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一場寂寞憑誰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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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清醒地享受著他的愛撫,這種愛撫有些久違了,懷上孩子,他們便有數月沒有如此纏綿。陽光透過窗欞打灑進來,若綰半躺於他的懷裡低語“皇上可還記得臣妾為您所作的《訴衷情》。”他撥著她的青絲,輕吻她的臉頰道:“記得,朕當然記得,那是屬於你與朕的。”說完,他再次吻她,而她卻翻身躲過他的吻道:“那臣妾彈於皇上聽可好?”毓翎的眼裡有些不甘,將她緊緊攬入懷裡,霸道地吻上她,道:“現在不行。”她的柔荑推開他的嘴,嬌羞道:“皇上,臣妾身子累了。下次好麼?臣妾這時彈曲子給您聽。”毓翎無奈,見她累了,便沒有勉強允了她下龍榻彈琴。若綰笑著披上外衣,走至御書房的琴前,十指彈響清曲,啟朱唱起《訴衷情》,一字一句都憶著那時她於窗前,他為她畫眉,綰青絲,畫落梅妝時的情景。那時的幸福讓她窒息,讓她覺得那是夢!

午時,若綰留在了御書房與毓翎一起用膳,膳後便與了憶蓮一同回永樂殿。

而在走過碧霖宮時,突然想得一事,便改了去寧妃那裡。進得沁月殿,寧妃剛用完膳在喝茶,她笑盈盈道:“不知姐姐這茶可有若綰的份。”寧妃抬首,看著她有幾分欣喜“瞧綰兒說的,快快給惜若夫人泡一杯君山銀針來。”宮人應聲退下,寧妃福身道:“嬪妾參見惜若夫人,夫人萬福”若綰見她這番,輕蹙柳葉眉不喜道:“姐姐這是作甚?你我之間還存在這些虛禮麼?”說罷,忙扶起她。

寧妃笑道:“雖是姐妹,這禮節還是不能廢了,不然怎麼處理這後宮之事。”

“好了,若綰今來是與姐姐有重要之事要說。”若綰收起笑容,走至她的耳畔道。

寧妃明白其意,轉身看著宮人道:“你們下去將院裡的草木修剪下,本宮這兒不留人了。”幾個宮人應聲退下,憶蓮明白其意,沒有等若綰開口便隨著沁月殿的宮人退下。

見各位宮人走完後,若綰與寧妃坐於案几前,若綰淺啜一口君山銀針道:“姐姐,想容的病到底怎麼回事?”寧妃見她提起這事,柳眉輕蹙,臉上悲傷不已,良久才開口道:“想容她現下誰也不識得,只會傻乎乎的跟宮人玩。她這孩子本來就命苦,母親是妾,她是庶出。家裡人對她也不好,這會兒進了宮,家裡的人才給了好臉與她看。現下出了這檔子事,家裡人知道了,不知又要怎樣對她的母親。她一直都是個孝順的孩子,如知她母親過著那樣的子,怕是又要哭上許久。”寧妃的眼神一直望著窗前,眼裡盡是悲涼,她在挽惜,也在傷心。

“想容重情義,所以才會這般死心踏地愛著皇上。”若綰仰首看著那個湛藍的天空,那是憂傷的顏!只屬於後宮女子的憂傷,後宮女子怎麼也看不到那藍天后的景象,永遠都只能生活在這寂寞的紅牆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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