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最難消受美人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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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澈扶起季歌飛:“牆上的畫是你畫的?”季歌飛輕點玉:“賤妾自幼學畫,通一點皮,平時閒暇時候喜歡作畫,讓王爺見笑啦。”冷澈頷,微笑著說:“沒想到又是一位才女,本王真是好福氣呢!”季歌飛見寧王稱讚,立刻趁熱打鐵,她先為冷澈斟上一杯酒:“不曉得王爺是否喜歡聽琴?賤妾願為王爺彈琵琶一曲。”寧王本身就是一個音律高手,他淡淡一笑:“好啊!”季歌飛婀娜的身子亭亭地走到牆邊,從牆上摘下一把玉石琵琶,端坐在繡礅上,上好了弦,玉指輕動,一串清亮動聽的樂聲如同高山水般從琵琶的琴絃上淌過來。

季歌飛輕輕地將頭靠著琵琶,輕柔的指尖滑動著琴絃,人的微笑綻開在邊,琵琶的琴絃在她靈活的手指的‮撫‬下,彷彿一個個都有了靈魂一樣。真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寧王冷澈將夜光杯輕輕放在邊,輕抿著杯中杯酒,看著眼前彈琵琶的美人兒,一絲淡然的笑始終掛在臉上。

傍著琴聲,季歌飛輕起歌喉,美妙的歌聲從櫻裡隨風送出:風吹衣袖,獨上西樓,昨夜的夢中;幾番往事幾番憂,無人懂;你說你講要遠遊。不必人相送;只留今夜地夢中。一個我;戲說人生。有苦有樂。到頭依舊是空;沒有分離。何來相聚。不必強求;尋尋和覓覓。冷冷又清清;不知下一站將行向何方;是是與非非,不想再多問;只要每個有我的夢中,不再有淚…。

歌聲時而委婉,時而昂,季歌飛的纖纖玉指一陣急促的滑弦後,琴聲與歌聲慢慢停止,餘音嫋嫋,好像仍在空氣中動。

冷澈起身站起,輕輕拉著季歌飛的玉手,笑著說:“琴聲悠揚,人兒嬌麗,讓我看看你還有什麼讓我吃驚的技藝?”季歌飛紅著俏臉,放下懷中琵琶:“王爺,聽了好一會兒琴了,是不是覺得厭倦了,妾身特意給你準備了幾道緻的小菜,想請王爺嚐嚐。”冷澈點點頭:“是你親手做的?也好,嚐嚐你的手藝。”季歌飛輕輕攙扶寧王冷澈來到桌邊,看著那幾道、香、味俱全的佳餚,冷澈笑的很開心:“季大人整將你藏在家裡,是不是都教給你這些不凡的本領?看來,到本王這裡,真是辱沒了你。”季歌飛俏臉一紅,趕緊說:“王爺英名,歌飛即便在閨房中,也是轟雷貫耳,心嚮往之,如今可以得到王爺錯愛,是歌飛的福分,只盼以後能經常伺候王爺,歌飛心滿意足。”她又為冷澈斟滿美酒,親手為冷澈夾菜,纖纖手輕輕地放在寧王的大手上,美目轉,媚眼如絲。

冷澈轉手扣住季歌飛的柔荑,輕笑著說:“還有什麼讓我驚喜的嗎?”季歌飛羞紅了臉蛋,輕輕俯在冷澈的耳朵邊說了幾句話,冷澈聽罷,忽然仰面大笑起來:“好,今晚,本王就試試。”撤下了菜餚,季歌飛令丫鬟退下,褪去了外罩的紗衣,僅僅穿著緊身半透明的絲質小衣,曼妙嬌柔的身子曲線畢,白如藕的玉臂也坦在外,萬種風情集於一身。

冷澈饒有興致地靠在季歌飛的榻上,雖然閱美無數,但是如此尤物還是讓他眼前一亮。季歌飛輕輕含了一口酒,如同風擺細柳般走近寧王,她的纖手輕輕撫著冷澈的臉頰和膛,稍過了一會兒,她輕輕地將櫻對準了冷澈的嘴,那一口美酒,從她的口中直接送進來冷澈的口中,冷澈一仰頭,毫不含糊地“咕嘟咕嘟”嚥了下去。

季歌飛就勢俯在冷澈身上,她的頭嬌羞地靠近了冷澈的心臟,用小嘴輕輕地解開了冷澈的衣衫,出了健美壯碩的肌,她的小香舌在冷澈的著,並輕輕齧咬著冷澈前的小珍珠兒。

季歌飛的風情挑動讓冷澈倒了一口氣,他壓抑不住自己身體的衝動,下身已經明顯有了反應,他氣:“如此風情萬種的尤物,如果不是我親眼看見你落紅,還真的不相信你進王府之前還是處子。”說著,他翻身將季歌飛壓在身下,雙手已經撕開了那薄薄的小衣和鮮紅的肚兜,那飽滿如玉的白兔猛地跳動出來,顫顫的,粉的蓓蕾在淡淡的燭光下閃著誘惑的光。

冷澈雙手用力撫摸著季歌飛的**和嬌的小腹,同時也褪下了自己的衣服,出健美的身材,兩人如同柔軟的蛇一樣糾纏在一起,再不同於昨的青澀與扭捏,今的季歌飛彷彿鳳凰涅磐般的風情無限,紫紗帳內光無限。

情過後,冷澈還是沒有留宿,送走了寧王,季歌飛嫋嫋娜娜地披衣走到窗前,皎潔的月光照耀在蒼茫大地上,也灑在她那美麗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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