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一擲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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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一擲千金若初跳出窗外出了畫扇的房間,四周很安靜,是一處花園應該是煙雨樓的後院。若初尋找著回到雅間的路,突然神一凜,躲進小徑旁的大樹後。

吹來一陣風,一襲黑衣的男子披著一件斗篷,斗篷的帽子極大,遮住了神秘人的臉。

“主上!”從若初的角度看不見兩個人,只能從聲音聽出是一個女子。

神秘人轉過身,月光下,是一個面目猙獰的面具,讓人間了有幾分心驚,聲音沙啞,可以聽出是故意掩飾的“怎麼樣了?”女子的聲音異常好聽,細膩而婉轉“據屬下探聽,天下第一琴師子純在煙雨樓,最近來了個名叫雲畫扇的女子,與子純接觸密切。”沙啞的聲音響起“你可知道那女子的來歷?”

“屬下不知,只是聽杏娘說,她和一個名叫念心的姑娘在樓裡惹了事,被杏娘下了化功散,留下償還銀兩。她們兩個都會武功,而且雲畫扇通音律,所以才會賣藝,而念心卻在後院打雜。”

“我知道了,你繼續注意子純的動靜,聽說他前陣子新得了把琴,還有那個雲畫扇,她出現的時機,太過曖昧。”沙啞的聲音消失,隨之消失的還有那氣息。

“我出一萬兩!”黃衣公子不捨不棄,價格已經出到一萬兩。

眾人皆不語,有了片刻安靜。一萬兩?聽一個藝唱首曲子,怎麼說也有些荒唐。

但還是有人出了更高的價位“一萬一千兩!”說話的是蘭軒表演那天來的那個胖子。

二樓一間優雅的房間,被珠簾隔開,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出兩個人影。無不顯示著兩個人身份的高貴。

“果然是美酒!”青陽一腳踏在椅上歪歪咧咧的坐在桌旁,一手拿著酒樽一手握著酒壺,自斟自飲。

東籬端起酒樽輕輕嗅了嗅“恐怕多了些胭脂氣吧!”

“這你就不懂了,”青陽笑著反駁東籬“香粉佳人和良辰美酒,缺一不可。”

“怪不得你一路走來,一路的紅顏知己。”東籬想起在路上的情景不由好笑。

青陽聽了聽外面的動靜,對東籬說:“你還打不打算出價?要是再不出價,恐怕咱們若初一會就要被人攆出來了!呵呵。”

“若初和畫扇多年未見,多聊一會可是人之常情,當然要幫幫忙。”東籬手中的酒一飲而盡“不過,還是那句話,要看他們的造化了。”說話間,一身藍衣的男子已經掀開珠簾走了進來,若初徑自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可見到畫扇了?”東籬問臉有些憂傷的若初。

若初想起剛才是藉口更衣才出去的,臉上不由得染上一朵紅暈。

“見到了,她很好,只是…”

“只是什麼?”東籬有些急切的問道。

“只是小妹她中了化功散。念心也在這裡。”若初想起剛才看到畫扇時,她的虛弱,心裡有些不好過。

一低頭若初看見藍的衣衫上粘住了一隻白的蝴蝶,若初拿起那隻振翅飛的蝴蝶,眼底有一絲笑意。蝴蝶是用錦緞繡出裁剪下來的,上面還有一層細紗,顯得更加生動。這不是畫扇衣裙上裝飾的蝴蝶嗎?若初把栩栩如生的蝴蝶入懷中。

青陽見到若初情緒如此低落,呵呵的笑著說:“師妹只是中了化功散而已,有念心那丫頭在,還怕小小的化功散不成?她可是就著草藥吃飯的。你有什麼好傷心的。”青陽握住若初的肩膀“難道你還信不過我嗎?”

“我不是因為這個,就算小妹武功盡失我也能保護她。”若初想到畫扇堅強的眼神,心中最弱然的地方好像刺入了一針。

“我是在想她這幾年到底經歷了什麼,而我卻不在她身邊,剛才匆匆見面也被杏娘打斷。”

“兩萬兩!”樓下一聲杏孃的聲音傳上來“各位大爺,這位公子已經出到兩萬兩了,還有比這位爺更高的嗎?”杏孃的臉上笑開了花,還真是棵搖錢樹。

“兩萬兩一次!”龜奴高聲喊著,眾人心中都在掙扎,出還是不出?

“兩萬兩兩次!”龜奴的聲音再次響起,有的客官已經起身離去,有的很是惋惜。

“東籬,你到底要不要出價?”青陽眼中也有一絲焦急,若東籬不出,師妹可真就要給別人唱小曲了。

東籬看了看一直低頭不語的若初“那要看若初怎麼辦。”若初看著樓下不知何時出現在舞臺上的畫扇,微微一笑“小妹說讓我們不必花這冤枉錢,她自有辦法。”

“兩萬兩…”龜奴剛要喊三次成,就被一道凜冽的聲音打斷。

“慢著!”聲音是從若初所在的對面二樓的雅間傳出來的。眾人看向那翠玉珠簾之後,到底是何人願意出更高的價?

一直獷有力的手輕輕撥開珠簾,出一張剛毅堅韌的臉,猶如萬仞千山。眾人皆以為是這個人出價的時候,只見這個有著巍峨之勢的男子恭恭敬敬的閃身站在一旁,起珠簾。這時有一道銀的身影在燭火明滅中悠然走出,煙雨樓中鴉雀無聲,全都看著這名男子。

男子一襲銀的衣衫,領口袖口都用銀線繡著雲紋,衣衫不是季的輕薄,反而重重疊疊卻不顯臃腫,只襯得此人莊重而又高貴。想必只有識貨的人才看得出,那衣衫雖多卻是及清透的,這樣珍貴的布料,如此細緻的針線,恐怕只有天下第一的繡莊——凌波閣,才能織造出。

男子相貌陰柔中帶著幾絲凜冽,一雙鳳目不怒自威,嘴角含笑間帶著幾分不羈與狂傲,額頭上戴著一條銀的絲帶包繞一頭青絲,瀟灑的披在肩上。眾人被這樣的男子晃得轉不動眼睛。

男子走出雅閣,憑欄看著樓下舞臺中央的畫扇,的薄微啟:“我出一萬兩。”語氣中帶著不可置疑。

杏娘回神尷尬的笑了幾聲“公子,剛剛出的價位已經到了兩萬兩,想必是您沒聽清楚…”杏孃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身銀衣的男子打斷。

男子嘴角牽出一個弧度,傾吐兩個字:“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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