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催了。

給她做了例行檢查後,我沒有讓她起身。她只好繼續這麼雙腿叉開掛在托架上,好似一頭剛剛被殺死褪的母豬四腳朝天地掛在那裡,一個良家婦女的陰部就這麼毫無廉恥地暴著,門也清晰可見。女人最害羞的部位在這裡已經沒有秘密可言。我喜歡良家婦女這種毫無羞恥的,一邊欣賞著她最隱私的部位,一邊同她拉起家常,由於雙腿大開,陰道口合不攏,裡面的白帶時不時就會出來,我手拿著紙巾,眼看著出來一點,我就給她擦掉,彷彿在照顧一個癱瘓的病人。

“我可以下來了嗎?”她看我沒有進一步動作,輕聲問道。

“等一下,我給你檢查一下門,你陰部瘙癢的病原體可能是從門過來的。”我取了一棉籤探入她眼,她頓時括約肌一緊,棉籤被夾住了。很多良家婦女的門終其一生都不會讓別人碰,丈夫也不例外,在相對保守的鄉下更是如此。但是病不諱醫,醫生要動你哪裡,你都只能默默受著。上了手術檯,打了麻醉劑,你更是一灘任人宰割的死

看她緊張的樣子,我用手指輕輕地按壓她周,棉籤依然眼上,隨著我的指壓不停搖擺。

“可以等一下嗎?我想解大便……”她被我指壓刺產生了便意,有些難為情地看著我說。

“很急嗎?”

“有一點,我不知道你還要多久才會好……”

“好的,那你先下來吧。”我拔出棉籤,上面已經黏上土黃的糞便了。

我的診所當時蓋起來時有些匆忙了,沒有挖化糞池,所以沒有水馬桶,現在農村新蓋的小樓房基本都會在地底下挖一個大坑作為化糞池,這樣在家裡就可以安裝水馬桶了,但是很多老房子都是沒有的,一般會在院子裡埋一個大瓦缸,在缸沿上鋪塊木板,就形成一個簡易茅坑,豪華一點的會在上面搭個井形木頭架子,人坐上去就舒服享受多了。我小時候很調皮,老是趴在別人院牆上,拿彈弓裹著小石子女人股,有些大方的女人就一笑了之,小氣些的女人就氣得哇哇大叫,喊屋裡男人追殺我,好幾次都鬧得雞飛狗跳。

扯遠了哈,劉月娥穿好褲子就走出門借廁所方便去了,過了很久都沒有回來,我不有些納悶,難道掉進糞缸裡啦?呵呵,我嫌我蹲坑時間長了就會這麼詛咒我。

過了二十來分鐘,劉月娥終於回來了,她手捂著肚皮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進了門,也不等我吩咐,直接就脫了褲子爬上檢查把腿架開。這女人現在真是自覺呀。

她剛剛大便過,我不敢直接拿手去碰,用鑷子夾了一團棉花沾了些酒先擦一下,果然變了。接著我翻出薄薄的膠皮手套戴上,這手套一般情況下我不願意用。左手的拇指與與食指呈v字形撐開她的周,使孔儘量出些,為了看仔細些,我的臉湊到她的前,右手食指伸出,慢慢地孔,隔著薄薄的膠皮手套也能受到她溫熱的壁,入一手指節後不動了,她痛地部肌緊縮,但是沒叫出來,呃,是我忘了在手套上抹潤滑了……門不像陰道,自身不會分泌溼滑的體,所以疼她了。

出手指,指尖上有些變黃了,不管那麼多,抹了一點潤滑上去,再次入時就輕鬆多了,食指慢慢地就沒入了孔,我抬頭看看了劉月娥,她抬頭看著天花板,臉憋得通紅,好像很脹的樣子。我說要檢查她門,其實就是想體驗一下入良家婦女眼的快,雖然是用手指,我也覺得很刺

小時候騎在別人院牆上,拿彈弓女人股之前我都會欣賞一下女人是如何排洩的,女人撒我是看不清的,因為在前面,解大便的時候就能看得比較清楚,一條長長的垂下來,最後落入糞缸裡,“噗通”一聲濺起一些糞水。有些女人解大便習慣趴著身子在大腿上,股高高翹著,翻起的眼都能看得很清楚,腿間一撮黑風飄揚。每看到這個場景我就動起來,抓住時機就拉起彈弓,瞄準眼,擊……

我的彈弓打得極準,五六米高的樹上蹲一隻小鳥,我的命中率至少60%,打女人的股幾乎沒有脫靶過,要打中間的眼有些難度,但是並非絕無可能,村尾李寡婦的眼就遭過殃,嘿嘿。

這個李寡婦當年三十歲左右,長得成豔麗,身材高挑勻稱,又很會打扮,是村裡很多大叔大哥們意的對象,卻因為連續剋死了兩任老公,大家都說她命太硬,剋夫,因此沒人願意再娶她,一直單過著,因為她長的漂亮家裡又沒男人保護,我特別願意騎她家的院牆,有事沒事就爬上去看看她在幹什麼。慢慢也就掌握了一些她的生活規律。

一般她每天早上九點鐘左右的時候會出來解一次大便,她解大便的習慣就是趴著身子,部壓在膝蓋上,手伸下去玩自己的腳或是鞋子,股在後面高高地翹著,股間風光一覽無遺,李寡婦的皮膚很白,但是她股間的黑卻比村裡其他女人要多要長,每次都被水打溼,晶瑩的滴掛在上,經自然風一吹,就來回飄蕩,紅眼在拉屎時突進突出,這一幕一直深深地刻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有一次我就成功地擊中了她股間的紅靶心——眼,她“啊”的尖叫了一聲,回頭看到是我,沒有繼續聲張,擦擦股進屋了。她算是和善的,有些女人很兇,上邊褲子還沒提起來,手就伸在下面摸石頭來反擊我。相比之下,李寡婦淡定多了,只要我不拿彈弓打她,她也不顧我,隨便我看,擦股的動作更是銷魂,兩腿直立,股翹起更高,上身彎下,手從腿間伸過來,先清理黑乎乎的,然後換一張手紙,手從側面彎過來清理眼,直看得我兩眼發直,總是忘記打她了。

對於其他大多數女人,看她們拉屎還不如拿彈弓得她們哇哇大叫更讓我快樂,村裡的人為了這個事情沒少去家裡投訴我。童年的我屬於留守兒童,老爸是包工頭,常年在外攬活,老媽跟著到工地燒飯,把我給年邁的照顧,本管不了我。她們越是投訴我就展開更加瘋狂的反擊,玻璃窗也給他們彈破。

漸漸地她們就明白了,投訴是沒有用的,但我一個小孩子,也不能把我怎麼樣,我老爸更是屬於比較強勢的人物,一般人家也不願意惹我,惹不起就躲唄,於是有些人家就在糞缸上安起了棚子,這樣就打不到了。後來漸漸地長大了,我把力放在了其他事情上,不再整天拿著彈弓滿村巡邏了,村裡女人的安全才增加了一些。

童年的記憶讓我多少有了點股情節,或是說眼情節。長大了以後對女人的股也是比較關注,對長了一隻美的女人基本沒有抵抗力。

唉,這回扯得更遠了,再回到眼前,正有一個良家婦女大開著雙腿躺在我眼前,我的手指在她的眼裡進進出出。我有了一種空前的滿足,以前再怎麼囂張也只能隔空擊,現在卻能實實在在地把手指伸進去了。手指已經被大便染黃了,看來劉月娥有便秘,我趁機提出要給她灌腸。

“灌腸?怎麼的,會不會很痛?

“不痛的,會有一些脹,就是把肥皂水灌進去,清洗你的直腸,然後再拉出來,其實就是排毒洗腸道,你有便秘,剛才就沒有拉乾淨,腸道里面都還黏著很多呢。”說著,我把沾了黃大便的手指伸到她眼前晃了晃,繼續說道:“這些都是有毒的,不乾淨就影響到健康了。蔣介石的老婆宋美齡聽過吧,她活了一百多歲呢,就是因為堅持了每天灌腸。”

“是嗎?這麼好的啊,那這樣灌一下你要收多少錢?太貴我可灌不起的。”她顯然被我的話打動了,有些好奇又有些擔心地問道。

“不貴,一次一元。”其實我想說,看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