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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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主薄先生說笑了,我哪敢稱大俠呀,那多謝主薄先生了……娘子啊,我這份‘禮書’也放你那吧,我這人心,怕自己丟了。」王明與管事主薄道謝後,就把自己那份‘禮書’也到了玉蓮手上。

「哎~夫君,禮書上這送於我的贈言你還沒寫呢。」

「就我這鄙之人也想不出什麼好句子來,而且字寫的又差,還是娘子來替我寫吧。」

「那怎麼可以呀?這是夫君於我的贈言,怎可我來代筆,而且只要是夫君寫給玉蓮的,無論是什麼,玉蓮都喜歡!」

「那……那我就寫‘玉蓮我愛你!’,你看這樣可好呀娘子,哈哈!」

「討厭~旁邊還有人看著呢,夫君羞死人了~」就在夫兩你儂我儂親密無比的時候,身後突得傳來一聲朗女聲,「王明?是你呀!今兒怎麼會來這裡呀。」玉蓮被女聲引,下意識回頭一看,不由得也是愣住了,心中不由得讚歎,好一個英姿颯的女捕快呀!只見此女身材高挑,竟比玉蓮還高得一寸左右,一身黑的官服官靴,衣物各處又描了紅邊,透出一股肅殺之氣。

女捕快的卻是極為纖細,綁了一頗為寬大的黑帶,帶左側掛著一個黑木製牌,上面陽刻著「揚州衙門」四個大字,木牌又有一圈細雕花,做工十分的良,想來不是凡品。

待看到女捕快的臉時,玉蓮心中更是不由得連連讚歎,直說竟與自己不相上下了,甚至尤還在自己之上。

玉蓮以前還在怡紅院時,有好事之徒曾排過揚州城的美女榜,入榜的無一不是大家閨秀,名門之後,只玉蓮一人以青樓女子的身份擠進了前十,雖然說那些好事之徒亦未必都見過揚州城的美女,但也可見玉蓮的姿了。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現在玉蓮卻自認女捕快的姿還在自己之上,只見女捕快把自己一頭烏黑靚麗的及長髮簡單紮了一個高馬尾,隨著頭部的動作,馬尾不停的左右搖晃,顯得十分的活潑動人,又留的一箇中分的劉海,端的簡單利落。

玉蓮覺得女捕快的皮膚雖不如自己白,卻讓人覺甚是健康,想來也是習武之人內力不俗所至。

一對劍眉加柳葉眼顯得英氣十足,加之與自己一樣的櫻桃小口和秀氣鼻樑,玉蓮竟是覺得比自己的臉還耐看。

就在玉蓮打量女捕快的時候,王明終於答話了,他對著女捕快使了一個江湖上的抱拳禮,笑著說道「呦!這不是蕭靜蕭捕頭嗎?近來可好呀?」這時被王明喚做蕭靜的女捕頭卻沒有回王明的話,她盯著站在王明身邊的玉蓮看了幾眼後,眼神一下猶疑了,最後忍不住對王明問道,「哎~這不是怡紅院的小桃紅嗎?!王明你怎麼會和她一起來這裡的呀?!」

「哈,沒想到蕭捕頭消息還靈通呀,你怎麼知道我娘子以前的花名的呀?」王明依然是面微笑的,只是聽到蕭靜說出自己娘子以前花名後,態度上似比剛才有些疏遠了。

蕭靜被如此一問,臉上頓時出的尷尬表情,但旋即正道,「我身為揚州城的總捕頭,負責抓捕各地來揚州的逃犯,接觸三教九的人多了,認識這怡紅院的花魁也很正常……倒是你王明,你怎麼真的娶了一個青樓女子啊……」

「嘿~蕭捕頭此言差矣,我朝並未規定男子不能娶青樓女子,而且我也已經替娘子贖身了,世上已經沒有什麼小桃紅了,我娘子現在叫做玉蓮,今天我們就是來府衙報備的,以後我們就是一對合法夫婦了,還請蕭捕頭記住。」王明打斷了蕭捕頭的話,伸出一手挽住玉蓮的柳,臉上已再無笑容,只是一本正經的打著官腔,語氣上甚至有點不客氣了。

王明的話無懈可擊,蕭靜也只得呆立當場無話可說了,過得一會王明見蕭靜還是呆呆看著自已,便雙手一拱淡然說道,「蕭捕頭,既然無事,那我和娘子就此告辭了。」說完也不等蕭靜的反應,就挽著玉蓮的轉身就走,倒是玉蓮還悄悄的扭頭看了一眼仍在原地呆立的蕭靜。

最後玉蓮心中竟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好大的股,肯定好生養,只是小了一點,不過也不礙事的,到時請個孃就可以了。」等王明走後,又過得許久,呆立的蕭靜才深深嘆了一口,臉上落寞之情溢於言表,喃喃自語到,「王明啊王明,原以為你只不過是去怡紅院玩玩而已,沒想到還真的娶了這小桃紅啊……唉,看來還真是我自作多情了……」王明一路挽著玉蓮走出了揚州府衙,卻也不言語,兩人就這麼靜靜地走在府衙前的寬闊官道上。

待行得一些路,王明見已經臨近晌午了,就挽著自已娘子走進了一家外表看著頗為乾淨的小酒樓,選了二樓靠窗的一處桌子,問店小二兒點了幾個家常小炒後,王明這時才笑的對玉蓮說到,「娘子不問問我和那蕭靜捕頭是怎麼認識的嗎?」夫二人此時已是心意相通了,王明如若不想說,玉蓮自不會去問他,眼見王明想說了,玉蓮也就笑著點了點頭。

王明隨即打開了話匣子。

原來這蕭靜也是出自習武之家出身,自小跟著自已父親練習,至其十八歲時在武藝上已然有所成就。

蕭靜父親以前便也是揚州城的總捕頭,蕭靜長大後就跟著自已父親的腳步,也進了衙門,做起了捕快。

只是後來蕭父在抓捕一個江洋大盜時不幸死於對方的塗毒暗器,是以蕭靜對這些江洋大盜恨之入骨,誓要為自已父親報仇,不久後她就憑藉過人的武藝和這些做捕快的歷練做上了總捕頭的位置,算是接過了自已父親的衣缽。

可是蕭靜為人過於剛直了,這捕快的差事月錢實在是不多,乾的又是刀口血的活,於是很多衙門裡的捕快都會暗地裡問商家收些好處費,貼補家用。

這自然不為蕭靜所容,自她上任總捕頭後,就因為這事拘捕和懲戒了好幾個衙門裡的公差。

剩下的捕快也是不敢再收好處費了,但心裡具都是不快,他們在功夫上都遠遠不如蕭靜,也就不與她正面對抗,只是背地裡偷懶,每天出工不出力,使得整個揚州城的治安很快就變差了。

而這揚州本就是富庶之地,眼見治安變差,自然引來了很多江湖上的飛賊,一時間揚州城內盜案頻發。

蕭靜儘管功夫了得,但也獨木難支,又沒有情報支援,偌大一個揚州城她一人怎麼管的過來,而那些被蕭靜懲戒過的捕快早就對她心懷怨恨了,就在外面散佈謠言,說她蕭靜只是一屆女,能力有限,所以揚州城的治安才會如此之差的,更有甚者,說就是她蕭靜勾結了這些江湖大盜,所以這些大盜才能在揚州城如入無人之境的。

這種情況下,上級對蕭靜的質詢自然是馬上下達了,令其限時破案,否則就要罷了她的官職。

那段時間蕭靜的心裡壓力極大,她既想不通自已父親是怎麼服眾的,現在盜匪又抓不到,眼看著上級給出的期限越來越近了。

這時王明出手了,倒不是王明刻意想幫蕭靜,只是有夥盜匪竟然盯上了少林寺的產業,想盜取錢財。

這能忍?王明在江湖上自是有自已的情報來源,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抓到那夥盜匪,把他們全送進了揚州府衙的大牢裡。

而後王明眼看著揚州城的確聚集了很多江洋大盜,每天晚上好不熱鬧,竟也有點手癢難耐,在情報網的支援下,僅憑一人就將這些盜匪抓的七七八八了,其他僥倖逃脫的也嚇破了膽,知有高人出手了,便紛紛遠遁,逃離了揚州城。

王明無意中幫蕭靜度過了這個難關,蕭靜卻不知恩人是誰,只是聽在衙門留守的公差說,每次都是一個蒙面的黑臉巨漢壓著盜匪前來的,且連賞錢都不收就飄然離去,至今都還未有人知道他是誰。

後來經過好幾天的蹲守,蕭靜才等到王明又壓著兩名盜匪前來,她趕緊跟了上去,多番糾纏之下,王明才告訴了蕭靜自已的身份。

後來待得揚州匪患消停,蕭靜又帶著禮品上王明家道謝,王母自是接待熱情接待了這個英姿颯的女捕頭,還留她下來吃飯。

王明當時已經二十五歲還多了,別人家的男丁多半已經結婚,甚至孩子都好幾個了,王明卻遲遲沒有動靜,王母也是有點急了,她只當自已兒子看不上普通人家的女子,想找個功夫好的,所以吃飯的時候於王明蕭靜多有撮合之意,得蕭靜也頗為不好意思。

待得吃完飯,王母就刻意領著雙兒,出去轉轉,家中只留的王明和蕭靜二人。

蕭靜那次來訪除了道謝外,卻還是想請教王明的,她見王明不僅功夫好,江湖經驗也足,就向他請教起了怎麼才能服眾。

王明聽完蕭靜的講述也是笑了,心裡直嘆她想讓馬兒跑卻不讓馬兒吃草,又見這蕭靜是一個剛直之人,一心也只是為公,就讓蕭靜仔細回憶一下自己父親當年是怎麼做的,又點撥了她幾句,然後就打發蕭靜走了。

後來蕭靜處事果然圓滑了,只要手下捕快做的不過分,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揚州城的治安也就逐漸恢復如初了。

王明也是不願出名的格,叮囑蕭靜不要過多的把他的事講與別人聽,所以揚州官府上下除了蕭靜外,也只有最高長官吳知府知道是王明抓的那些盜匪。

玉蓮聽著自己夫君講完了與蕭靜認識的前後,又低頭想了想,就笑著對王明說到,「夫君啊,我看那蕭捕頭似是對你有意呀,就剛才我們在府衙內,她看你那眼神……想必夫君也是知道的吧。」兩人此時已經心意相通了,王明覺得也無需隱瞞,於是說到,「嗯,我一早就看出來的,她這人,臉上藏不住事,後來我去怡紅院尋你,蕭靜她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消息,還偷偷跟蹤過我,我卻也沒理她,想來我與她只有恩情,倒總不至於我要找什麼女人還要先通知她的吧,你說是吧娘子。」說著王明又趁玉蓮不注意,用壯的手指撓了一下玉蓮的下巴,玉蓮不身上一陣瘙癢,宮房也不由得收縮了一下,竟把自己存在裡面的不小心擠出來了一點,在這濃稠的刺下,玉蓮的陰道不由得開始發熱溼潤了,自己那雙修長美腿忍不住夾緊摩擦了幾下。

王明自是發現了玉蓮這個反應,卻也不點破,只是嘿嘿傻笑,玉蓮也只得嬌嗔著錘了王明一把。

這時店小二把菜都上齊了,王明拿起筷子在桌面上剁了一下對齊後,笑著對玉蓮說到,「我們不說蕭靜的事了,娘子你在揚州城生活多年卻還沒有我逛的地方多吧,等吃完了飯,我就帶你四處逛逛,順便添置一些生活用品。」王明說著就開始大口的吃起了菜。

這座小酒樓離揚州府衙不遠,在二樓還能看見府衙那扇硃紅大門,玉蓮一邊吃飯一邊看向揚州府衙,心中不由得盤算起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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