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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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番外,全文就結束了)“特別新聞:今早染川一位昏十年的植物人被喚醒,而喚醒的經歷源於此人是位地道的吃貨,在家人不懈努力之下,終於用一塊蛋烘糕誘惑醒來…”原本在房間裡的玩耍的小翌,聽到了電視上的新聞,便眼前一亮,他背上小書包,便徑直跑向了門外。睍蓴璩曉熱鬧的街道上,小翌來來回回地張望著,他的步子終於在一家蛋烘糕的小攤旁停頓了下來。
“小朋友,要買蛋烘糕嗎?”一旁的老闆親切地問道,小翌點了點頭,這才從書包裡摸出了零花錢來。
“要鹹的、還是甜的?”糟糕!小翌搖了搖腦袋,居然忘記電視裡是甜的還是鹹的,便說道,“老闆、兩個都要!”說著,他便拿著蛋烘糕,開開心心地回到了舅舅的療養院。
霍晨仍然是安睡著,小翌走到了他身旁,便在他耳畔喊道,“舅舅、起了!吃蛋烘糕拉,有鹹的、和甜的、你不吃我就吃了!”可是、好一會,都不見舅舅反應,小翌這才大口大口地吃起來,他這才注意到舅舅的
頭上,居然有個木質的小盒子,盒子的一次有一個金屬手柄。
他輕輕地搖動著,裡面居然想起了悅耳的琴聲,那琴聲悠揚婉轉,像是一劑振奮人心的湯藥。
“小翌、”不知何時,霍紫顏居然趕到了療養院,她知道小翌每次逃走,便是來看舅舅,便趕了過來,結果他真的在這裡,“說過多少次,舅舅需要休息,不要打擾舅舅知道嗎?”霍紫顏,斥責了兩句,便將小翌抱開,他的手裡的盒子也瞬間落在了地上。
“媽咪、舅舅動了…”小翌看著霍晨的食指,興奮得喊道。
“胡說、小晨怎麼會…”霍紫顏一轉身,居然看到小晨的手指真的在動,霎時間、她呆呆地能在遠處,居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姐…”小晨的眼睛微微地挪動著,終於掙扎開來,他溫和地看著她,一如五年前那樣,只是此時此刻的小晨早已不是那個半大小子了,他一轉眼已經二十一歲了!
“醫生、醫生…”霍晨終於清醒了過來,只是他清醒多少有些意外的意味,直到霍紫顏在下找到了那個八音盒,才知道曾經有人來看過小晨,這盒子是那人留下的,八音盒裡放著的,便是小晨最喜歡的鋼琴曲——《夢中的婚禮》!
幾乎用了一年的時間,霍晨總算能夠活動自如,他被霍紫顏帶到了j市,那個他們曾經生活的老房子裡,屋子都被認真打掃過,角落裡鋼琴也被黑的幕布遮擋著。
霍晨緩緩地走到了琴前,便微笑著說道,“姐、我跟你談一首曲子吧!”說著,那笨拙的手指便像是靈般飛舞起來,霍晨終究又活了過來,他像是奇蹟般回到了他的夢想面前。
他這才告訴霍紫顏,這些年她跟他說的每一句,他都記得,都明白,只是他太累太累了!他累得睜不開眼睛,直到那個八音盒的出現,他才覺得生命中,似乎還有許多事情,等待著他。
“小晨、你看看是誰來看你了?”霍紫顏說著,退到一側,一個清麗的少女翩然地走進了屋裡。他詫異地說不出來,那女孩的模樣似曾相識,卻始終記不起來,直到她拿出了那個木質八音盒,他才記起這盒子是五年前,他送給一個人的!
“小魚?”他驚訝地喊道。
小魚卻只是微微一笑,她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小太妹了,霍晨的事情對她很大的打擊,從那之後她回到了學校,並一直努力學習,直到現在她還是大四的學生。
“真的是你?”霍晨喜極而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便問道,“小刀和飛仔好嗎?”聽霍晨這麼一問,小魚卻也瞬間憂傷起來,“聽人說小刀死在了一場江湖仇殺,而飛仔也原因打架鬧事入獄了,後來犯了大案子,便消失地無影無蹤…”
“喔~”霍晨唏噓嘆,可是他還是幸運的,雖然錯過了五年的時間,但也許就是這五年,才讓他沒有成為小刀飛仔那樣的人!
之後的子、霍晨忙碌地練習鋼琴起來,他說他要把錯過的時光追回來。他漸漸地接受了蘇木楊,並在蘇木楊的引薦下再次遇到了直燃,併成為了直燃的學生。
不到兩年時間、新一代的鋼琴王子霍晨便在音樂界聲名鵲起,小魚從學校畢業,便成為了霍晨的經紀人,併為他籌劃了一系列的巡迴演出,演出的最後一場,小魚和霍紫顏都被安排在最前面的位置。
幕布打開,一個優雅的年輕人向著所有人緩緩鞠躬,他淡然地做到了鋼琴前,便談起了優美的旋律。
咔嚓——不知是哪裡出了問題,舞臺上的燈光戛然而止,小魚擔心地走上,卻被一束照明燈困住了腳步。
漸漸地、黑暗之中,一首悉的旋律驟然響起,是《夢中的婚禮》“我曾經無數次彈奏這首曲子,在我昏
的五年裡,也曾經幻想過,有一天自己在一萬人面前彈奏這首曲子,直到這個夢想變成現實,直到我從黑暗中下來,我才終於明白我生命中,有三個女人對我意義非凡,一個是我的母親,雖然她現在已經瘋了,可是她帶給我生命,而第二個,是我的姐姐,是她帶給我夢想,至於第三個,便是——你!”說著、霍晨從黑暗之中走到了小魚的面前,他深情款款,又優雅絕倫的說道,“小魚、
謝你這兩年來的付出!我一直現在在想在最後的演奏會上獻給你什麼禮物,直到我彈奏了這首夢中的婚禮,我才知道答案…小魚、嫁給我吧!”說著,霍晨單膝跪地,拿出了他早已經準備好的戒指,小魚錯愕地接過戒指,終於在臺下一萬人的祝福聲中答應了他求婚。
臺上的兩人哭著抱成一團,而臺下的霍紫顏早已經泣不成聲,她的弟弟終於在此時此刻成為了大人!
“這下你總算放心了吧?”蘇木楊攔著她的胳膊問道,“那麼我們呢?”說著,他從口袋裡拿出了那枚珍藏了許久的真愛戒指,他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戴在她的指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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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霍晨和小魚完成了婚禮,便移民去了維也納,因為小晨說那裡有許多更加優秀的鋼琴家,霍紫顏沒有阻止,只是送行的時候,還是偷偷的掉了眼淚。
她和蘇木楊的婚禮簡單低調,除了幾個至親好友,便不再邀請外人了!
蘇木楊這才帶著她重新回到了北京的老房子,她這才看到關於林立慧和詩人顧清的往事。
一個月之前,艾瑞克打來電話,說顧清其實還有家人,顧清的爸爸也就是蘇木楊的爺爺還在燕京大學出任教授。
於是蘇木楊帶著霍紫顏去往燕京,公開課上,顧教授總是侃侃而談,他雖然已經八十幾歲,卻仍然神采奕奕,當他說道顧清的時候,臉上仍然有那種不可磨滅的驕傲。
“有沒有人願意朗讀這首自由…”一個高大的身影從教室的最後一排站了起來,“我來朗讀!”
“清兒、”顧教授動地老淚縱橫,他徑直地走到了那個陌生學生的身旁,“你是清兒?”蘇木楊微笑著搖了搖頭,記起了他母親的話,他是不會再認回顧家的。
“不!你就是清兒…”
“顧教授,我只有三十三歲,怎麼會是顧清?不過,如果你永遠,我也很樂意叫你一聲爺爺!”
“爺爺…”顧教授更加難過地笑起來,他撫了撫蘇木楊那張臉,便說道,“也許是清兒叫你來看我的…”
*******
與爺爺的重逢讓蘇木楊倍意外,爺爺告訴他《自由》並不是顧清最後的詩歌,他親生父親最後一首詩歌叫做《白楊之戀》,可是也許是遺矢了,也許是沒有發表,再也沒有找到。
為了了爺爺的心事,蘇木楊決定帶著霍紫顏去一趟大西北!
那是他爸爸和媽媽相遇的地方,西北大漠的蕭條,讓人總有一種淒涼的覺,這裡遠離城市,路旁卻只是一排排白楊樹矗立著,看年歲,這些白楊估計比他還要大上幾分。
“木楊、我們已經盡力了!”一連幾天的尋找,居然一無所獲,霍紫顏拍了拍蘇木楊的後背,便安著說道。
“可是…爺爺說過,我爸爸最後的一首詩是白楊之戀,為什麼偏偏就沒有找到呢?”蘇木楊一拳重重地打在路旁的白楊上,那樹幹的稻草也鬆開了幾分。
霍紫顏低下頭這才注意到,樹的部,居然有小刀留下的字跡。
是字?
她詫異地向著一旁的白楊樹望去,這綿陽的白楊赫然地出現在她的眼前,她慌張地向著第二課樹跑去。
“是字!是字…木楊、白楊上面有字,每一顆上面都有一個字…”
“什麼?”蘇木楊吃驚地跑了過去,這才看清楚上面的字跡來,“是白楊之戀,是我爸爸最後寫下的詩歌…”
“白楊之戀你是風、是雨、是天上的雲,我是樹、是、是葉;是路旁的白楊;留戀、是我駐足的目光;輾轉、是你青
的模樣;…”
“原來、這是你父親寫給你母親最後的遺書,沒有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一切都蕭條不堪,只有這些白楊樹留了下來…”霍紫顏輕輕撫著路旁的白楊,唏噓嘆道。
“木楊?這大概是你母親取的名字吧,也許冥冥之中,她和爸爸總是有種默然默契!”她詫異地發現蘇木楊的名字裡,居然也有這個意思。
“是啊、”蘇木楊木楊多說,只是看著這裡的景,便更加地惆悵起來,不遠處一個老人走了過來,他手裡拿著一塊舊式收音機,收音機里正放著一首老歌:靜靜的村莊飄著白的雪陰霾的天空下鴿子飛翔白樺樹刻著那兩個名字他們發誓相愛用盡這一生有一天戰火燒到了家鄉小夥子拿起槍奔赴邊疆心上人你不要為我擔心等著我回來在那片白樺林天空依然陰霾依然有鴿子在飛翔誰來證明那些沒有墓碑的愛情和生命雪依然在下那村莊依然安詳年輕的人們消逝在白樺林噩耗聲傳來在那個午後心上人戰死在遠方沙場她默默來到那片白樺林望眼
穿地每天守在那裡她說他只是
失在遠方他一定會來來這片白樺林天空依然陰霾依然有鴿子在飛翔誰來證明那些沒有墓碑的愛情和生命雪依然在下那村莊依然安詳年輕的人們消逝在白樺林長長的路呀就要到盡頭那姑娘已經是白髮蒼蒼她時常聽他在枕邊呼喚:“來吧親愛的來這片白樺林”在死的時候她喃喃地說:“我來了等著我在那片白樺林”(歌詞免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