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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時此刻發生的事情,讓我顏面無存,我甚至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子,面對著她千嬌百媚的神情,我眼前揮灑著那一滴一滴的白濁體都似乎散發著嘲諷的氣息。

我艱難的站起來,拉起褲子,愧疚的對子說道:「老婆,我……我幫你吧。」子臉依然俏皮,但是卻著些許的牽強,她的美目之間依舊光華轉,但此時此刻卻少了些許的靈動。

她本來升騰的慾望在此刻全部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滿心的失望,但子一向是以我為重,她怎麼可能把失望的神表現在臉上呢?「沒事的老公!不需要的,本來今天晚上我也很累了,你肯定也是,所以不用太在意的。」我實在子如此的體貼,善解人意,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我說「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說著說著,我開始說不出話來了,子彷佛什麼都知道一般,就如同慈愛的母親將孩子擁入懷中。

「沒什麼的,你就是太累了,不要自己嚇自己。」子簡單洗了一個澡,脫下了那條恥辱的內褲,我本來想在那條內褲上驗證我自己是多麼的強悍,我想像那個虛無的敵人去證明自己,去抗爭,我想讓他知道我也並不是吃素的。

然而此時此刻都成為了嘲諷。

子沉沉睡去以後,她沒有再和我說一句話,也許她只是太累了,但是我的心中卻異常的,我總覺得她在生我的氣,也許她也不在生我的氣,只是失望,難過,可憐,無力。

誰知道呢?我心裡也不好受。

看著子那溫柔恬靜的面容,因為沉睡而輕柔的呼,是那樣的均勻,那樣的柔和。

我實在是睡不著,我慢慢的走出房間,輕手輕腳。

在黑暗中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茶几上正放著在充電的筆記本,充電器的顯示燈閃閃的亮著,這是去年我給子的禮物,當時市面上最頂級的索尼vgn-?g218。

其實子很少使用,偶爾也只是搜索些服裝搭配飾的信息,她把更多的時間用在了對自己皮膚保養和化妝方面。

因為他有自己專用的辦公用本,很多和工作相關的信息都存在上面,導致這一個筆記本倒顯得有些累贅,而且本身子的工作就很忙,本就沒有時間去玩別的東西。

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晚上我特別想打開她,也許我真的是太百無聊賴了吧。

當我把手放在機身上,光滑的觸如同子的肌膚,冰涼而細膩。

我腦子突然有了個念頭。

這面也許有關於子的一些線索,可能有她的記錄,可能有她和陳博的一些聊天記錄。

心存這樣的念想,我的手就不由自主的抖了幾下,我幾乎沒有打開的勇氣,我還沒有足夠的鎮定來面對這一切。

但是我轉念又想,以子的冰雪聰明,她怎麼可能會把自己危險的信息就這樣明目張膽的放在我面前,但我又仔細想了一下,如果我是子的話,未必不會想著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而同樣的,最危險的地方,也未必不是最安全的地方。

而且我和子在家的時候,幾乎是都在一起的,如果我當他面打開這個筆記本的話,她有1000萬種方法可以阻攔我。

在我思緒千迴百轉之下,電腦終究還是打開了,qq設置的是自動登錄,登錄後的好友面顯示沒有在線,加進來的並不多,幾乎我都認識,聊記錄截止的期是前不久。

和朋友聊的天都是很普通,一些瑣碎的家常和一些化妝品價格的討論,有搭沒搭的聊天記錄顯示著女人們的無聊。

沒有任何可疑的跡象。

突然一個悉的名字映入了我的眼中,赫然是張小藍。

子竟然還沒有刪掉這個她曾經最好的閨,我心頭疑惑,所以說張小藍也算是間接的幫了我一些忙,和我說了很多有用的信息。

但是未必不是在陳博的授意之下。

更何況我也分不清她哪一句是真話,哪一句就是假話。

懷著這樣的心思,我點開了對話框。

聊天信息很少,應該是被刪過,只有兩句「陳少,今晚邀請你赴宴。」

「我老公在,不方便。」這個聊天記錄是在一個多月之前,也就是說子在一個多月之前,就和陳博有著一些不正當的關係,但是到底有多不正當,那我也無從得知。

因為如果是正常的朋友的話,子不可能說有我在,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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