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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掠過一片髮叢生的地帶，然後接觸到了一團柔軟炙熱的，跟著，頂住了一個溼潤滑膩的小孔。然後，它進去了。

陰道口處明顯覺一漲，那一瞬間我張開了嘴從鼻孔裡發出呻聲……嗯然後，它直直地整個進，陰道很快覺到那充實的覺，那稚的東西竟然可以把我裡面得很滿。我可以覺到兒子那東西的形狀，可以覺到他的龜頭突起的那個沿。

我臉紅耳熱，閉上眼睛。我再一次讓兒子給上了這一事實讓我羞愧難容。

兒子現在肯定覺得這一幕很刺，剛才我還是他媽，現在卻躺在他的身下被他。

他趴在我身上，不再那麼生澀，一下一下，不輕不重不快不慢地幹著我。一邊幹一邊手繼續在我的身體上摩挲著，將我的房如不會冷卻的饅頭般把玩著。

兒子的頭就在我臉部上方，呼出的熱氣噴在我臉上。他凝視著我的眼睛，臉上那渴望與充滿佔有慾的神情讓我無法呼。

我把臉扭過一邊，真的怕他看我此刻的表情，更加沒有勇氣和他面對面雙目對視，要知道剛才我們還在麥當勞，我們還是一對正常的母子。

沙發在我們身下吱吱地響著。

我兩腿被抬高後架在兒子肩膀上。

那東西在我體內象燒紅的烙鐵，它在裡面來捅去很快將我渾身燒的滾燙。

他的律動慢慢讓我起了反應，我輕聲氣，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弓起身體合他的動作。

這是我第一次真正清醒地體驗著兒子帶給我身體的覺。當那東西在裡面送時，我清楚地覺到兒子前面那個叫龜頭的部分來回摩擦我陰道壁的那種覺。那種強烈的覺是如此不受我意志的左右，它如此輕易就讓我的身體漂浮在空中。

身體是那樣飄飄蕩蕩的飛起，像一片秋風中的落葉。

「一定是媽媽上輩子欠你的…」我在被兒子一下一下幹著時幽幽地說了句，閉上眼睛，淚珠由眼角溢出滑下。此刻我說話的語氣一點也不像是個勸誡著孩子的母親，而是個面對著征服者的軟弱女子。

硬熱的男生殖器從我陰道中慢慢退出，直到龜頭頂到了的陰道入口處才停止拔出，接著又快速有力地的捅進，讓它全數深入陰道的深處才停住，再以同樣的速度，節奏地重複著的動作。

這個孩子完全掌握了男人在女人身上該掌握的那些技巧。

被這樣幹我不可能沒有該產生的反應。我呻了，不是大聲叫喚，而是輕輕地哼。「嗯……」從我嘴裡不知何時開始發出息……我在極力抑制自己發出來聲音……每一次輕微的息後我都極力咬住嘴，但接下來兒子更加猛烈的搗入又使我的嘴不自覺的再次張開聽著我的呻兒子興奮之極，這還是我在被他上時第一次真正發出叫聲，這可能也是兒子第一次真實的聽到女人在這種時候的呻。這一切更加發了兒子，他更加發狂地起來，用雙手撐著他的身體，像是伏地身的動作，一上一下的來回對我那個地方狠搗。

我受不了了，下面有一些疼，我息著回頭對他說:「你輕點」這是靈魂和體的抗爭和撞擊。

夜幕已經降落了，像一隻大鳥的翅膀一樣蓋了下來。沒有開燈，屋子裡所有的東西都隱約可見，越發不真實。

這個晚上，我永生永世也忘不了。因為我第一次在那過程中有那麼一會兒完全忘了對方是我兒子，忘了使我絕望的道德的束縛，第一次在那過程中覺到了兩歡時應該到的歡悅。

「……嗯……嗯……」我在他的身下失聲呻，兩條大腿不知是該夾緊還是放鬆，無助的顫動。

兒子大起大落的運動著，他蹲起來，速度太快了，兩人小腹撞擊的聲音頻密熱烈，他的每一次動作都會伴隨著我似痛似樂的呻。

燈光下我面紅，頭髮披散，眼睛半開半閉，兒子被我這種從未見過的媚態得更是火上澆油。他瘋狂地加快的速度，加重的力量。不顧一切的用龜頭狂頂著我的子宮頸。那是我曾經孕育過他的地方。

中間，他停下，站起，然後把我拉起來。

我暈紅著臉，咬著嘴一聲不吭，一時窘迫難當，不知道該順從還是該拒絕，但不知道怎麼回事，最後還是按照那個孩子的意思雙手扶著沙發伏下身，然後向後面抬起我的股。

說實話過去和丈夫一起時我是不喜歡從後面來的，因為我自尊心很強，不願跟牲口似的趴在底下等他上我，覺得這樣子很屈辱。這種姿勢對每個女人來說當然都是正常的，但我因為後面站著的是兒子而更加羞愧難當。

我至今還記得第一次自己擺出這種姿勢的情景，在那個之前我本還不知道做這種事情還能從女人後面來。那是一個晚上，是在我和弟弟發生那件事大半年以後，也是繼父擁有我一兩個月以後。繼父將側睡在上的我抱了起來，教我像他那樣趴跪在上——雙手撐在上，額頭貼在上，背拱起，腿跪在上。就跟舊時那些大臣接皇上的聖旨時的姿勢趴著。他說，我們來玩一次虎尾。

一聽到「尾」二字，我原本被繼父多發的潛在情慾頃刻間便蕩然無存了。只有貓狗才「尾」，他也要跟我「尾」麼？莫非他是一隻公狗，我是一隻母狗不成？

繼父再次抱我，再次求我。我只得依了，趴著，紅著臉股翹起來，不顧廉恥地等待著繼父的「尾」。

沙發旁邊的矮櫃上，我抱著三歲兒子的照片正好在我眼前。雖然屋內光線很暗，但我仍然看的很清楚。照片上面年輕的我和呀呀學語的兒子都笑得好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