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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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砸巴著在上煳了幾口，我就把舌頭伸了進去，母親的舌頭嬌軟滑膩，我勾住了就一個勁的吻，不停的將裡頭的唾吃進肚裡，舌頭卷著舌頭，有點不想離開，直到吃了一嘴的口水。

「親到了就是你的女人了，咋樣？要不要子也吃一口。」陳老師伸手過來朝母親的前握了握，然後說，「真沒看出來啊，張老師的房真的很大，連我都有點羨慕了。」陳老師說完，又拉著我的手伸了過去，剛摸上時我的手有點發顫，不過當上面的軟綿的溫度傳遞過時，我就忍不住了，開始抓住母親的一對房啊摸啊。

這對大饅頭如倒扣瓷碗，顫巍巍的異常堅，摸起來卻又如軟綿綿的麵糰，我不停的大力戳，手掌中的不斷變幻出各種形狀來。

我的手就沒停過，一隻手在子上抓，另一隻手一會向上去碰碰鎖骨，一會又向下，掃過微微凸起的小腹。

母親好像輕哼了一聲，不過卻沒有動作。

我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去，嘴巴滑過小腹，含住了一隻房。

母親這時好像又哼了一聲，我有點不敢繼續了。

這時陳老師轉過臉，說，「你玩你的，放心吧，藥效不會這麼快的。」我沒有說話，而是索一手一隻，對著母親的一對大子幾下後，擠到一起，快速抖動起來。

那兩抹嫣紅像是白中凋零的花。

了一會我總算停了下來，老牛般了口氣，又叫了聲「張老師？」便把大嘴壓了下去。

一時屋裡「吧砸」肆起，並隱隱伴著一種小孩撒嬌似的哼唧。

母親的拖鞋不安的掉在地上，啪地脆響，在寂靜的夜晚誇張得離譜。

遺憾的是她像睡著了一般，再沒任何動靜。

玩了會子，接著就到了下面。

陳老師看了看，又把我往前推了推，嘴裡還輕笑說，「沒看出來張老師兒子都那麼大了，下面居然不是黑的，林林，這下你可享福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伸出的手，有些顫抖，也有些期待。

燈光把我的影子砸像母親。

一種說不出的覺油然而升，再被巨大的心跳聲碾至四面八方。

我掃了眼上的瑩白體，簡直不上氣來。

陳老師在後面幫我脫去了襯衣，她伸了手指，示意我快點吧，因為藥效確實是有時間的。

於是我就又伏在母親身上，在脖頸處拱了一會兒，一路向下，最後分開大白腿，埋首間。

我不由目瞪口呆。

老實說，這種畫面我在片中都很少見過，雖然之前有過猥褻母親的經歷，但此時旁邊卻有另一個人在，多少讓我有所顧慮。

但好在陳老師還不知道我已經發現了這個人是母親，我就裝作是在玩張菲茵老師。

整個過程母親一聲不響，當我的嘴巴尋覓到那片神秘之時，她又洩出了一絲低。

我抬頭看了看，確實沒什麼更多的反應。

我就放心了繼續去碰她的陰阜，說不好為什麼，這甚至讓我獲得了一種儀式。

我像頭拱白菜的豬，讓母親身體因此前後擺動，後又在心處發出一陣滋滋的聲。

那種破碎而濃重的聲音我至今難忘，像是在坎坷小路上崎嶇而行，於顛簸的驚訝中浮起一池愉悅的漣漪。

還有母親顫抖著的房——當她在我賣力的嘴巴以及雙手下，每當我的腦袋不小心頂撞到股時，就會掀起一襲淡薄的陰影，斜斜地切入黑暗，再消失不見。

為了讓房安分點，我繞過腿彎，重又攥住了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