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走投無路,俠女舍已以身啖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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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仇家們並不放過他們,千里追殺而至,直到他投靠了一個當馬賊首領的朋友,才得以倖免,最後,得以倖免的也只有他和顧友兩叔侄而已,其他人都在追殺中被殺死了。就這樣,他們叔侄無家可歸,只有加入馬賊的行列。後來,馬賊首領在一次買賣中被殺,而哈合臺武功高強、又有個狡猾機智的侄兒支持他,便自然地成為了馬賊的首領。這事一直是哈合臺心中的最痛,一但提起,頓時勾起了他對霍青桐的濤天怒火,心頭一熱,便待點頭答應。然而,偷襲暗算又實在和他的子太不相符,他嘴巴張了幾張,那「好」字卻始終說不出口。
顧友只看哈合臺的表情,便知道自已的一番話已然生效,軟聲道:「老叔,我現在就只有你一個親人了,如果連你都不幫我話,那四位叔伯和爹爹的仇就報不了了!」哈合臺聽他提起那些死去的兄弟,不想起了眾人對他的種種好處,頓時再無顧忌,點頭答應。
顧友見哈合臺終於點頭,大喜過望,道:「那香香公主號稱回疆第一美人,等我們抓到了她,可以好好地玩個夠!」哈合臺聞言不快道:「你胡說!她這么嬌滴滴的一個女人,又懷了孕,我們怎能做這個,死了可是一屍兩命的!」顧友見他不高興,也不敢太過堅持,轉換話題道:「好!好!我看著辦就是了!對了老叔,剛才和你說話的那妞是什么來路?」哈合臺道:「她叫李沅芷,是紅花會十四當家的女人,怎么?你別是想動她的主意吧?」言罷,看到顧友已是答案的一臉
笑,忙道:「喂!其他人隨你怎么樣我都可以不理,但她男人是我的好朋友!你可不能亂來!」顧友聞言笑道:「老叔,那香香公主有孕你不讓碰,那李沅芷是你朋友的女人也不讓碰,那還有什么人可以碰?那就那幾丫頭?大夥可是都有個多月沒碰過女人了!那幾個丫頭連皮帶
給他們
下去也不夠!再說她那么漂亮的一個女人,只要是男人的話,又有誰能不動心?就算我肯放過她,其他兄弟怎么肯放過她?
他們要一哄而上的話,我可攔不住!」說著,見哈合臺神有異,心中若有所悟,試探著道:「老叔你不想我們碰她,莫不是您對她有興趣?別是您想自個兒獨佔吧!」哈合臺聞言跳了起來,叫道:「你胡說什么?她男人是我的好朋友!」顧友不理他爆跳如雷,哈哈笑道:「我看您還是算了吧,那個紅花會十四當家不就是您常提起的那個餘魚同嗎?您和他的關係我知道!只能算認識罷了,算是那門子的好朋友?哼!紅花會的那些混蛋和霍青桐害死了爹爹和四位叔伯,他是紅花會的十四當家,就算沒有直接參予殺害他們,卻也脫不了關係,仇深情淺,真要算起來,他不但不能算是好朋友,還是大仇人呢!」言罷續道:「再說那個什么李沅芷,我雖然不認識她,卻也知道她做過的事,您還記不記得那次在孟津,她把大伯、您和爹爹
得只剩下半條人命,還幾乎被官府的人抓去?你自已也說過,那次如果不是大伯發現那藥裡有問題,你們三兄弟就被她活活地毒死了!哼!如果我是你,抓到了她之後不把她裡裡外外地
個遍,以報當
毒害之仇才怪!還說什么朋友的什么
的?」哈合臺聞言,本想出言駁斥,但嘴巴是張開了,卻找不什么可以反駁顧友的話,同時,腦中不知怎地,竟浮現出李沅芷在
下婉轉嬌
的畫面,更讓他尷尬的,是
下的
也因而猛跳了起來;他直腸直肚的老
一個,心中一但存有此念,嚴詞正義便說不出口,嘴巴張得大大的,臉上神
既是扭捏,又是尷尬。
顧友見哈合檯面紅耳赤、一臉言又止的神情,便猜到他已被自已說動了,向他神秘地一笑,道:「她是紅花會的人,也算是我們的仇人,如果被我們抓到了的話,就是我們的俘虜、戰利品,就是拿來玩玩,又有什么問題?我說啊!只要抱著為兄弟報仇的心去行事,又怕什么她丈夫和您那一點點的
情?」哈合臺的腦筋本就不太靈光,被顧友這么一說,心裡頓時沒了主意,再看顧友一臉渴望之
,一嘆道:「我說不過你,你想怎么做就做吧!」顧友大獲全勝,得意地回頭向眾人拍手道:「來!大夥過來,我們談談正事……」哈合臺見眾人一付興高彩烈的樣子,心中十分矛盾,呆了半晌,走到了一旁倒頭睡下。
不久,冰雹暫時停了下來,哈合臺的手下人便趁這個時候安營搭帳。這時,天已經變得十分灰暗了,顧友怕哈合臺不懂作偽,被香香公主和李沅芷看出不妥,沒敢讓他同去,只領著幾個手下帶了些食物和禮品去拜訪。然而,李沅芷見哈合臺沒去,心中戒備稍增,也不親自接見,只讓阿密特代為接待;顧友雖然始終無法見到聞名以久的香香公主一面,但此行主要目的只是摸清她們營區的防務,但想到她馬上就會成為自已的囊中之物,倒也沒有十分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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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李沅芷雖已睡下,心裡卻不是很安穩;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重遇哈合臺,雖然餘魚同生前和他的關係還算可以,但畢竟還是做過一陣子對頭,也不知道他現在是怎么想的,想著想著不對,起來便要吩咐眾人加強戒備,但回頭一想,霍青桐那些手下大都是直漢子,可不懂作偽,萬一被哈合臺等人察覺了可是尷尬的很,只好吩咐其中一兩個還算機警的小心在意。,翻來覆去半天都睡不著,這么好不容易熬過了中夜,李沅芷才朦朦朧朧的閤眼,然而閤眼才過多時辰,卻隱隱約約地被一陣輕微的騷動聲驚醒,忙跳起身來,順手從枕下拔出長劍。這時,香香公主就睡在她的身邊,
覺到她的異動,也醒了過來,轉頭見李沅芷如臨大敵的樣子,忙坐起身來,輕聲問道:「芷姐姐!什么事?」李沅芷做了個
聲的手勢,來到帳邊,把帳門撥開一條縫後往外看去……。
雖然外面黑沈沈靜悄悄地沒什么動靜,但李沅芷心中卻暗叫不妙:本來,她讓人在外面燒了好幾堆篝火,並安排了四個人值夜,但現在不但值夜的人一個不見,連溝火都熄剩一堆……。李沅芷見勢不對,當機立斷地向香香公主道:「喀麗絲!外面的情況不對,定是出了什么問題,我們快走!」香香公主聽她說得嚴重,不
緊張了起來,黑暗中胡亂地套了件外袍,再扯了塊披風披上。李沅芷收拾了針囊後,見香香公主己準備好了,便用劍在帳幕後劃了一條大縫,拉著她從那裡鑽了出去。
兩人離開帳幕後,藉著長草的掩蔽,向山上走去。
走沒多遠,李沅芷聽到了一些異聲,忙示意香香公主停下,自己則向聲源方向潛行過去……。果不然,異聲來自兩個人的對話,李沅芷藉著微弱的月光看去,看到兩個人蹲在一起低聲談,從他們的衣著打扮來看,卻是哈合臺的手下。
李沅芷漸潛漸近,那兩人雖然也有幾下子,但和李沅芷相差實在太遠,待得發現有人潛近身邊,己然太遲了,被她數指點倒。
李沅芷先後問了他們為什么會在鬼鬼崇崇地蹲在這裡,是不是要謀害她們,然而兩人都十分氣硬,死口不說,李沅芷待要用刑,又怕發出的聲音會驚動其他人,待要幹掉他們,又怕誤會之下殺錯了好人,無奈之下,唯有把他們點昏過去,然後找回香香公主,向山丘頂爬去。
走不到一半,李沅芷見香香公主已香噓噓、舉步艱難,怕再走的話會動到胎氣,便把她帶到附近的一塊大石後,讓她在那裡等著,而自己則潛行回營探清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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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沅芷潛近營地中間,卻見那幾堆本已熄掉的篝火已再燃起,四周人影幢幢,都是哈合臺的人,旁邊有十幾個人被丟在地上,卻是己方的人,個個身上鮮血淋漓,雙目緊閉,也不知是死是活。再往前行,卻見哈合臺站在險沈著臉站在篝火旁邊,而顧友正在他身旁指手劃腳地向眾人發施號令道:「她們跑不遠的,大夥兒分頭去找,發現她們的行蹤後就馬上大叫,讓其他人過去幫忙!」眾人轟然應是,轉身去了。
李沅芷本想不通哈合臺這么一個義氣為什么會偷襲她們,這時見到這個情況,頓時醒悟到那是顧友崇擁的,不對他恨之入骨,她本想等眾人走光後把這個傢伙幹掉的。然而,他似是受了哈合臺的提醒,不但一直沒有離開哈合臺身邊,還留下了幾個人有身邊,李沅芷等了好一會兒,始終找不到什么下手的機會,便不
費時間,悄悄地潛進草叢深處……。
退出營地不遠,李沅芷便看到了前方有兩個漢子一前一後地四處張望著,她偷偷地潛近,突然出手,從後一劍割斷了後面那人的喉嚨。前方那漢子驚覺不妥,猛然回身,卻見眼前寒光一閃,喉嚨一痛,便己發不出聲來……。
李沅芷解決了二人,四周看了看,身子一閃,向另一個方向潛去……。
香香公主目送著李沅芷的身形沒入黑暗中後,便輕輕地退到大石後的草叢中,把披風一蒙過頭,靜靜地一動不敢動……。
就這樣過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卻仍未見李沅芷回來,香香公主蹲得雙腳都發麻了,忍不住掀開了披風,站起來鬆鬆筋骨。才站起來,卻看到左邊不遠處有兩個人正往這方走來,頓時大為焦急,忙蹲下身子,繞到石頭後。
退到大石後,香香公主側耳細聽,只是這時四野天風如濤,聽了半天,除了風吹草低的聲音外,卻什么也聽不到,又過了一會兒,仍是動靜全無,她實在忍不住了,偷偷地把頭探出石後……。
石後的那方一片寧靜,那兩人己然不見了,香香公主不鬆了一口氣,就在這時,她心中?覺不妥,本能地回頭一看,卻見那兩個男子己站在自己身後,一臉不懷好意的笑著;原來那兩人只是想到丘頂去的,原沒打算到石頭這邊來的,但香香公主江湖經驗不足,沈不住氣,一動之下,頓時被兩人發現,兩人怕叫人過來會驚動了石後的人,便不動聲
地潛近,那時,香香公主的注意力只集中在石頭的那一方,完全沒發現那兩人己偷偷地繞到了自己身後。
兩人乍見香香公主,頓時被她那如的女神般的氣質和美?所震動,雙腳一軟,幾乎跪倒;這幾年間,在乾隆雨的朝夕滋潤下,她少女時那種如草原上的
靈般清雅脫俗的氣質己轉化成另一種高貴絕世的美,高雅雍容得像雪山上的女神一樣,令人難以
視……。
香香公主卻不知這道自己這一優點,乍見二人,嚇了一跳,本能輕呼了一聲,兩人被她這么一呼,頓時從震驚中恢復過來,醒覺到她只是長得特別特別的漂亮的女人,而不是甚么仙女;一想到此,二人不約而同地左右張望了一下──還好,四周並沒有半個人影。
想到香香公主只是孤身一人在此,兩人都不鬆了一口氣,心中暗呼好險:如果剛才這美麗女子趁他們呆住之際出手攻擊的話,恐怕兩人都要死在她的手裡。
香香公主驚魂甫定,向二人嬌聲問道:「你們是什么人?」兩人也定下神來,其中一人道:「我叫高岡,他叫鐵木兒,都是哈合臺哈頭兒的手下!」說著,鼻中聞到從香香公主身上傳來的陣陣香氣,腦中靈光一閃,問道:「你是香香公主吧!李姑娘不是跟你一起的嗎?她到哪裡去了?」香香公主在宮中住了兩年,見慣了人的醜惡,雖然那純良率直的天
並沒有因此而改變,卻也不像以往那么天真無
,聞言不敢說實話,道:「她……她就在附近,馬上……馬上就回來了!」兩人聞言,頓時大為緊張,不約而同地四處張望了起來那高岡左右看了一眼,不見有什么動靜,回頭見香香公主神
不安,一臉緊張之
,頓時醒悟到她只是在撤謊,然而,又不太敢確定,便蒙她道:「你胡說,我才看到她已逃過河去了!」香香公主哪知是計,聞言衝口而出道:「你才胡說,她明明是到營地去了!」話才出口,便見他失聲發笑,猛然醒覺到那是騙人的話,不悅道:「你這人很壞!我不跟你說了!」說完,轉身便
離去。
香香公主這一下玉容生嗔,極豔絕麗、花月為之失,兩人
授魂系之下,竟忘了攔住她,待她走出好幾步後,才猛然醒覺過來,忙衝前幾步,繞到香香公主身前,伸手攔住她的去路。香香公主急於脫身,拙不及防之下,險些撞進二人懷中,忙退出數步,轉身便逃……。
那鐵木兒反應較快,身子一衝一轉,又攔在香香公主面前。香香公主嚇了一驚,閃身避……;就在這時,她腳下卻絆到了一團草
,一窒之下,頓時失了平衡,驚叫聲中,香軀不由自主地倒進鐵木兒懷內……。
鐵木兒只覺一陣香風撲面襲來,福至心靈之下張手一摟,頓時溫香玉軟抱滿懷;要知道他們這一票人己有個多月沒碰過女人了,這時,就算懷中抱著的只是個普通的女子,也絕對受不住誘惑的,更何況像香香公主這么一個美得連神仙也要動心的女子?別說她只是個氣質像女神般的女人,就算她真的是個女神,他也顧不得了,他一手環住香香公主的香軀,伸嘴向她的臉上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