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造化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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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不愧是個⾰命軍人,沉著、鋼毅、持久不在話下,我愈不行,他愈是得生龍活虎,勇猛非凡。

以嘿咻、嘿咻,不對不對,呵…呵…呵…的節奏長驅直入,次次揷到底、菗到頭…完全不理會我起先還能哀哀求饒,到最後兩眼翻白、連哀聲求饒的力氣也用盡,幾乎被幹死的模樣。

“…只記得最後老胡終於満意了,菗出溼淋淋的雞巴,剝下羊眼圈、一扔,然後托起我的頭,將整個⾁莖貼在我臉上,迅速,用又紅又腫的大⻳頭塗抹我的臉,弄到鼻子、嘴巴全都溼了…

“…我大張開口、仰頭猛,等待、也更期待熱熱的濃精全部到我臉上,我情無比地懇求:“胡大哥…心肝寶貝!噴給我、全部都噴出來,給我吧!”

”我急忙揷嘴問:“他噴了嗎?”

“嘻嘻、還用問?”楊小青笑答。

“…不但噴了、噴得我満臉満嘴,連眼晴、眉⽑都沾到一絲絲黏黏的濃漿,稠糊糊、滑溜溜的往下墜,簡直狼狽死了!

但心中的満足與衝動集,狂喜過望而‮奮興‬得呼昅急促。一面兩手抹臉、一面提聲⾼喊:“啊、老胡!胡大哥…你好好,好…好喔…噴那麼多給我,洗臉,都洗不完了!”

“…老胡匆匆下跑出去,從水槽那兒擰了塊溼⽑巾回來,細心為我擦面、抹掉臉上半溼未乾的一片爛糊,活像照顧個小女孩兒似的,令我再度動而生情、不知不覺偎進他的懷裡,抱住硬乾兒,連連‮吻親‬汗水淋漓的肌,同時打心底覺無比溫馨。”楊小青終於頓住、的時候,我終於也了口氣、問:“後來呢?”

“後來?,我記不太清楚,反正。好像…也不太重要了吧!”我沉默不語,等她多想一想。

半晌工夫,她才諾諾道:“好像作了場夢,有些地方歷歷在目、清楚得很,可是其它地方又模模糊糊的,不管怎麼也回想不起來。

像我跟老胡作完了好事,怎麼穿回‮服衣‬、怎麼重新化妝?最後怎麼爬上樓梯、回到門廳後面的小房間?都成了一片空白,無法拼湊回去,就像本沒有經歷這段過程一樣…

“…唯一記得的,是我坐在小房間裡、面對閉路電視的藤椅上、手拿著仍然溫溫的茶杯,聽見老胡從⾝後輕喊:“張太太、張太太,醒醒,你醒醒吧,時候不早了!”

覺雖然耝糙、可是熱熱的手輕推我的肩膀。

“…頭一抬,就見満面紅光、堆著笑容的老胡對我眨眨眼,十分關心地道:“太太您一定累壞了,才在椅上打頓兒。可別把茶給灑了、搞溼衣裳啊!”

“…我剎時恍然大悟自己幹下的荒唐事:和這位叫老胡的大廈警衛、老芋仔兵、蛙人水鬼混一整晚,玩到意識不清、神智恍惚,才精疲力竭坐在藤椅上打起瞌睡。

再一瞄腕錶…糟了…已經快半夜了,不、我可不能再呆下去,得趕快走了…“…抓起皮包、想站起來,卻全⾝肌⾁痠疼、骨頭散掉似的,本站不穩、我“哎…喲!”一哼,老胡立刻殷勤地伸臂扶我,可是我已不再遲疑、立意迅速走人,便扭開⾝、自己掙扎著蹣跚的步履,一拐、一歪蹅出豪華公寓大樓,走出巷子口到龍江街大馬路上,司機老薑寸步不離在原地等候我四個小時之久的車裡。

“…老薑不發一言、沉默地開車疾駛,不消半小時就可抵家的路上,我終於累壞似的癱在椅座上、鬆鬆嘆了口氣。

“…想了想:一切都還算圓満、順利,雖然找來報復丈夫的對象並非原計劃中畫廊裡認識的男人。

而是老當益壯的退伍軍人。儘管是意外碰上,卻玩得如此之好、享盡‮魂銷‬蝕骨的美妙滋味,也可以說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吧…

我不覺微笑、抹了抹臉,放在鼻子下面聞一聞,居然聞到老胡精特有的氣味。

“…唯一令我尷尬的糗事,是老胡他知道我曾經和英國攝影記者錢寧玩過。

並且存了張當年我半裸寫真照片,而我沒有向他索回、撕掉,倒蠻失策的,可是再想一想:自己玩都跟他玩了,全⾝各處澈底被他看見的地方比起照片何止多上千百倍?即使要回來,也是毫無意義的…dr。你覺得我講的對不對?”

“對、張太太講得對極了!只是…”話沒出口,就被楊小青打斷:“ooops!糟了,dr。我得掛電話了…“…我跟人約好三點半見面,現在已經兩點,我還沒起,等下一定遲到,所以不能再講了…再說,你應該也想睡了,我們下次再談好不好?”

“好吧、你快起,我們下次談。”我掛斷電話。將手移到鼻子底下、聞到了自己精的氣味。***〔後記〕擺在眼前楊小青的兩封來信,和電話裡她描述的偷人經過,令我深思、久久不能釋懷。

其原因是我無法像對其他女病人那樣、一眼就可以透視她的內心,而對她的思維裡何者為‮實真‬、什麼是虛構,也產生極大的懷疑。使我不得不擔憂她認為自己可能患有人格‮裂分‬的症狀,並非毫無理由。

一般而言,精神失常的病人總認為自己好端端的、絕對沒有瘋。對他人的懷疑和無心的言語卻極度敏,生怕人講她有問題、須要見心理醫師。但楊小青的狀況與一般通例又不太一樣:她是早就懷疑自己有病,不講那麼嚴重、只說“也許”而主動找我治療、作分析的,面對面諮詢時也顯示近乎完全正常的意識狀態。講述的行為經歷精準細膩,而且有條有理、一點也不紊亂。除了談論情問題時,顯現出每個正常人都有的困惑與矛盾之外,她的心態與思考過程的基本邏輯,在在都合情合理,毫無精神失常的徵狀。

然而,手中兩封信,尤其是第二封,我讀完之後苦思不得其解。再將楊小青所述與大樓警衛行為的前後經過〔描寫愛的誇張暫且不論〕仔細審視一遍,仍然無法查其虛實、辨出真假。

就令我覺不止是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而是墜入了‮國中‬人講的“十里霧中”、惘不已了!***曰期:公元2002年6月11曰(星期二)地點:加州南灣住處病人:楊小青(人在‮灣臺‬。

以電話、信件連繫)主治心理醫師:布魯士。強斯頓***〔前言〕:五月到六月近兩個月間,陸續收到楊小青由臺北寄來的四封信。收信者仍然是她稱為“強”的男人,我一字不易將全文記錄下來、存入檔案,然後再仔細研讀。***親愛的強:決定寫這封信給你是因為你辜負了我。

我⾼中那年認識你以後,只和你見過兩、三次面,你說你想跟我朋友,但我不明白你真正的用心是想要怎樣,只覺得你的樣子很斯文,風度翩翩,雖然是半個白種人,可是你的養父⺟是在‮灣臺‬呆過的‮國美‬人,所以十分洋派。

跟我跳舞的時候、嘴巴附在我耳邊、輕輕唱我最喜歡的《回鄉五百哩》,讓我以為你心裡真正是愛我的。

現在你在‮國美‬打下了一片天,已經是家喻戶曉的名人,但你為什麼不回‮灣臺‬找我,與我重續舊緣、結為夫?反而冒名假裝是我的心理醫師,在沙發上玩弄我的⾝體?讓我每一次被你弄完都覺自己好骯髒、好下賤,你知道你這樣做是非常不對。

而且是違反道德、法律的行為嗎?但我不跟你計較,因為我猜想也許你有什麼難言的苦衷?只希望你明白告訴我,我一定想辦法幫你解決!

我雖然是張家大少,但張傑仁卻不是我真正的丈夫。這個‮密秘‬是在婆婆家做了幾十年的女管家有天晚上偷偷告訴我的,原來張傑仁一騙騙了我二十多年,他看我臉孔長得漂亮、可以帶得出去,所以叫全家人喊我大少

但是從來沒有透露他早就娶了趙茜如為。現在,被我發現除了趙茜如,他又另外金屋蔵嬌、養了一個際花林玉珊作他的小老婆。對,他豔福不淺,只可惜陽萎、無能,上了東西完全不能用,跟本無法満足女人。

所有女的都是看上他家裡有錢,才願意跟他,而我之所以跟他跟這麼久,卻一直沒有離開的原因是我為張家生了一兒一女,我放不下心拋棄他們。再加上你,我的初戀情人,只跟我見過兩、三次面就不告而別,除了當兵的時候寫過信。

後來二十年也不打電話給我,辜負了我們前世訂下的姻緣。你知道嗎?我原本就是屬於你的,雖然造化弄人,我被張家掛上大少的名義圈住,失去半輩子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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