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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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這個凸起下面大概兩釐米的地方有一個一分錢硬幣大小的溼痕,位於這個蚌形狀的底端。

媽媽看我盯著她的兩腿間發呆,一把伸手遮住我眼睛說:“不許看!”我連忙說好好好,等媽媽拿掉我臉上的手,才發現她用一隻手擋著兩腿間。

心中有些遺憾剛才的美好時間如此短暫,有點不想真的讓媽媽把她的左腳也移動到我左邊去。

於是我說:“要不就這樣踩吧?這樣省事的兩邊都能踩。”媽媽狠狠的用力踩了我右手一下,疼得我直求饒。

我狼狽歸狼狽,還是很賣力的說服她:“真的,這樣特別有氣氛,今天就這樣踩一會好不好?”媽媽瞪我一眼,一手遮著下面,一邊調整坐姿向前一點,方便她更加方便的分開‮腿雙‬去踩我的兩手。

我看媽媽很好說話,就老實一些仰頭看著媽媽假裝生氣的表情。

媽媽距離我更近了,遮掉了下面遮不掉飽滿的房和上面的小尖尖,我又有了新的目光焦點。

媽媽哼了一聲,拿過我桌上放著的美少女手辦往自己兩腿間一放,擋住令她尷尬的風景。然後一手一個的用食指中指無名指併攏,託在自己雙上遮掉突出的頭。

由於她球部分也很大,使得這三個手指微微的陷入中,形成意外的靡氛圍。

可惜這個美少女手辦是華麗的茵蒂克斯,她一身修女袍又寬大又矮,竟然把媽媽下體的風景大部分遮掉了。要是媽媽剛才順勢拿的是穿緊身衣的斯卡哈手辦就好了,那樣透過斯卡哈高挑纖細的身材,我能夠在媽媽身上找到的看點會多一些。

也許是這樣遮頭讓媽媽覺得仍然太羞恥,她只堅持了一會馬上就解放雙手來抓我的頭了。

媽媽把我的頭給強行抬起來,然後說:“別盯著看…媽媽這樣擋著的姿勢很累的,也沒辦法踩了。”她剛才兩手遮的姿勢懸空在桌子上,兩腿的確不好用力。

我只能老實的應了一聲,說:“其實也就是最近少見,小時候我才不稀罕。”媽媽被我逗笑了,說:“那你還死盯著看,自然點媽媽也不會覺得那麼窘迫。”我抬起眉開玩笑的說:“自然點看就可以嗎?”媽媽輕輕捏了我臉一下說:“自然點就是注意力別放在這裡,像平時一樣說話看著對方的臉,即使偶爾掃一眼瞄到啊什麼的也不會盯著不動吧。”我乖乖的說:“就是儘量別往上看對吧?”媽媽回答:“差不多吧,媽媽肯這樣穿…其實也沒有說不讓你看,媽媽有心理準備的。但是你太刻意的話,媽媽再怎麼想大大方方的,也會害羞起來。”說完她鬆開我的臉,兩手向後撐在桌子上,兩腳開始替用力給我按壓手掌。

這個姿勢讓媽媽不得不覺上和av電影裡的愛鏡頭就非常像了。

所以,我哪怕故意抬頭看天花板,眼睛餘光看到的風景,也足以讓我剛剛爆炸過的彈藥庫蠢蠢動。

我是真切受到已經完全疲軟的陰莖在緩緩脹大,覺不妙的我只能深呼閉上眼。

媽媽這時說:“我沒說要你閉上眼不要看的,我們聊聊天吧?”我睜眼看著媽媽的臉說:“我好像又起來了…”媽媽瞪大了眼睛說:“這麼快?”我不好意思的說:“也不算快了,都過去快半小時了。我們班有的同學能連續打飛機的呢…”媽媽尷尬的笑笑,說:“有神是好事啊,代表你完全清醒了吧?”我嘆口氣說:“說是這樣說,但是看看也就能保持半個小時。我們說說話換換腦子可能比較好,一直看也會視覺疲勞了。”媽媽來勁了,說:“好,你剛才下去的時候我在想,可能是我們這個學習環境也不太好。天天待在這個房間裡悶頭學習,我聽說很多作家都是邊旅遊邊寫書的,我們做不到那個條件,但是也可以考慮週末到鄉下去學習。”我眼睛稍微放低點,掃到了媽媽下巴不遠處高聳的雙。心中一跳,趕快抬高視線看著媽媽眼睛說:“不要吧,鄉下蚊子太多,天氣一熱環境還不如在學校教室自習呢,好歹有空調。”媽媽嘴角微微揚起說:“誰說要去鄉下那些老房子了,我是說鄉下有一些農家樂搞得不錯,裝修成別墅的樣式。租個一天,即可以學習也可以在周圍風景好的地方走走散心。比如聚龍山莊、帶游泳池和水上樂園,還有遠一點的煙瀾山溫泉度假村,帶漂的。古羅鎮的圍屋不但可以住宿還有少數民族表演呢。”我搖頭說:“沒啥興趣,太好玩的地方我更靜不下心來。”媽媽皺眉說:“那你有想去的地方嗎?”我說:“家裡就好啊,條件優越,又有媽媽時不時穿得美美的給我按摩…唯一缺陷就是怕爸爸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媽媽說:“去這些地方,我也可以給你按摩啊?”我搖頭說:“酒店裡還不是憋在房間才能穿少一點?一出門就是人來人往的過道,還不如家裡自由呢!單元門一鎖好歹可以在整個套房裡活動。”媽媽想了想說:“肯定不會去這種沒什麼隱私的酒店開房啊,那樣還有什麼價值?”我說:“如果是那種別墅的酒店,好像要四五千一天,我們晚上又不在那裡住,太費了。”媽媽說:“這個我有辦法,肯定是找比較有隱私的場所。你忘記了媽媽是什麼單位的?我們系統內的酒店還能管我要錢?就算是其他系統的,只要是國企的資産都和我們科室有關。澹季問他們借個地方玩,太容易了。我們領導要去哪裡玩,都是我一個電話過去就解決。”媽媽所在的國資委,確實經常搞一些資産核算什麼的業務。各個單位的固定資産變更也是要經過他們審核,所以凡是國家企業的酒店啊建築啊這些東西,媽媽都去過。

所以她這樣說,還真能給她找到合適的地方。

而打動我的地方,是可以完全脫離這個爸爸隨時可能來干擾的地方。

也許媽媽也是這樣想的吧?在這個和爸爸朝夕相處的家裡,穿得那麼給我看,對媽媽來說壓力也不小。

於是我們打算週末到山裡去“學習”一下。

星期天,剛出發我就覺得,自己可能被媽媽算計了…之所以媽媽興致要我到山裡去學習,恐怕更大的理由是媽媽這些天陪我學習也憋得慌了。所以她不但邀我去山裡,還帶上了她的閨黎大姐和我們這棟樓14層的桃芽和煙瀾兩姐妹。

於是我只能撲克臉坐在第二排中間硬硬的座椅上,聽著一車女人嘰嘰喳喳的向山裡開去。

坐在副駕駛上的女人快40歲了,媽媽叫她黎姐,我叫舅媽,是國資委的一個副局長。雖然沒有親戚關係,但是和我們家算是關係很密切的舊識,媽媽和她在單位也是一個派系的小團體。

坐在我身邊一左一右的就是姐姐桃芽和妹妹煙瀾。桃芽今年20歲了,身高腿長頗有姿,從小經常照顧我,算是我們家的常客。格默不作聲,所以好像不太招黎舅媽喜歡。

也許是兩姐妹父母雙亡,早早投奔親戚的原因,各自格有很大偏差。

妹妹煙瀾比我小兩歲,就是個話癆自來。明明和我相處時間不多,但是情卻好像深一些。

因為我們市附近的最著名旅遊勝地就是煙瀾湖和煙瀾山,所以本市叫這個名字的沒有一萬也有八千。於是為了避免叫混,在小時候我自作主張的給她取了個外號叫“大胡(湖)。”迅速在她小學傳開了,幾年過去她的外號已經進化成“老胡。”我這個始作俑者也入鄉隨俗的改口。

“老胡,聽說你們班有三個男生光明正大的追你,是不是真的啊?”我嬉皮笑臉的問。

“是啊,怎麼蒂?老哥有沒有嫉妒?”我在煙瀾嘴裡的外號就是“老哥。”了,這樣聽起來我和一個十一歲的小蘿莉就是在稱兄道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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