我身體快站不住了，顫抖地厲害，強作鎮定地說:「小東，你都已經快是高中生了，媽媽永遠是你媽媽，你快放手，不然媽媽要生氣了」。

兒子本不管不顧。

身體好像不屬於我的，思想也是。

他開始時在下面胡亂地揪著我的陰，後來就把手指探了進去。

我身體都僵了，幾乎要站不住。

「……媽……」兒子在我耳邊低低的叫我。

我看著外面，這時候已是黃昏，天邊夕陽西沉，紅霞似火，夜晚即將來到。

我們是頂樓，外面馬路上一點聲音都不再能聽到。

兒子見我不再怎麼抵抗，就把我按在了後面的沙發上。

他手忙腳亂地把我裙子上去，然後扯下我的內褲，罩他脫不下來就把它推上去。

這是我第一次在真正清醒的情況下讓兒子在我身上做這些。經過了前面幾次，我現在沒有選擇。沒有選擇有時候不是壞事，有選擇就容易選錯容易後悔，而無從選擇是命運的安排，只能順著命運的道路往前，不用多想，只要面對。我相信命運，我覺得生命中的一切大事都是命中註定的。比如現在。

雖然所有的事情還像在夢裡，還是那麼的不真實。

但我沒有再掙扎，也沒有再哭泣。這次我只是身體僵硬的躺在那裡。反正已經讓他上過了，上一次也是上，上再多次也是上。

兒子張嘴輕輕地含住了我的一個頭，頭像一隻鳥飛進了它的巢裡，一陣溼漉漉的溫熱迅速傳遞到了我的大腦，一陣酥麻麻的快意在我的體內瀰漫。

我還從沒有被兒子這樣坦然地過，從上到下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讓他舌頭過來。看得出，他這次明顯不那麼緊張了。

他埋頭輪我的兩顆頭。了一會兒，到仍不滿足，便把我的罩推了上去，這樣兩個肥大的球就落入了他的指掌，他一隻手把玩一個，把球捏成各種形狀，一邊大力地頭，這樣一會兒後，我驚訝的發現自己的頭不知不覺已經像著火般的發熱，成的子正中那一點稚的頭被舌尖翻沾滿了口水，眼看著逐漸充血硬了起來。

越強烈的忌，反叛的時候也便能夠帶來越強烈的快，這是一種衝破束縛的快。現在，對兒子就是這樣。對他來說可能再沒有比搞自己那個從小到大都高高在上的媽媽更興奮刺的事了。

兒子俯身向下。我軟了，他把手伸到我內褲裡，摸，摸…然後我任憑他脫掉我的內褲我在整個過程中咬著嘴，一動不動。因為我現在已經確實不知道自己該做何反應。如果人會因為羞赧而起火自燃的話，我想自己大概已經燒成灰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