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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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糖再也止不住擔心地往廚房裡衝,卻被莫遙舟一個箭步制止了。

他擋在門口,然後糾起了濃黑的眉,“你別過來。”她踮著腳想看裡頭的情形,無奈她再怎麼踮也不及他高,“讓我看看嘛…你確定你真的可以嗎?”

“我確定…”他用力地點頭,然後把眼前這顆囉裡巴嗦的棉花糖趕出是非之地,“去、去…去別的地方玩,別吵我。”她一被他推出去後,門就面關上,她連一個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扁扁嘴,阮糖帶點哀怨地窩回沙發上,真是討厭,她也想幫忙咽…

一分鐘後…兩分鐘後…

不知道過了多久,阮糖兩隻眼睛就快合上地臥趴在沙發上。

他怎麼那麼久啊…她搔搔頭髮。

呃!等等…阮糖瞪著自己的手和頭髮…她什麼時候有搔頭髮的習慣了?

“唉——肯定是被莫遙舟傳染的!”阮糖哀怨地翻身。

廚房裡突然傳來一陣男吼叫——“該死的!”接踵而來的是東西掉落的聲音。

阮糖用自己覺到此生以來最快的速度衝向廚房,然後,再也不理會他說過些什麼話地拉開門——“咳咳…咳!”她被向外竄出的濃厚煙霧給嗆得猛咳嗽。

裡面本就是剛打過戰嘛…滿濫而出的濃煙不說,鍋啊碗啊砸了一地,地板被燻得又黑又髒,紗窗更慘…幾乎整張被燒掉了。

“天哪…你是在幹嘛啊?”她皺眉看著像“柴”的莫遙舟,他的臉上也都是黑一塊汙一塊的油膩。

莫遙舟狼狽地抓了抓頭髮,“我、我在煮菜啊…誰知道看起來很簡單,可是不知遭為什麼,事情總是會跳脫出我的掌控…”

“你不是說你煮過嗎?”她摸摸他的臉、頭髮、身體和手,“有沒有受傷?”莫遙舟沒回答,只是很興奮地從旁邊捧起一個小盤子,裡面裝著——看起來也許或許可能是一條以上的魚,還有一坨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因為它是黑的。

為什麼這麼說呢?從它被分屍支解的樣子看來,她只能推測也許有兩條魚。魚身黑巴巴的,而且東一塊、西一塊地分崩離析,阮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呃…也許不是很好看啦…不過我確定它有。”莫遙舟笑得像個孩子般燦爛,彷彿現在全身又髒又臭的人不是他。

雖然她總算能確定盤子裡頭躺著的是一條魚屍了,但是她還是很擔心這傢伙…他真的沒受傷嗎?”你到底有沒有受傷啊?”

“呃…還好吧…”莫遙舟搔搔頭,然後手指像是被炸到似的縮了一下,“嘶!好痛…”阮糖硬是把他的手指扳到自個兒的面前來看,那已經只能用慘不忍睹四個字來形容了。他的手上一大片紅腫的燙傷,而且還有割痕。

“你先去洗澡,記住,手要泡冷水泡久一點喔,這裡有沒有乾淨的衣服可以換?”看他呆呆地點了點頭,阮糖繼續代,“那好,你洗完出來就換上千淨的衣服,可以嗎?”

“可以。”莫遙舟又愣愣地點了兩下頭。

這又是另一面的她了…從容果斷、指揮若定這八個字不知道能不能用在這兒,但是卻是莫遙舟真切的受。

他一直以為他們之間一定都是他保護著她,但從來都設意識到…她其實是一個小戰士,可以在適當時候保護他的,就像保護她母親一樣的堅強勇敢。

莫遙舟一邊想,一邊踱到浴室沖澡和泡冷水,等洗完出來以後,腦袋裡還是不停地轉著阮糖甜得像糖的臉。

“洗好啦?過來這裡,我幫你上藥。”阮糖在客廳裡喚著。

他十分乖順地走了過去,她已經不知道從哪來一堆藥等著他了。

“你右手怎麼會燙傷?”她看看他的右手,然後抬眼睨他,再拉拉他的左手,“然後左手是割傷,還真是一對咧!”他噘著嘴,“我想煎魚給你吃嘛…左手是在切薑絲的時候不小心切到的,右手是我太急著拿鍋子,忘了它很燙…所以就…”

“鍋子有把手啊,你怎麼不拿把手?”她快昏倒了。

莫遙舟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因為太急了嘛,那個煙都冒上來了,就急著把它丟進水槽裡滅煙啊。”這個小天兵…不知道這樣會有更多煙嗎?

“那為什麼紗窗燒掉一大塊?”阮糖動作迅速地為他上藥,還好受傷的面積不算太大,不然看他豈不一整天“嘶”來“嘶”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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