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第安納的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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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1月18每個港區對於艦孃的條例都有著各不相同的處理辦法。大部分都取決於提督的個。這一點基本上算是各個港區的不成文的共識。既然條例由於提督的個所決定,那麼刑罰的執行嚴厲度,也就是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據提督的心情。

由於艦孃的身體只要有一小部分留存就能被修復,所以對於一般人來說是能夠致死的刑罰對於她們來說並不能完全殺死,所以港區的死刑和各種酷刑都有不同程度被濫用的傾向。

尤其是在提督本身是個死變態的情況下。

早上,美國艦娘餐廳。

企業不經意的一邊吃著早飯一邊看著今天的港區快報。在第三版的一個角落裡面,一個佔據了四分之一版面的報道被她所注意到。

標題是「印第安納因為間諜罪被於昨天被處以死刑」。企業抬起頭,向印第安納往常坐著的位置看去,已經是空空如也。

「提督又找什麼茬了。」企業略過細如蠅頭的報道,繼續看下一篇新聞,因為她知道,無論新聞怎麼說,都只會是能拿出來見人的一面。而真正的原因,可能就是提督看她不順眼。

前一天,港區法庭。

據以上陳述,判處印第安納間諜罪成立,死刑立即執行。」然而坐在被告席上的印第安納卻並不在意,甚至連在場充當法警的幾位艦娘也都不在意,因為這在港區是在是司空見慣,而罪名大多也是隨便安的,真正的原因只有一個。

提督想見血。

十分鐘後,處刑室。

印第安納被兩個法警架著推進處刑室,身上原本的衣服已經被換下。只剩下一套白的死囚服裹在身上,前有兩顆眼可見的汁凸起。而處刑室裡面,除了各式各樣的刑具,就只有提督一個人,戴著個儈子手的黑頭套。

鐵門被法警重重關上,房間裡面只剩下提督和印第安納。還有滋滋作響的電聲和幾架正在運轉的無死角攝像機。

「印第安納,現在你有機會提起申訴,並且享有抗辯的權利,但是死刑仍然會按時執行,請問你要申訴嗎。」提督的聲音不大,但是正好能讓印第安納聽見。

「反正提督你就是想找個理由嘛,我放棄申訴。」印第安納眯起眼睛,臉上出魅惑的表情。然而似乎提督並沒有理會印第安納的魅惑,程在繼續進行著。

處刑室的中央是一個高臺,上面所放置的刑具一般來說是由當天所需要用到的為主,而此時此刻,高臺上面放著的只有一個砧板和一個立著的柱子。印第安納被提督牽著手銬上的牽引繩,幾乎是扯著登上處刑臺的,手銬和腳鐐嘩嘩作響,在寂靜的房間中傳來隱隱約約的回聲。

印第安納被提督帶到站在刑柱前,手上的重型手銬被解開,暴的摁在柱子上以便於背部緊貼柱子。提督同時將印第安納的兩隻手臂反折,以一種儘可能舒適的姿勢合攏,接著用一副帶著柔軟皮襯裡的手銬拘束住她的手腕。

當這一切完成後,提督用手指勾起印第安納的下巴,將厚實的絞喉皮帶固定在她的脖子上。

「看起來今天是絞刑。」印第安納並沒有在意自己目前的處境,反而是繼續用勾引的眼神看著提督。「怎麼樣,想要一邊絞死我一邊跟我做愛嗎?還是說你打算用我的屍體做些什麼?來吧,我都沒有意見的哦。」

「印第安納小姐,你現在可以選擇是穿著衣服受刑,或者是全受刑。」提督盡力壓制下半身的慾望,儘可能的用平靜的語氣吐出這句話。但是似乎印第安納看穿了提督的想法,並沒有給眼前的人一點息的空間。

「全,反正到最後我也是會被你剝光的吧?那還不如讓提督早點動手呢,真的是~」隨著一陣撕扯的響聲,印第安納身上唯一一件的囚服被提督乾脆利落的撕成碎片,飽滿的玉兔在空氣中微微抖動,而上面的兩顆小豆子因為刺立起來,顯現出人的粉紅

提督的下半身已經撐起了一個很明顯的帳篷,而身上的襯衫也被隨意的脫下扔到一個角落。本來看上去是正準備提槍上馬,但是隨著提督的眼睛掃到印第安納的小腹的時候,一個奇怪的紋身映入眼簾。

「嗯?這個是怎麼回事?」提督的聲音依舊平靜,但是印第安納已經能受到他的呼開始重。一般來說,這就是提督忍不住的表現了,這在跟提督有著無數次魚水之歡的印第安納眼中,算是明顯的不能再明顯的表示了。

「哎呀,那就是上週萬聖節的飾品啦,好像叫什麼紋來著,反正提督你都要處決人家啦,就趕緊安嘛。」印第安納的語言更加骨,恥由於愛的緣故,已經是糊成了一團。

但是提督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而在印第安納的耳邊輕語。

「會安你的,但不是現在。」

「那是……」印第安納的話還沒有說完,提督已經開始轉動絞喉皮帶,讓印第安納的後半句話被堵死在口中。

腳下的活頁門突然下降,這將印第安納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皮帶上,阻止了她的下墜,脖子上傳來難以忍受的疼痛和壓力,令她頓時無法呼

在無法遏抑的求生本能驅使下,印第安納開始不自覺地與手銬和皮帶搏鬥,並試圖尋求一個落腳點,但是這似乎並沒有什麼用。

不過她很快發現這並不符合淑女的舉止,印第安納花費了很大氣力,努力強迫自己以一種訓練有素的優雅,安靜地掛在絞刑柱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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