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警花母親(一)夜店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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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雲警花母親(一)夜店的舞蹈作者:hotxxx162015/04/15發表於:www.feiguaks.com是否首發:是字數:10134h市警察局,刑事警察大隊,一場極為重要的會議正在進行。

“犯罪嫌疑人王強,男,36歲,1979年1月3出生,xx省h市y村人,綽號疤臉刀,或者強…”清脆的聲音和旁邊晶大屏幕上的信息把犯罪分子的信息一步步展現在一群警察面前,從屏幕上可以看到一張國字臉,,大鼻頭的中年男人,即使隔著照片也能到一種兇悍的覺。

“撲哧”當這個悅耳的聲音說道“強”的時候下邊坐著的一群警察中幾個年青人忍不住笑了出來,同時,個別女警也低低“呸”了一聲,臉頰微紅。

周潔閉上了紅潤的嘴,表情嚴肅,似乎剛剛那個下的詞語不是出於自己的嘴巴,她凌厲的眼神直直對著剛剛笑出聲的一個年輕警察掃去,整個會議室裡似乎溫度都降了幾分。

只見那個年輕的刑警抖了抖身子一個靈,好似剛剛不是一道眼神而是一道刀影,低下頭閉上了仍然扯開幾分的嘴巴,表情悽慘,而他周圍的幾人也紛紛閉嘴,同時悄悄投給他一個惋惜的目光。

“呼”我心中長出一口氣,“完了,完了,這次回去又得捱罵了。”一想到這裡,我微微一抬頭就又看到那張恢復了講話卻依然盯著自己冷如冰霜的面孔,心裡越發冷冽起來。我輕輕嘆息了一聲“哎…”,心裡卻無限悲憤“早就知道,不聽她的話跑去外地是死,但聽她的話來做警察更是死。誰讓她是我媽!現在更成了我頂頭boss,李孝啊李孝,自求多福吧。”我叫李孝,24歲,現在是h市刑警隊普通警察一枚,而就在幾個月前我還在另一個城市的酒吧和幾個好朋友過著駐場樂隊的歌手生活,雖然很辛苦但對我來說能夠脫離冷庫一樣的家庭什么風餐宿都是可以接受的,更何況長相不差,唱歌還可以的我在那個有幾分熱度的小樂隊裡混的還行,收入不算多但也能夠讓我生活下去,更何況我們隊伍裡還有個打醬油的富二代,抱好了大腿出唱片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就在在美好生活似乎正在對我招手的時候,我這位身為刑警隊長,曾獲得多次警隊內外搏擊、偵查獎項的母親從天而降,殘酷的把我押了回來,扔進了她所在的刑警隊做起了小警察。

要知道,大學幾年我很少回家,學費生活費幾乎都是靠自己賺來的,畢業後也沒回過h市,為的就是逃離我嚴格到冷酷的母親和只會唯唯諾諾的父親,但沒想到神兵天降的戲碼竟發生在我的身上,從穿上警服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我完蛋了。

周潔掃過一眼之後就繼續說了起來,壓沒有在意李孝的想法和表情,“特長:刀法,武術,涉嫌參與201x年4月11在城北區藍月亮酒吧鬥毆殺人事件,藍月亮酒吧事件(後文簡稱411事件)導致6死8傷,屬於特大刑事案件,其部分涉案人員已被控制,據調查採證,周強本人在411事件中砍死5人砍傷3人,而且另涉嫌一起強姦殺人案,至今逃逸,目前已確認犯罪嫌疑人正窩藏在江南區紫夢幻酒吧,該嫌疑人極度危險,非常兇殘…”周潔一邊照本宣科,一邊卻在心中埋怨著孩子不爭氣。這種一心二用的手段也算她的一種特殊本領了,要知道,作為一個女警,沒有兩把刷子怎么也不能輪到她來做這個隊長。

過去很多次危險的探案過程中,她的這個本事可是屢建奇功,在與敵人周旋的時候卻還能保持著清晰思考對策的頭腦,這個可不是任何人都能行還能做的好的,周潔敢說,h市這些刑警中超過自己的沒有幾個,她是周潔,所以就這么自信!

“現在的孩子真是養不大的白眼狼,養個二十多年拍拍股就跑了,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小樂隊將來能有什么出息?帶回來做警察,有做媽的給鋪路,還有幾十年的經驗在這,不說大富大貴,但衣食無憂沒人欺負絕對沒問題,你以為媽媽把你到刑警隊就容易?刑警隊長聽著牛,但現在這風頭下給你一個音樂專業的學生披上警皮媽媽都付出了什么你知道嗎?上邊媽媽在講話,下邊你還笑?”周潔一邊說著一邊想著,心中越來越委屈,但面上卻越來越清冷,她就是這樣一個女人,把一切委屈都放在心裡,把一切委屈都化作動力的女強人,要不然也不會在刑警的位置上一干就是二十年,更是一路高升到刑警隊長。

“剛剛各小組任務已經佈置完畢,我們今晚的行動任務就是在紫夢幻酒吧抓捕王強歸案!聽清楚沒有?”一句簡單有力的話,周潔結束了自己的發言。

“聽清楚了。”下邊三個行動組,二十多號警察大聲的回應道,他們信任自己的隊長,周潔這朵警隊之花,雖然更多的警察喜歡說她是雪花,也有人罵她滅絕師太,但論起任務的完成效果,在h市這一畝三分地周潔帶領的隊伍從來都是最好。

“好了,周隊長說完了,該我說了,我在這裡還是有兩點要求的,希望大家能夠注意。”坐在前排的警察局長吳軍宏待大家安靜下來後,又看了眼周潔才開始說道。

“紫夢幻酒吧在江南區水街,那裡人口密集,夜生活場所很多,所以,這第一點,我希望同志們都注意在抓捕的過程中不要誤傷到其他民眾;第二,因為本次行動的特殊,所以大家只能以便裝行動,警車支援也會距離酒吧有段距離,只有你們抓到了目標人物,警車才會出現,還有,酒吧人群集密,大家最好不要開槍,而且犯罪嫌疑人必須活捉,所以任務難度很大,大家…”

“王強手段狠辣,是有幾手功夫的,一不準開槍,二必須活捉,那豈不是要赤手空拳對付歹徒?據查王強隨身帶刀,吳局,你是不是搞錯案子了?”下邊的諸多警察們還沒開聲,周潔卻已經站起來反駁了。

同時她還有一句話沒說,“之前咱們定任務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你這是讓警員送死!”雖然氣憤,但她沒有失去理智,即使作為刑警隊長的她同時還是警察局副局長,但終究留是要給對方一絲顏面的,而且在以往的接觸中,吳軍宏也並不是如此昏聵的上司。

吳軍宏臉有點狼狽更有些慚愧,看著低下的警員們有些茫然的目光,再看看周潔認真的眼神,他避過頭,黑臉有些泛紅。

“咳咳,我沒說不準開槍,只是除非緊急情況不能開,畢竟我們是人民警察,不是恐慌製造者,萬一開槍造成踩踏事件什么的死了人誰能負責?還有活捉,周隊長,你也知道省廳很重視這事,抓住王強把他送到法庭上去做審判,這樣比直接斃了他更有意義。”吳軍宏自知理虧,而且第二個理由實在站不住腳,但自己畢竟是警察局長,他要維護自己的威望。

吳軍宏站起來,目光炯炯的掃過所有人,“雖然任務難度大,很危險,但我們h市刑警隊能力強眾所周知,我相信大家能以最佳的表現完成任務,保護好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安全,做一個合格的人民警察,大家有沒有這個信心?”警員們下意識的站起來,吼道:“有!”

“很好,散會。”吳軍宏給下邊敬個禮,他就匆匆離開了會議室。

我們這些小警察互相看看,魚貫而出,走過母親身邊的時候我瞄了她一眼,又趕緊收回目光,“靠,以前去酒吧不是去嗨就是去唱歌,而這次去酒吧要拼命,真是我的好媽媽!”我心裡充滿了怨氣,恨恨的想到。

沒辦法,雖然入警隊已有將近半年,各種訓練在母親的叮囑下都得到了“狠,好”的鍛鍊,但去抓窮兇極惡的匪徒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雖然我所在的第二小組主要提供場外控制,但不管怎么都是去抓人的,我這心裡怎么能安穩的下來,“不行,要去問問,再怎么說我也是她兒子,得讓她把我放在更安全的地方。”話是這么說,但我心裡並沒多少底。

“媽,我是第二組的,你看…”我幾步走到母親身邊,看周圍警察都走了我才給母親說道。

“怎么在第二組?你到一組來,跟我一起。”周潔打斷了兒子的話。

“什么?一組?”我驚呼,要知道,一組就是負責抓捕的主力啊。

“媽,我…”

“就這樣了,你去給你們組長說說,你就到一組來,我還有事,別忘了換便裝,放心,跟著媽,沒危險。”周潔叮囑了兒子一番,在她的心裡只有把兒子放在自己眼跟前那才是安全的,這是一種執警二十年的信心,而且她深深的知道,兒子的警帽來路不正,不知多少人等著看母子倆的笑話,兒子想要在這裡立足就必須做出點什么。她看著兒子的眼睛,認真道:“相信媽。”周潔急匆匆的離開了,她還要去找吳軍宏問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在她身後,我看著母親的背影半響無語,“我可是你兒子啊,咱們是去抓人的,不是做遊戲,怎么可能沒危險?”

“算了,與其怨天尤人,我還是趕緊收拾一下吧,做好準備才行。”無奈的嘆口氣,我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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