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週五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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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下午秦總約她一起逛街,逛著逛著若溪說要再去挑幾件內衣,晚上饞一饞要回來的呆子。週五晚上我就在你們的衣帽間裡,幫她換衣服穿衣服,看著她為螢幕裡的你搔首姿。

小年,別說她是女總裁,就連我這樣的殘花敗柳如果不是愛一個男人愛到骨子裡,是決不會主動穿上這麼風騷的衣服表演給男人看的!我知道你不信,是,我是穿過很多這樣的衣服,但是主動和被動的區別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你明白嗎!”我冷冷的看著她,可馬心妍像是開始義憤填膺的對我說教了:“可你呢!她心準備了那麼久的心意,你看一會就接電話去了。任誰嘔心瀝血做出一桌大餐,別人只吃兩口後她都會難過!

更何況你還告訴她你第二天不回去了!你眼裡若溪是沒表現出來什麼,她也不像是在偽裝,你哄她睡她也就睡了,可你沒有發現她是穿著那身女僕裝睡的嗎!

她是得多失望才能忘了換衣服!她本來都沒打算來港城,是半夜裡結束了晚宴醉醺醺的趙構給她發了一個視頻後,她才臨時起意過來的。”

“所以你在飛機上是騙了我。”我的眼睛眯了起來,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口,若溪她也騙了我。我記得很清楚,若溪是週六告訴我第二天去港城辦事,而她週六就已經到了!

難怪週六晚上的視頻她的背景是看不出在哪的白牆!

“是,我是騙了你!我是想瞞過你的。可我能怎麼辦?你讓我能怎麼辦?你們是愛人,是未婚夫,只不過是偷吃個第三者而已,你們吵一陣鬧一陣又和好了,那我這個裡外不是人的臥底怎麼辦!”馬心妍被我的態度的有些歇斯底里了,她從我身上站了起來衝我吶喊著,只是光著上身的場面略微有些滑稽。

我從始至終臉上一直波瀾不驚,她自己冷靜了一會,才悽然的笑了笑:“而且,小年,你沒有想過,如果我徹底投靠了你們兩人之中一位,你們要是情破裂了不在一起了我會怎麼樣?”她的話突然點醒了我,她這個小人物確實要面臨首鼠兩端的難境,我則是思維發散到又想起了秦婉如。是啊,我光想過我和若溪一直長長久久的走下去,卻沒想過假如我們真的分手了會怎麼辦?

假如秦婉如選擇了我,我和若溪分手後可以繼續吃著秦婉如的軟飯,但秦婉如怎麼和若溪相處?

而秦婉如要是徹底倒向了若溪,分手後我從兩姐妹的世界裡消失了,那已經搶了秦婉如一次男友的若溪怎麼和秦婉如相處!

但我只能將對秦婉如的憐惜之情暫時放下,給冷靜下來還赤著上身的馬心妍披上襯衫,輕聲說道:“我不能保證以後,但是我只要還在這個位置上一天,你就是我的人,該給的我都會給你,包括給你擋風遮雨!”

“小年,你把我調回齊辦吧!”馬心妍哽咽著看著我,我笑了笑,女人情動之下往往會衝動,而這時理智的男人就得把她拉回去。所以我笑著調戲道:“怎麼?連若溪都能捨得了?”

“你,你,你討厭!人家正動著呢!”馬心妍眼淚都沒幹就破涕為笑的錘了一拳。不過氛圍終究是緩和了,她又開始說著故事。的,我聽個自己老婆出軌的經歷這麼曲折我容易嗎!

“若溪她真的愛你。”這不是回憶機是復讀機吧,她到底要重申多少遍若溪愛我,好吧,我知道若溪愛我,可是她在講若溪出軌的經歷,一直重複著一個出軌的女人愛著自己的男友,她的愛情觀也這麼歪的嗎!

“週六下午她一直在和知名的服裝設計師們討論給你做高定的衣服,趙構那天只是接了機後就沒出現。內地企業在港城上市其實是很難的,趙構週早上來別墅時臉也不是很好。若溪於是就幫他組織了一個晚會…”聽聽,這是人話嗎?就讓外人來評評理,愛我是幫我定做一些高定西服,不愛姦夫是為了姦夫的ipo動用自己的人脈邀請港城名組織了一個晚會?

饒是我知曉若溪是愛我的,我都有些吃醋了。馬心妍還沒反應過來這一點,繼續說著:“週上午我們三人就在這書房裡打了一上午的電話,晚會的一應事宜都有賽琳娜在準備。

下午的時候若溪說這別墅裡幾件禮服都過時了,要出去挑一件晚禮服,我正要跟去的時候,若溪卻沒帶上我,坐著趙構的車就離開了。所以週下午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不過應該沒有發生什麼,兩人回來的時候都很正常。”得,林若溪要真二十四小時都把馬心妍帶在身邊那我就真得開始認真考慮攤牌的事了。我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不過我覺得若溪還沒瘋到在全是港城名的晚會上和一個野男人親親我我吧,要真這樣那也不用考慮攤牌了,可以考慮我和趙構到底誰才是正房了。

“晚會很成功,趙構收穫很大。那天來了很多港城名媛,天后級的當後女星也來了幾位,若溪出場前別墅裡是百花綻放爭奇鬥豔。

然而若溪出場後,喧擾的酒會瞬間安靜下來了。若溪穿著一件金鏤空晚禮服,我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女人可以把金這種最難駕馭的顏穿的如此合體,甚至金本身的華貴都配不上若溪原有的雍容。

都不能用豔壓群芳而形容若溪,那一晚她就是當年在東都賞花的女皇武則天,看著滿屋子的鶯鶯燕燕對她們點點頭就是在說“開的不錯”!”馬心妍說到這時眼神都離了,表情充滿了狂熱的崇拜。她反應過來後連忙看了我一眼,繼續說起我在意的環節:“晚會上倒沒發生什麼,若溪和趙構跳了一支舞,但她和李公子以及一位太平紳士也跳了。

而且一晚上她們倆各自都被一堆人圍著,我即使一直站在若溪背後,也沒看出什麼貓膩。倒是晚會結束後,她們倆一陣對話很古怪…”我的心凝重起來,終於到重頭戲了嗎,只見馬心妍皺著眉拼命回憶道:“晚會結束後我稍微幫賽琳娜指揮工作人員收拾了一會,然後發現若溪和趙構不在了。

我好奇心起來了就去找她們,發現她們就在二樓的陽臺摟摟抱抱。我偷摸著靠近後發現兩人並沒有在親熱,反而是若溪生氣了趙構在哄她。

若溪冷笑著說幾乎的意思就是你的心被我偷走了99%,也有1%的地方是其他女人嘍,趙構就苦笑著解釋說她只是照顧我的起居的,而且若溪不也見過嗎。若溪一直不依不饒,趙構好像怎麼也沒哄好,最後悻悻離去。”呵,這是真林若溪無疑,絕對沒人能假扮的了,連情人的老情人都無法容忍,在這一方面東方筱都沒她霸道。

然而我突然發現一個盲點,一個存在了很長時間但這次不得不吐為快的盲點:“所以,包括晚會那天晚上若溪和趙構鬧矛盾,都是沒有避開你嗎?”

“是的。我一開始是貓著步靠過去躲在牆邊的,但是後來她們肯定發現了我,卻都當沒看見。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所以更不敢和你彙報,然而現在還是全說出來了。”馬心妍苦笑了一聲,像是在自嘲自己來回變節辜負了兩端的信任一般。她又頓了頓,才說道:“而且,後面發生的如果你一開始讓我說我也不敢說。”

“她們真的做了?”事實上這個問題並沒有意義,若溪和趙構都到那番地步了,做與不做在我這個男友心中都沒什麼區別了。

但在馬心妍這個身懷重要任務的臥底眼裡,則很重要。她說道:“週晚上趙構走了之後若溪也很不開心的樣子,我還試探的問了一遍要不要我幫她按摩,被她拒絕後我便回自己的房間睡了。

週一早上我習慣的六點半起,若溪她前一晚沒有讓我叫她我也沒去打擾。我走到院子裡卻發現趙構的車居然停在院子裡。我當時便懵住了,前一天晚上趙構不還是和若溪鬧的不歡而散了嗎?”馬心妍回憶到這自己都緊張起來,我情緒也被她染了幾分。她說道:“於是我便問賽琳娜趙構的車為什麼會出現在這,結果那個洋鬼子還禮貌的衝我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一個好的下人是不會打聽主人的消息的,把我氣的夠嗆。

然而她不告訴我我走幾步走到門房便問了出來,趙構也就剛剛到。我連忙回到了二樓,一番內心鬥爭後最終還是好奇心佔據了上風,小心的挪到若溪的房間門前,發現她的門都沒有完全的合上,像是…”

“像是前一個進去的人太急匆匆都顧不上把門關好了!”我冷笑著幫她彌補了這個形容,然後看著她說道:“到了這個時候,心妍你看到了什麼想到了什麼都說出來吧,你不用在意我,而且我覺得你好像也需要我這一個聽眾!”

“…小年…”她緊張兮兮的看著我,聽到我這皮裡陽秋的“鼓勵“更緊張了,但還是深呼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我在門口脫掉了鞋,輕輕的把縫隙推大了一點,擠了進去,扒著牆一點一點的向前挪,直到可以看到房間裡的一切。

趙構赤的側躺在上和若溪擁吻著,衣服散亂了一地。他們倆的動作極為輕柔纏綿,沒有我之前見過任何一次那般情洋溢,可我的心裡更怪怪的,看著這美女和野獸的組合,竟覺得他們溫馨的像夫一般。啊,小年,對不起…我…”

“沒事,你不會我覺得這都能生氣吧。”我好像真的沒有太憤怒,反而開始覺得有些疲倦,想一個人好好休息下,但是不知是大腦還是心臟的指令,想要我迫切的繼續聽下去,想聽的越細越好。

“我,已經生不動氣,你繼續說吧。不要遺忘了什麼細節…”

“哦,好。”馬心妍回神一般的應了兩聲,又繼續陷入到更沉浸式的回憶裡:“也難怪若溪叫趙構大黑熊,趙構脫光了我才發現他身上的體好旺盛,還和他的皮膚一樣黝黑,乍一看很噁心,可我,我越看越覺得很有雄的威風…和趙構這頭大黑熊相比,若溪就像是被扒了的小白兔,白白的,玲瓏緻的‮體玉‬在趙構的挑逗下開始變得粉紅起來。

趙構輕柔的親著若溪身體的每個部位,壯的手指卻伸到了她的下撥起來,沒一會若溪就忍不住呻了起來,那是我聽過最美妙的音樂…”你聽過最美妙的音樂應該是若溪被你壓在身體下的呻吧!這個馬心妍之前是寫小說的嗎?還是說公關部有個傳統,女人出去公關完後要寫一份詳盡的工作報告?

還是越黃越好的那種?我真的有點疲倦了,我開始想罵自己傻,這男女之間不就是那點破事嗎?

接下來無非是趙構嗯,若溪啊,然後我家那不耐的小騷先被趙構那入珠的大雞巴翻幾次,然後趙構忍不住她那愈戰愈勇愈緊的名器小了出來,兩人共赴生命的大和諧!

都tm已經發生過的事,我知道的再詳盡又有什麼用!但馬心妍說著說著自己的臉都紅了起來,這個時候她不是臥底,我也不是她的接線人,她是一個說書先生,需要我這唯一的聽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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