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百鬼夜行,嬌娃無力群魔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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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伯志見福康安倒下,忙扶住他,陪笑道:「大帥千金之體,哪值得為這小賤人而生氣呢!現在這小賤人己落在咱們的手裡,要怎么整治她也只是一句話的事情,那裡要勞動您親自動手?」常赫志陪笑道:「對啊!大帥氣在頭上,萬一下手較重,竟把她殺死了,反倒便宜她了!」常氏兄弟這一番話說得福康安怒氣稍平,道:「你們說得不錯,要讓我下手的話,不知輕重,倒便宜她了!對了,那賤人周綺和其他一干反賊的情況怎么樣了?」常赫志把那船伕招了過來,問道:「大帥問現在情況怎么樣了?」那船伕道:「稟大帥,剛才被下水的那個女犯周綺己經被小人的手下抓起來了,就在那條舢舨上。至於其他的反賊,我們己發出了大帥脫困的訊號,這時應該正被我們的人圍攻。」福康安聽後一擺手,道:「走,我們回岸上去,看看那批反賊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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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對岸,己有人來報行動結束,問起傷亡,卻是一面倒:紅花會眾女和霍青桐的手下要不是力戰而死,便是自殺身亡,算起來除了霍青桐在車裡被捕、周綺在水中被抓,沒什么損傷以外,竟只有兩個活口,不過那兩人雖然活著,受傷卻都甚重,屬於不死也落個殘廢的那一種。而官兵方面雖然有周全的計劃、又人多勢眾,但死拼之下,傷亡也自不輕。
聽完報告,福康安招了一眾頭目過來,策定下一步的行動。
眾人聚齊,常赫志便開始講解現況,話剛說完,其中一人己不知好歹地向福康安問道:「現在大帥有傷在身,這去追香……那個女犯喀麗絲的差使是不是要暫時擱下了?」福康安聞言,煩躁地一揮手道:「混帳!這差事是皇上親自待的,既然落在我的頭上,就必須辦成,如果只因為這么一點傷就半途而廢,那皇上面前我成了什么人,一眾王公大臣面前我又成了什么人?啊……?」眾人見福康安大發雷霆,哪裡還敢說什么,均垂手道:「是……是!」福康安發了一通
火之後,稍為平靜了一點,向常赫志問道:「你認為如何!」常赫志冷眼旁觀,見福安福雖然大聲駁斥那人,但神情卻不甚決絕,心中念頭數轉,已知其意,慢慢地道:「標下認為這別說是皇上親自
待下來的大事,就是小事,但關乎大帥的面子,也絕對不能中途而廢,但……大帥這傷並不同一般,如不趕緊治療,萬一出了什么差錯,這個……,也絕不是皇上所想看到的,我看是否可以這樣:我們兵分兩路,部份人送大帥回京治傷,其他的人則繼續去追香……那個女犯喀麗絲!」其實常赫志提議的這做法,福康安早就想到了,但若是由自已這受傷的人提出,一但傳將出去,難免會有人笑他是個軟弱無用的花花公子,只受了一點傷便畏死不前,現在難得常赫志提出來,那能不高興,繃緊了的臉終
出一絲笑容道:「你提的這建議倒是可行……,怎么,你們還有沒有其他主意?」眾人看到他的表情,哪裡還不明白,紛紛道:「這樣再好沒有了!」
「這么兵分兩路,既可以繼續辦差,大帥又可以先治傷,實在一舉兩得!」
「這主意實在是好!」
「大帥,就這么辦吧!」福康安地看了常赫志一眼,道:「唔……好吧!就這樣辦吧!對了,常赫志,現在我們有多少人手可用?」常赫志掰指算道:「就在這裡的大概有六百餘人,其中大帥府待衛五十三人、大帥旗下的軍士一百餘人,九門提督轄下的軍士兩百人,其餘的就是沿途各府各縣裡徵召來的一些差役、捕快,還有一些官員的家丁,大概二百餘人。」福康安道:「這樣吧,徵來那二百餘的人各返原地,我只帶十個待衛,二十個軍士和九門提督轄下的人回京,而其他的人則統統歸常氏兄弟節制,立刻去追捕那個女犯喀麗絲!好吧,快去準備!」說完,向眾人一揮手。眾人聞言,齊聲應是,之後一齊轉身去了。
常赫志見眾人散去,瞧是個空子,湊過頭去,向福康安道:「大帥,那駱冰也來了,是不是要她待候您回京?」這幾天來,福康安被霍青桐周綺二女折磨得夠嗆,對於這一類武林俠女的心理陰影著實沉重,一想到駱冰雖然看似馴服,但畢竟非我族類,萬一突然改變立場,以自已那兩手三腳貓功夫,如何能夠抵擋?忙苦笑道:「還是不要了,這些帶剌的花兒,就是剌,平常玩一下還可以,真要留在身邊就不行了!經過了這一次,我已經是怕怕了,這駱冰……還是跟著你們的好!」雖為了榮華富貴,常氏兄弟不得不把駱冰出賣給福康安,但對她的豔麗的臉龐和動人的
體卻是
戀甚深,一直無法忘懷,這時聽得福康安的意思,要讓她跟回自已,那能不喜出望外,不約而同一齊跪下施禮道:「謝大帥!」福康安扶起他們,笑道:「她本來就是你們的,謝什么?快起來!」福康安見二人一臉高興,心裡不
有點
動,道:「說起來橫刀奪愛,還是我的不對,這樣吧,此行事了,你們到我那裡去,我每人賞你們一個西洋美女!」兩人聞言大喜,復又跪下。
一輪謝來謝去後,話題又回到了正事上,常赫志問道:「大帥,那兩個賤人和兩名受傷反賊怎么處置?」提起眾人,福康安的火又往上衝,咬牙道:「那兩個受傷反賊的大卸八塊,丟到河裡餵魚,至於那兩個賤人,就……,唔……不!
…
…在追捕逃妃喀麗絲這事上,她們可能還有用,不好就這么殺了,就……由你們帶上吧……,唔……,不行,不狠狠地折磨她們,怎能洩我心頭之憤?哼……!這樣,你們給我狠狠地整,除了不能死
殘外,怎么樣都行!哼……,記著!不要手軟,非要讓她們嘗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不可……。」常氏兄弟能得回駱冰,已是意外之喜,這時聽得福康安言下之意,連霍青桐的身子竟也可以予取予求,心裡頓時砰砰亂跳,興奮得直想大叫,然而這個時候,可實在不適合、也不能
出任何喜
,一時間臉上肌
亂跳,在狂喜與凝重之間拉扯……。
還好福康安不知道常氏兄弟心理的想法,否則定會氣得吐血而死。看了兩人一眼,接著道:「你們這次上路,行動務必要快,一定要儘快追上逃妃喀麗絲,不得有失!」說起這事,常氏兄弟心裡都是一緊,頓時從胡思亂想中驚醒過來,常赫志道:「是,大帥!標下兄弟一定盡力把逃妃喀麗絲抓回來!」福康安沉聲道:「不是盡力,而是一定!」說完,揮退一眾警衛,湊近兩人,輕聲道:「聽著,你們是知道內情的,又是聰明人,我就直說了,這女人後的行止,關乎到皇上的名聲,實在非同小可,……皇上的旨意……是生要見人……,你們明白嗎?」話說到這樣,常氏兄弟哪有什么不明白的,然而茲事體大,實在不能不問清楚,兩人互望一眼,略一點頭,常赫志開口問道:「之前的標下都瞭解,只是她……她不是懷了龍種嗎?這個……皇上怎能狠得下心來?」福康安沉聲道:「她肚裡的是男是女還說不定,就是男的,能有皇上的面子重要?要讓她逃掉,萬一做出失貞再嫁的事,可叫皇上的臉往哪兒放?此事是天大的機密,絕對不可有任何洩漏!」福康安說完,見常氏兄弟臉上仍有疑慮之
,,他也是聰明人,一想之下也就明白了,道:「放心吧,這事我不比你們緊張?不怕告訴你們,皇上也知道此事難辦,所以說了,一切便宜行事,就是出了什么問題,也絕怪不到辦事的人身上。」至此,常氏兄弟疑慮盡去,一齊跪下,道:「標下明白了!一定不會令大帥失望!」不久,常氏兄弟拜別福康安,領著一百多人的隊伍,旋風般離開,分兩批向北狂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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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常氏兄弟的安排是這樣的:開路的一隊由他們自己親自帶領,押著霍青桐和周綺,與駱冰和三十來個待衛同行,全部輕裝上陣,趕路和反應速度都比較快,負責探路、聯絡各地府衙,收集有關香香公主一行人的情報等,併為後來的人打點一切。第二批人則由余下的待衛率領,領著一般的軍士,由於這一批人帶著必要的輜重,速度稍慢,所以只有在前方有事發生時,才丟下輜重前往支援。
之所以有這樣安排,是因為過不了一兩天,他們便會進入荒涼無人蒙古草原,到時候,隊上必須帶上大量的輜重才能繼續追捕行動,然而有輜重的拖累,他們追擊的速度又會因而大為減慢。但如果以這樣分批前行的話,則在第一批人的安排及指路下,第二批人則可以以較快的速度行進,大大減低等待的時間。
除此以外,還有另一個不可告人的理由,就是他們可以趁機支開那一百多個陌生的、不知有沒有細或耳目的待衛和軍士,放心地和駱冰調情、玩
霍青桐和周綺,而不用怕有人在福康安前放冷箭。
當然,他們還必須能捂住那隨行的三十幾個待衛的嘴巴才行,只是這一點看似不易,卻也並不困難──因為那三十幾人,都是在松山莊後花園裡,和他們一起輪姦紅花會群雌的自己人,到時只要他們肯把霍青桐也公開給眾人
辱,那他們如何還有話說?──何況福康安也說了,不論怎么處置她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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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輕裝,又急於趕路,常氏兄弟隊伍一口氣往前急行,及至太陽下山,他們己趕連三十餘里,到達了一個小部落的帳蓬前。
常氏兄弟見天漸暗,又不想離大隊太遠,便命令待衛們在那部落旁的一處高地旁的背風處紮營。常赫志帶著兩個蒙古籍的待衛,跑去打聽消息和找響導,而常伯志則叫了駱冰,拉著駝著霍青桐和周綺的馬,走到高地上視察環境。
到了高地後,常伯志從馬上取下水袋,一面向駱冰遞去,一面涎臉笑道:「四嫂,累不累?喝點水吧!」自從被常氏兄弟出賣後,駱冰對他們二人十分失望,本己立定決心轉跟福康安,不再和兩人發生任何關係的了。然而天意人,總是不讓她如願,先是視作新希望的福康安被挾走,
得她不得不和常氏兄弟一起上路救人,最後福康安竟乾脆傳話過來,讓她跟回二人。
這幾件事一件接一件,令駱冰彷如墮入重重的宮之中,一時之間方向全失、無所適從,這時見常伯志遞水過來,也不去接,逕自問道:「之前福康安派人來說,要我還跟回你們!你說,這是什么回事?」這幾天來,駱冰對二人半句話都沒說過,這當兒終於開口,常伯志大
興奮,然而她這問題又問得太直接了,一時之間實在難以很好地解釋,呆了一呆,支吾著道:「唔……這個……這個……」駱冰既有此一問,其實心中已隱然猜到答案,見常伯志
吐吐的,芳心己涼了一截,強裝鎮定道:「有什么便說吧!怎地那么不
快?」常伯志想想也對,便道:「那我就直說了,實在就是他被霍青桐和周綺嚇怕了,所以也就不敢再和你們這些江湖女俠親近了!」說著,見駱冰芳容猛然變白,似是受了不小的打擊,忙補救道:「其實就是沒有霍青桐這件事,像他這種皇親國戚,是不會對我們這些草莽之人太過親近的,就算是你這樣的美女也是一樣,說難聽一點,只是逢場作興而己,一但……」話沒說完,見駱冰眼中淚光閃爍,連忙住口,伸手把她摟入懷裡,道:「不要緊的,他不要你,還有我們兄弟!我們一定會好好地待你的!」突然,駱冰發瘋似地力推開常伯志,咬牙道:「你聽著,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件任你們送來送去禮物!就算他不要我了,我也不要跟回你們!」說完,轉身就走。
常伯志見一向斯文的她突然發威,一時間不由得呆住,好半晌,才曉得追上前去,一手抓住她的玉臂,道:「有話好說嘛!怎么好端端地就走了?」駱冰猛摔玉手,想摔開常伯志,然而兩人掌上功夫相差太遠,連摔幾下也無法成功,轉身怒瞪著他,豁出去地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不要再任由你們擺佈了!我要離開這裡、離開你們!」常伯志笑道:「離開?這裡草原茫茫,你怎么離開?又能到哪裡去?」駱冰似是下定了決心,咬牙道:「到哪裡也好,不關你的事!」說著,伸手便要撥開常伯志的手。
難得這么低聲下氣,卻換來如此決絕的搶白,常伯志頓時忍不住了,心想道:「你這婦,之前的帳我還沒和你算,現在卻和我來這個?」一想起她和福康安,腦裡不
回想起那天晚上她那滿足的表情,頓時間,積了幾天的妒氣伴著怒氣發了出來,醜臉一沉,冷哼道:「哼!你己經是我們的人了,要到哪裡去可輪不到你作主!」駱冰雖然己經
失沉淪,但剛強好勝的
子卻並未稍改,見常伯志翻臉,不甘示弱地回敬道:「哼!你要
清楚,我是文夫人駱冰,可不是你們的人!」
「哈……哈……哈哈……!」常伯志聞言不怒反笑,道:「文夫人!
…
…文夫人……!」說著,突然出手,點了駱冰的軟麻……,「呃……!」駱冰不料常伯志會突然出手,身子一軟,往地下便倒……。
駱冰才剛倒下,常伯志便已跟著壓了上去,雙手抓住她的衣襟左右一分……,只聽「撕」的一聲,也沒見他怎么用力,駱冰的褂子己一分為二,出了裡面月白
的肚兜,和大片雪也似的嬌
肌膚……。
「唔……!常伯志你幹什么……快住手……唔……不……唔……!」駱冰才叫得幾聲,豔己被常伯志的嘴巴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