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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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燁氣吁吁的注視著母親水汪汪的雙眼：“那媽媽你愛我麼？男女的那一種。”趙鶯沉默了一下才道：“有愛，以前是母愛，直到你第一次拿我內褲自的時候開始有了變化…後來你幫著我慶生，再後來你拉著我的手逃跑，我那時候就在想要是能一直這樣跑下去也好。”

“其實女人每個階段的需求都是不一樣的，少女時愛幻想，總想著得到童話故事裡一樣的愛情，這時候的少女只要你足夠帥或是有一樣特長就可以很很輕鬆的得到她們的愛，我就是這個時候看上你爸的，誰知道結婚後…有些失望吧，覺不是自己想要的…”

“那其他階段呢？”郭燁好奇的追問。

“到了青年時想要的就更多了，想一心一意的愛情的同時，還希望足夠的漫、物質等等，到了三十歲以後的成階段女人想要的反而簡單了，她們只想找一份依靠和陪伴，要是覺得你可以依靠而你又足夠優秀，她們會對你死心塌地，因為該經歷的她們都經歷過了，已經到了已知天命的年紀。”趙鶯說到這突然微微有些羞澀，但她已經打定注意給兒子上一堂早教課：“當然不管哪個階段，都是很重要的，沒有或是生活不達標的婚姻都是不幸福的，絕對會矛盾重重。”

“那你和爸爸怎麼沒看到什麼矛盾？”在郭燁心裡半年見不上一次面的父母生活絕對是不和諧的。

“你怎麼知道沒矛盾？只是你不知道而已……”這一晚母親好像對郭燁敞開了心扉，他們聊了很多很多，郭燁懂的不懂的都問了出來，比如母親還有很多追求者，比如母親當年暗戀的人，等等還有許多生活瑣碎。

“以後可怎麼辦呢？媽做了這醜事，羞死人了…”這是當晚趙鶯說得最多的一句話，以各種語氣重複了好幾遍。

郭燁當然知道她這是為了尋求一種解脫，女人是愛幻想的動物，心中焦慮時如果有人不斷打消她的疑慮，那麼她就會漸漸得到一種安全。

在郭燁柔聲勸下，趙鶯漸漸安靜，又將母親按在上賣力的，不管是母親端莊的臉蛋，還是成的嬌軀都讓郭燁極為戀。曾經幻想過的事情實現了一部分，母親秀麗的小腳被自己抓住腳腕搭在肩膀上，壓向母親的小腹。趙鶯就這樣被郭燁用這個姿勢了接近半個小時，玉足高高指向天花板，隨郭燁的劇烈而左搖又擺。趙鶯的嬌也比前兩次放開了些，郭燁徹定嘗試到征服母親的滋味，然而他卻知道，這僅僅只是漫長生活的開始…

第14章案情第二天早上十點多，郭燁陪同趙鶯一起見到了周富明，這位杭州市二把手，五十多歲的年齡，很是富態，身上透著股沉穩和淡淡的壓迫的氣勢，郭燁心裡暗自對比，拍出容貌之外他真在周富明面前好似渺小的沙礫一般，這起了郭燁的好省，特別是在母親身邊，他更不允許自己被人比下去，總有一天自己也要成為別人仰望的存在。

陪同周福明一起來的是他的司機，四人沒有多聊，只是在街邊周富明的車裡見的面，面對趙鶯這樣的美周富明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本就沒絲毫波動，能站在官場頂端的人不可能沒有忍耐力，也不可能沒有城府。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看淡了美，社會上也是存在很多這樣的人的，還有一些人則是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社會定位和能力，對於不可能的從來不做任何奢想，也有些人則是真正的正人君子，一心一意的追求自己的最愛，對其他女子從不有越軌行為，但更多的人則是好的，卻迫於社會地位和物質得不到更好的或是更多的。

而郭燁只是一個好的俗人，他想睡最美的女人，或是睡更多的美人，金錢和權力倒是排在其次，他是一個清楚知道自己目標併為此付出努力的人，而在和母親通姦之後，他的道德底線已經不知不覺中變得更低了，當然他自己對於女人也是很挑剔的，第一女人的皮膚必須得白皙細膩，身材樣貌得足夠好，目前為止郭燁所見過的女人裡只有四個能達到標準，其中一個便是他母親趙鶯。

在郭燁自我評價和對比時，周富明已經看完了照片和賬本，即使以他的城府都有些喜形於：“待會我會將這些帶到省城，要求省裡成立專案調查組過來調查，市裡的信不過，到時候還需要你們配合，你們先找個地方躲一下，省委調查組最多明天就到，明天上午十點你們打我呼機聯繫我。”

“要不要我打電話叫老郭回來。”

“他明天能到最好。”

“好。”趙鶯應了一聲，兩人下車，二人卻有些相對無言，明天老郭就回來了，一時之間都不知該如何去面對他。

兩人站在街邊，郭燁拉過趙鶯的手，注視著她的眼睛道：“媽，不要擔心，要錯也是我的錯，你不需要愧疚，看到你這樣子我心裡很不舒服。”

“我不是害怕面對你爸，做出這樣的事我有一定心理準備，我只是害怕害了你，你還小，要是被人發現你一輩子就毀了。”趙鶯聽了兒子的話心頭暖暖的，看著他那副背上所有責任的樣子，又是一陣動，這是自己的兒子，往後也是自己的男人，他已經成長到能撐起一片天了。

“媽，不要擔心好嗎？你所擔心都不會發生。”郭燁拉著趙鶯的手走在街上，趙鶯走路的樣子有些彆扭，昨晚郭燁得太狠導致趙鶯此時的還有些腫脹。

二人回到酒店，打了個電話給老郭通知他明天上午趕到酒店來匯合，掛斷電話看著兒子，趙鶯心中有著說不出的為難，此刻到無比尷尬的她，竟有些不知道怎麼面對郭燁，正當她手足無措不知該不該說出決絕的話時，突然，郭燁抱著她坐到沙發上，將她緊緊的摟緊了懷裡，趙鶯略顯猶疑，一時之間她還有些接受不了和兒子的這種親密關係，下意識的想要掙脫，但是郭燁抱的太緊了，即便是她全力掙脫也未必能掙開。

對於母親表現出的抗拒，郭燁雖然有些不快卻沒有表現出來，畢竟她除了是自己的女人之外，還有個母親和子的身份，這是天，沒辦法強行奪走的，暗自嘆了口氣，郭燁略顯霸道的摟緊懷中的母親，然後一口吻上了她的，沒有太多的動作，只是單純深情的吻。

經過郭燁好一番軟硬兼施的安後，趙鶯的情緒才漸進變得好了一些，她心底也實在是捨不得離開兒子的溫存，在對方安下，心情的鬱結逐漸解開的趙鶯便開始足漸回應起來。

面對兒子的手腳，不再抗拒的趙鶯紅著臉偎依在他的懷裡，眼神格外離，郭燁注意到她的神情有些恍惚，心知她依然在為這種不倫的姦情而擔心，郭燁卻沒太好的辦法，這種事情只能讓時間和習慣來慢慢撫平。

這一天兩人都呆在酒店，就連飯也是在酒店吃的，在房間裡母子倆並沒有做愛，而是郭燁不時的找著話題和母親聊天，以此來分散她心中的顧慮，到了晚上郭燁抱著她親了一口，道了一聲晚安便睡了。

趙鶯微微有些詫異，她沒想到兒子會這麼輕易的就睡了，雖然她心情不太好，但如果兒子非要纏著自己要的話，自己十有八九會答應，但兒子不僅沒有提出過分的要求，反而愈發的溫柔體貼，頓時讓郭燁在趙鶯的心頭再次拔高了一截。

第二天一大早八點多，郭新林就趕了過來，一家人匯合，趙鶯倒沒表現出什麼，倒是郭燁看向自己父親的眼神有些閃躲。

十點多的時候周富明的司機過來接著一家人趕往了一處紀委的秘密據點，見到了省城趕過來的秘密調查組，據點是一座不大的小院子，以前是招待所改成的。

周富明帶著他們來到一處大廳，指著一位中年人介紹道：“這位是省紀委的金國海同志，這次由他帶隊，這位是秘書處的郭新林同志……關鍵證物就是由他發現的，還是讓他來仔細介紹一下。”幾人分別握手，寒暄幾句，郭新林才道：“說來慚愧，這次查探過程大部分都是我兒子在做，還是由他來講吧。”金國海並未表示異議，他只是暗自打量著郭新林、郭燁、趙鶯三人，他昨晚來之前就已經找市紀委從側面瞭解了一下唐學謙案，對這三個關鍵人物還是有所瞭解的，市檢查組四處找郭新林回去協助調查唐學謙的問題，郭新林卻突然玩起失蹤，令市檢查組懷疑他身上是不是也有案子在身，正猶豫要不要通緝，他子卻領著兒子跑通過周富明提了關鍵證物，這不得不讓他側目。

據市檢查組這些天調查的結果，以及許思與姜明誠提供的證詞與部分證據，可以初步推斷，唐學謙與許思存在不正當的男女關係；另外，唐學謙家庭賬戶有三十三萬元不明來歷的存款，住處還有四萬多現金，這與唐學謙夫婦的收入情況有一定偏差，也可以初步推斷唐學謙通過許思向姜明誠前後三次共索取二十八萬元的賄賂……

既然初步認定唐學謙亂搞男女關係、索賄受賄，按照慣例，接下來的工作，就是繼續深挖唐學謙有沒有更多的犯罪事實，如果不是郭新林一家提供的證物，大概永遠想不到唐學謙有被陷害的可能。

能找到證據不是讓金國海側目的地方，像這種涉及市委書記的事有證據也不一定能出頭，最讓金國海側目的是他們將證據給了周富明，有證據也要看給誰，如果錯了人，要不就是那人想要邀功將證物給了丁向山，要不就是不想惹麻煩不接受或直接轉給市檢查組，要不就是那人能量不夠，不能據給唐學謙翻案，只有給周富明是最佳的選擇，只有周富明才能有足夠的能量催促省委成立專案組，也只有他會如此。

從許思、姜明誠提供的轉賬資料，唐學謙一共收過三次賄賂，十一月十一，十二萬；第二次，今年二月六，八萬，最後一次是六月九，七萬……

而郭燁提供的曾建華的記事本，則記錄了姜明誠從新豐集團賬外取錢的記錄遠不知如此，特別是最後三筆錢與時間，跟唐學謙向姜明誠三次索賄的錢數與時間對應，記事本上的“姜”就是姜明誠，這表明姜明誠身上藏著大案子。

那麼說，姜明誠主動向檢查組待唐學謙索賄的證詞就不那麼可靠了，而郭燁提供的許思、丁向山之間的照片，唐學謙案裡可能會藏著更大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