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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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柺杖敲擊地板的咯噔聲消失,郭明明抬腿又跑到門邊看了一眼,發現丈夫確實回了房間,這才走了回來伸手在張林肩膀拍了一下,二人無聲的了一個眼神,於是張林也明白,這場危機就這麼過去了。

“師母!太危險了!”

“嗯!”郭明明現在還覺得心有餘悸,她覺自己的腿依舊還是軟的,而且那間似乎也有些溼漉漉的,伸手在自己的襠部摸了一把,她這才發現自己剛才被嚇了!

“師母,你了?”張林的眼睛跟隨著郭明明的動作,自然也就看見了師母那溼漉漉的手和她已經徹底溼透的褲襠,郭明明略帶羞意的點了點頭。只聽見張林又在那邊問道:“師母,是興奮的嗎?”郭明明想了一下,發現自己剛才確實是興奮大過緊張,於是她又點了點頭。

點頭的同時,郭明明心中也忍不住哀嘆,她自己似乎已經在變態的路上越走越遠了!

“我回去換一件衣服!”她站了起來,思索著自己應該要如何應對丈夫的這種突襲?她才不打算中斷這個無比刺的遊戲,她還打算從這種偷情的刺中,尋找到更強烈的快!她甚至開始想象,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高,那快應該有多麼強烈刺

看到子走進房間,林建國問了一句“你的課程結束了?”郭明明搖了搖頭回道:“不是,晚上有點涼,我加件衣服!”

“嗯!”林建國不疑有他,點了點頭繼續看自己的書,郭明明回頭看了他一眼,拿起一件睡袍披在了自己身上重新走了出去,她並沒有直接走回張林所在的書房,而是去衛生間裡脫掉了自己身上穿著的那件吊帶背心,這才穿起睡袍走了回去,她已經想到了這一次要怎麼玩,而這種玩法,應該!應該特別刺吧!

林沒在看書,現在的他哪裡還有心情看書啊,師母那白花花的體就在他的腦海之中不斷回想,他不斷的回想著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只覺得猶如夢一樣不真實,這邊娘才走,他就陷入了另外一個溫情陷阱,師母的蕩和柔情意讓他覺得自己猶如陷入了一個讓人不住淪陷的罐裡。

他的身邊,已經有了三個女人,大娘林綵鳳溫柔若水,師父閆曉雲冰冷豔麗,師母則是一個無比蕩的尤物,三個女人各俱風情,唯一相同的是,她們都變成了他的女人,可是要說他心底裡最惦記的女人,張林知道他最愛最想要佔有的,唯有那個哺育了他的女人!

因為二人血緣上面的聯繫,他原本以為娘是他永遠都夠不著的女人,但是最近這些天,風雲突變,娘她忽然間就從天上落下了凡塵,他已經覺到了娘對他的那種與眾不同的情,而之所以有這個變化,全都離不開林綵鳳的背後推動,他已經看出了大娘在他們母子二人之間所起到的推動作用,他現在只是有些想不明白,大娘為什麼這樣做?

雖然想不明白,但是張林並沒有打算拒絕大娘的“好意”,因為大娘這麼做的結果,完美符合他的心意,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從什麼時候起竟然開始對娘起了那種心思,雖然內心覺得自己很是齷齪,但是每每想到娘那雪白的體,以及二人之間那一層最是忌的關係,總是能讓他覺得異常興奮,彷彿那是他人生中最大的目標一樣,讓他沉

寂靜的書房中,這一次響起的是男人朗讀的聲音,只不過在男人那渾厚的聲音之中,夾雜著一絲並不那麼和諧的女人微弱的呻聲,呆在自己房間內看書的林建國毫無察覺,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子此刻正呈現出怎樣一個蕩的狀態來供自己的弟子玩

一個身材豐腴的美婦人,兩隻手撐著書桌卻把個股高高的翹起,身上的絲質睡袍不光沒有遮蓋住婦人那曼妙的身體,反而完全掀了起來,蓋在了婦人的頭頂,那雪白的身子,完全暴在外面,兩個肥碩的大直的垂在她的身體下方,那個雪白的股同樣也暴在外面,而且仔細看過去,那婦人雙腿中間的,甚至還在滴滴答答的滴落著黏稠的

一雙男人的大手,不斷在婦人身上摸索著,他似乎是為了故意挑逗她一樣故意不去觸摸她身上的點,反而不斷的在她的身處,房周圍摩挲著,而這樣做造成的後果就是婦人的慾望不斷累積,所以那陰戶之間的,才會那樣黏稠,才會那樣滴掛在婦人的雙腿中間。

“騷師母,你的真的又黑又密啊!”伴隨著男人大手的不斷挑逗,那種語言之上的刺更加讓人發狂,無論是二人身份的反差還是對她身體的形容,都能夠讓婦人的身體一陣一陣顫慄。

“不……不要再玩我了……好林……給我……我要……師母想要了!”

“師母,雞巴是不能給你的,你想要什麼啊?”

“我……我要你的手指,我要你的舌頭!我……我,啊啊……好難受!”

你的啥?我的騷師母不說清楚,我可不知道哪?”張林用自己的手背輕輕的著師母立的那兩粒頭,郭明明立刻打了一個冷戰,那糙的手背肌膚觸碰到她嬌頭,摩擦所帶來的快讓她立刻想向張林討饒!

我的……我的騷……啊啊……求求主人了……你騷母狗的啊……

騷母狗想要主人的手指頭進去……裡好癢……啊啊……嗚嗚嗚嗚……求求主人!”看著師母暴在外面的雪白肌膚開始變得粉紅,張林知道時間到了,於是他伸手在婦人的肥股上狠狠的了兩把,終於伸出手指進了那個不斷淌著口。

覺自己的手指被師母分泌的水一次又一次的淹沒,那不斷地從師母的內被他掏出,又隨著他手指的進入被重新了回去,源源不斷的,順著陰和他的手指不斷地淌著,秘汁黏膩且滑溜,偶爾還會牽著透明的細絲,在屋內燈光的照下,泛起明亮的光彩。

郭明明在張林的玩下,不時發出陣陣低沉的叫聲,她白皙的大腿不住地來回滑踢掙扎著,雙手因為身體刺的原因,緊緊的抓著書桌,她無比享受的半眯著媚眼,不斷的發出著“嗯……嗯……哼……嗯……”的呻聲。

她不敢大聲叫,如果不是隔壁自己的男人就在著,她肯定能夠叫得屋外的路人都能夠聽見,可是此時,她只能用胳膊堵住自己雪白的貝齒,以至於口水都順著胳膊打溼了那張紅木書桌。

手指不斷的在她的裡搗著,他的手指是如此的糙,就彷彿是一個真正的老農,可是也正因為如此,帶給她的刺是如此的強烈,因為糙就代表著摩擦力,而她那個久經假雞巴磨鍊的,也正需要如此強烈的刺

“怎麼又沒聲了?”因為張林專注於玩郭明明的,所以他的朗讀一時停了下來,而這一停,又讓守在房間的林建國再一次起了疑心,他看了看頭擺著的時鐘,發現已經近乎二十分鐘沒了聲音,於是他再一次拿起柺杖,蹬蹬的敲著走了出去。

走到門口,林建國依舊往裡看了一眼,這一次他發現子依舊是揹著他的,那一身寬大的睡袍往她身體的兩側敞開著,似乎是因為嫌天氣有些熱以至於前襟整個都是打開的,他一想,反正子裡面還穿著吊帶,似乎這樣穿也沒什麼不妥,也就沒再多想就這樣走了過去。

因為他的目光過於盯著郭明明的衣服,反而忽略了一個重點,那就是暴在外面的子的雙腿,如果他能夠仔細打量子的雙腿,那一定可以發現異常,因為婦人的雙腿是顫抖著的,那是因為在此時,有一隻男人的大手正在她的里扣著,那水猶如漏水的水龍頭一樣正在順著她的大腿小腿不斷淌,而在聽到那身後的蹬蹬聲到達門口的時候,那股水井噴了,郭明明在丈夫走過自己背後的時候,高了!

她使勁抓著椅背,兩隻手青筋暴突雙眼翻白,腿也在不住打顫,這種刺確實很強烈,無論是生理上的,還是心理上的,都比她在大庭廣眾之下高來得還要劇烈!她一瞬間就愛上了這種覺,甚至覺得這樣下去自己會像那些毒成癮的人一樣戀上這種快

等到林建國再次轉回來的時候,發現子已經沒了蹤影,而浴室裡卻傳來了嘩嘩的水聲,子在洗澡,他算算時間,似乎也差不多了,一點都沒起疑心的走回了臥室,時間已經不早了,他的身體狀況也無法支撐他熬夜,該睡覺了!

郭明明這一次沒敢再搞夜襲,一是因為她剛才已經高過了,二也是因為老人的覺一般都不沉,很容易就驚醒了,所以她不敢跑出去找張亂,至於張林沒有發洩出來這件事,她想了想也只能在後面補償他了。

那邊睡安穩了,張林躺在上卻沒法安眠,他覺自己一直在忙啊忙啊,所以本沒時間好好想一想最近發生的這許多事,現在無事可幹,他的大腦空閒下來,這些思緒就開始不斷的在他的腦海裡冒出來。

事業,女人,西溝村的脫貧,一樁樁一件件,哪一個都是他生命中無比重要之物,他從那個貧瘠的山溝溝裡爬出來,那是絕對不會想要再回去的,不光他不想回去,他的子孫後代更不會回到那裡,無論那個山村將來在他的帶領下走上何等的致富道路,他都不想讓自己的孩子回去那裡,那裡代表著他貧窮的過去,而這裡,代表著他輝煌的未來!

在那裡,村裡的人看不起他,罵他是個野孩子,在這裡,身邊的每一個人對他都很和善,器重他,培養他,甚至委身於他,而跟他有血緣關係的那個女人,也是因為到了這裡才讓二人的關係發生了質的改變,對他來說,省城這裡好像是他的福地,到了這裡之後,他的整個人生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且這變化全都無比符合他的心意。

他唯一到有些對不起的,恐怕也就只有林建國教授一個人,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對不起一個人,但是這一切在今天教授對他的拜託中,讓他產生的這份背叛的愧疚又淡化了許多,他怎麼也沒想到教授竟然拜託他在其亡故之後來照顧他的寡,這種照顧有很多層意思,也很容易造成誤會,但是看教授那意思,到時候那一切全都看張林自己的心意來行事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誤解,但是不管如何,這種覺總歸讓他覺好受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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