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抬起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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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妤又低下頭，繼續擺著手裡的布娃娃――時間久了，也由於經常摸，碎了好幾處地方，縫了好幾個補丁。

“因為我跟你孫倩阿姨的事？”過了一會兒，男人說。

“…”她的手停了下來。

“你怎麼知道的？

…

昨晚我回來的時候，你跟你阿姨一樣，也沒睡？”

“…”沉默了一會兒，點點頭。

“怎麼那麼晚了也不睡？”

“…”不說話。

“我跟你阿姨在客廳裡說的話，你聽到了？”

“…”點點頭，又搖了搖，然後輕聲說:“哥哥，阿姨可是哥哥的媽媽啊…”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從書桌前拉了把椅子過來，坐下，說:“這事哥哥得好好教育教育你…”深了口氣，然後緩緩的說:“媽媽又怎麼了。

小妤，在哥哥看來，兒子與媽媽也好，爸爸與女兒也好，哥哥與妹妹也好，他們如果是自願結合在一起的，那外人便沒什麼資格指責他們…

他們唯一可能要被指責的，也只是有了孩子之後――從人類繁衍的角度，他們的結合，生下不健全孩子的機率要大一些，這當然會給社會帶來負擔…‘亂倫’這個罵名，其實也只是人們在發覺了近親繁殖的弊端之後，為了阻止這種情況，強加給他們的。”

“…”

“這世上，所謂倫理，所謂道德，說到底，無不是統治階級為了一定目的強加給它所統治的人們的――只是個統治工具而已。

就拿我們國家來說，從古到今，那些個所謂倫理、道德，什麼時候不隨著統治者的意圖在變？

…

就拿我們的孔聖人來說，他不就是野合的產物麼，嗯，妹妹可能不清楚，野合也就是現在所說的‘群’…在兩千年前的那個時候，群還是個正常的。

甚至說是免費的行為，可現在呢…又有幾個人敢口頭認可群呢？其實，仔細想想，人家群又礙著別人什麼事了麼？――你不愛群你不去不就得了――我倒認為他們比跳廣場舞鬧得雞犬不寧的大媽們要可愛的多。

可為什麼他們被狠批特批呢，妹妹，如果要我說，有一個重要原因，無非是――病而已！”

“…”

“想想吧，如果在現在這個世界，哪個國家認可這種行為，那將是會是什麼後果――但如果上面人說，‘大家不要亂、群了。

否則容易得病的’――妹妹，你說有幾個會聽的？大家肯定會一邊群p一邊回答說‘我愛得，我得病光榮，關你事’，所以最好、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從小就教育你，說這種行為是可恥的――就這樣。

本來只是與病有關的一件事，便硬給掛上了道德的標籤…嗯，對了，妹妹，得解釋一下，這個群p跟群應該是一個概念…”

“…”

“再跟你舉個例子，就說穆斯林婦女出門必須戴頭巾，把頭髮遮起來吧――咱們是不是會到很奇怪，就那麼幾雞巴…

不好意思，哥哥說髒話了…就那麼幾頭髮有什麼好遮的？可在他們眼裡，你們這些出門不戴頭巾的女人可都是放蕩的、無恥的…

怎麼個頭發就成了無恥的了？為什麼會這樣呢？――還不是祖祖輩輩一代代傳承、從小到大一點一點灌輸的？――可我們要笑話人家麼，有資格麼，可能人家還在笑話我們呢！

再說妹妹，我們來算一算，我們國家男人剪掉那所謂的陳腐的辮子到現在才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