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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不住顫抖……
又過了二十多分鐘,嬸嬸一連三次高後,我也巴在嬸嬸身上,緊摟著她
出許多
。
完事後,嬸嬸和我都下了,嬸嬸樣子太狼狽了,披頭散髮的,睡袍下襬裂了一大塊拖在地上,遮羞處已是溼漉漉的。嬸嬸說:“小峰,這是最後一次了,回去吧,以後你永遠不要再到這裡來……”我說:“嬸嬸……”
“別說了,走吧。”我知道再說多隻會惹嬸嬸生氣,於是就回了學校。
一連好幾天,我不敢去嬸嬸家。一個星期後,我終於忍不住了,又來到嬸嬸家,門開了,開門的不是嬸嬸,而是美黛,她衝我吐了一下舌頭,說:“為什麼幾天不來?”接著轉頭朝裡面叫道:“媽,哥來找你了。”我道:“嬸嬸……”嬸嬸過來,“呯”地一聲把門關上,罵道:“你這個狼!”我頭腦“轟”一聲響,如當頭一
。我真不知道女人是怎麼一回事。嬸嬸對我的態度怎麼會180變成度的轉彎?以前我每次搞她看起來她都是願意的,而現在……
我滿心生恨,恨不該當初控制不住自己,亂了人倫,授人以柄,恨嬸嬸當初為什麼不拒絕我。
我雖心恨,每當夜深時,卻又想起那些蕩人心魂的事。我雖經過了和嬸嬸的二十多個晚上,和美黛妹也有了七八次,但每次我都是忘情地衝刺,沉浸在慾裡,忘了體會女人。以前我一點點也不懂,而現在要說我對女人有了質地變化,那麼是我知道了女人身體舒服,知道怎樣
進去,而女人的心裡卻依然不知。
嬸嬸的自行車仍在車棚裡,是我自的地方,我不敢拿去還給嬸嬸。
又過了幾天,叔叔居然來到學校找我,一見他,我驚出一冷汗。然而他卻關心地問我為什麼不去他家。我支支吾吾說學習忙,他說年底了回來一段時間,給了我一百元錢走了。我慶幸叔叔不知道那事。嬸嬸和美黛一定沒跟他說,我對嬸嬸沒有什麼恨了。細細想來,那天嬸嬸趕我出來,她簡直就是有先見之明。
我知道嬸嬸一定恨我,這事叔叔雖然一時不知道,但這是一顆定時炸彈。我整天都在驚慌中渡過。
第五章關於江海、阿東和我沒多久,冬季徵兵開始了。有同學對我說:你小子長得又高大又帥,不去當兵幹什麼?還可以考軍校呢。
我想,的確,自從我與嬸嬸那個後,學習就下降了,雖還算好,但卻越來越下滑了,神總集中不起來,晚上就想著嬸嬸手
,而且現在叔叔回來了,要是給他知道,給家裡知道,我還不被老人亂
打死。於是我決定當兵去。
這一切叔叔他們和我父母都不知,等到政審時,叔叔嬸嬸傻了眼,但他們哪敢對政府說不給我去?當然,叔叔也不知道我去當兵的真正原因,要不他還依依不捨送我去。
就這樣,18歲(別忘了,我現在已是16歲)那年,我當了兵。
臨走時,我把嬸嬸給我的自行車悄悄地推到她樓下,叫門衛把鑰匙轉給嬸嬸。
我來到一個山區的部隊。分到汽車連。
來到部隊後,我接到美黛給我的信,幾乎每星期二封,火辣辣的,不住鼓勵我考軍校。
我試著問嬸嬸的情況,她說她媽媽對我來當兵好像有些自責,為這事美黛還和她媽媽吵了一架。
可有一次,美黛的一封信卻嚇壞了我,原來她為了維護我,她和她媽媽在一次關於我的爭吵中不但揭了她媽媽嫁禍於我的虛偽,還告訴她媽媽說她也曾與我發生了幾次關係!這竟簡直是嚇死我了,我老怕嬸嬸來到部隊對我興師問罪,或是給領導寫信反映。
可是幾個月過去,沒有。我寫信問美黛,她說她媽媽剛一聽是氣極了,但後來慢慢嬸嬸平靜下來,說自己造孽,認為她自己害了女兒。時間長了,後來母女倆說起我的事,嬸嬸還和女兒了一下對我的看法,原來嬸嬸一直對我還是很在心裡的。
隨著子的過去,我愈來愈覺得那一件事的荒唐,愈來愈覺得自己可恥。於是我有意疏遠一些美黛,用親情來說服美黛那些我們年少時的錯事,美黛也長大了,雖然對我依戀,但也明白這是不可能的。但他說,將來一定找一個像我一樣的男人。
我和美黛終於恢復了兄妹的親情,還成了知己。但對嬸嬸,我已不再去想那可恥的事,只有手時,我才想一想。而對於我那些短暫突來突去的
事,似乎清晰而又模糊。
當今部隊,金錢、後臺和老鄉關係是左右一個人的決定因素。可我一樣也沒有。不管我怎麼努力卻得不到領導的器重,我屬於那種領導在有活時想到你而有好處時忘記你那一類人。
三年過去,考軍校名單上依然沒有我的名字。好在我模樣不錯,又寫得一手好文章,在攝影方面有愛好,人又誠懇勤快,剛到部隊一年,我憑寫稿和攝影作品上報多而專門從事報道工作。我寫的文章越來越多,對攝影藝術也越來越有高的水準,三年後,我轉了志願兵,領了工資。
就在當兵的第二年,來了一個新兵,他叫阿東,他住在我隔壁。一看就知道他是個公子爺。手拿手機(那時手機還不是很普遍),細皮的,總有一幫人跟他轉,連連長也對他格外照顧些,我有些看不慣。不知怎麼的,我雖對他愛理不理的,可他對我卻很佩服,久而久之,我也應負他一下。
一次遭遇,使我重新認識了阿東,還跟他結了幹兄弟,從此也改變了我的一生。
那次,我上街取那幾塊錢的稿費,見阿東和副處長(相當副團長)江海走在一起。
本來我已走過去了,但阿東嘴賤了旁邊幾個姑娘幾句,然那幾個姑娘卻連罵他們大兵。當兵的最忌這樣罵人。阿東和副處長被辱,也反罵起來,誰知道出來十幾個人拳打腳踢,副處長和阿東,一個是花花公子,一個是整天睡懶覺的領導,如何能敵?
我衝上去,力拼保他二人出來。我從小在農村長大,二百多斤的擔子挑得飛走,在部隊也是功夫過硬,籃球隊員,身手捷,他們雖有十幾個人,但我還打爬了他們幾個,我們跑出來。剛開始我還沒什麼,回來以後,我發現腿腳越來越疼,背也疼。才發現背被砍了一刀,一檢查,手臂骨頭也裂了一點,為此,我還請了幾天“事假”。
過幾天,阿東大宴我們一幫兄弟。酒後,江副處長提出和我及阿東三人結為幹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江副處長32歲為大哥,我18歲為二哥,阿東17歲最小為弟。我們像劉關張三結義一樣,從此視為親兄弟。
但長時間過去後,我慢慢發現,江大哥對我與對阿東不一樣,對我也盡了大哥之力,處處照顧,一些好事總留給我,而他對阿東,彷佛阿東不是小弟而是大哥一樣,總有些讒媚。但他們兩也認定我是最夠義氣,最兄弟的。後來,我才知道,阿東他爸爸是某地級市的副市長。
我們成了兄弟後,因江哥是部隊裡的官,有住房,有家屬。他經常在家裡請客,姣嫂是個很嫻淑的女人,她的手藝很好,常讓我和阿東嚐到很多好菜。江哥有一個13歲的女兒嫚妮,又可愛又漂亮,我和阿東都很喜歡她。
去江哥那多次後,我們知道了江哥和姣嫂的羅曼史。原來姣嫂大江哥兩歲,是村裡最漂亮的姑娘,高中畢業後,沒考上大學就在村裡當代課老師,江哥高中放假常去小學打球,被姣嫂住了,後來江哥考上軍校要去上軍校那個暑假,江哥就住在了姣嫂的宿舍,十個月後,姣嫂生下了嬌嬌,未婚生女,姣嫂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