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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普拉其的幫助下,我帶著小杰的骨灰和遺物登上了一艘前往新加坡的貨輪。

直到離開前我才知道原來普拉其以前是一名警察,由於一直看不慣警隊裡面的歪風橫行,想獨善其身,差點送了命,最後遺憾地離開了警隊。

躲在貨輪的底艙裡過了5天到達了新加坡港,然後在船長的安排下轉乘另一首貨輪在海上度過了半個月才到達了香港。

香港我已經來過幾次所以相對比較悉,很快我就安頓了下來,一晚未眠。

第二天一早,我就拿起孫杰的手機撥打張從的電話,電話接通後,我還沒說話電話那頭已經傳來了對方的喊話:“你這小子,這麼久聯繫不上你,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嚇死我了,沒事吧。”

“你是張從嗎?”我警惕的問。

自從經過孫杰死前的話,還有最後他勸誡我別太輕易相信陌生人,這些話最近一直在我腦海裡時刻警醒著我,所以在還沒確定對方是否可靠前我還是小心行事。

“你是誰?你怎麼有孫杰的電話?”對方明顯焦躁不安。

“我是孫杰朋友。”我不慌不忙地說,儘量讓對方猜不透自己。

“孫杰現在在哪裡,你叫他來聽。”

“我是他的朋友,今天中午12點,我在尖沙咀鐘樓下等你,出來再談。”對方猶豫了一下,但最後還是答應了我的見面要求。

約在一個人多的地方見面對於大家來說都有保障,我瞭解了四周的路線提前到達,東方之珠果然名不虛傳,雖然臨近中午,但遊客還是絡繹不絕。

我站在鐘樓附近觀察著周圍的人,沒多久我見到一個身材不高,戴著近視眼鏡的男生同樣警惕地留意著過往的行人。

我知道他應該就是張從,於是我再次用孫杰的手機撥通他的電話,在確認了真是他後我們碰面了。

“你是什麼人?”一來到我身邊他就緊張地問。

“我沒有惡意,為了安全起見才冒昧約你出來,對不起。”我誠懇地說。

“到底孫杰現在怎麼樣了?”我把孫杰的死訊告訴了他,他頓時覺得悲痛和震驚,一時接受不到這個事實,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

“我早就叫他別再查這件事,他就是不聽,就是不聽。”他傷心地說著,摘下了眼鏡用手背拭了一下眼睛。

對於孫杰的死我難辭其咎,一直心裡都有悔疚,面對張從的悲痛,我不知道說什麼安的話,只能靜靜地等他心情平復。

經過1個多小時的後,我知道原來孫杰和張從是大學的同學和舍友,兩人一直情很好,在從小就缺乏愛的孫杰看來,張從可能就是除了他哥哥以外情最深的朋友了,畢業後孫杰到了臺灣的香橙時報,而張從來到香港在一家小報社工作。

但最讓我震驚的是原來孫杰早就因為堅持追查這新聞而被報社開除了,他在泰國的所有行動都是他自己一個人在堅持著。

一方面出於身為一名記者的執著為了報道真相,但最大的原因是他要給自己的哥哥報仇,他要讓毀了他那得來不易的“家”的人得到報應。

我骨子裡本來就是個的人,只是這段時間被所發生的一切改變了我,但是聽完他的話和看到這小夥子面對孫杰的死訊後那悲痛的態度,我還是選擇了信任他。

我接著把孫杰臨終前讓我來找他幫忙解密班猜的u盤事告訴了他,他馬上答應了幫忙。

為了安全起見,我並沒有把u盤帶在身上,雖然我選擇了信任他,但防人之心還是要有的,我們相約第二天在這裡再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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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們再次在鐘樓下碰面後一起找了一家相對比較清靜的餐廳坐了下來,張從大學時期副修的是計算機專業,加上原本的天分和鑽研,在電腦方面非常了得。

原來他在香港一直做著孫杰的技術顧問,包括我們監視會所的那遙控針孔攝像機也是他提供過去的。

一坐下來還沒點餐,張從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打開了他的電腦,我經過慎重的考慮後,還是把班猜的u盤遞了過去。

在一陣飛速的敲打鍵盤後,看著張從的表情從平靜到緊張很快又轉到眉頭緊鎖的苦思狀……接著又是飛速地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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