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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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這招可是他教我的。宇哥,阿秀他為何走得這麼急,好像後頭有人要捉拿他似的。”她忍不住問出心中的疑惑。
“是有這麼一個人,一個愛他的人。”嶽皇宇利用這段車程,說出易飛秀坎坷的戀情。
“難怪,難怪他逃得這麼匆忙。唉!他真是一個徹底實行真愛主義的人。真愛一個人,並非是佔有他的軀殼,而是讓他幸。”艾玉純嘆的說“這世上又能有多少人能做得到呢?而阿秀他又是┅┅唉!這個社會何時才能以正常眼光看待同
戀者,他們的愛難道有錯嗎?”嶽皇宇伸出一隻手握住她的“純,會有這麼一天的,人總是能慢慢習慣超乎平常的事。”他將車駛進飯店的停車場“就像以前的女子只能在家相夫教子,現在則不然,時代
正以一種我們無法察覺的速度在轉變,唉,只是阿秀能等到這一天嗎?希望,我真的希望痴情的他能尋到屬於他的幸。”
“嗯。”她不慶幸自己的戀情能有結果,若換成她是阿秀,她真的不知自己是否也能做到犧牲自己祝福情人的境界。
“哇,這裡的視野好。宇哥,你怎麼會想到來這裡?”艾玉純推開落地窗,走向小陽臺遠眺重巒疊嶂。
“只有這裡他們才找不到,誰會想到我們這一對新婚夫婦會跑來山區避風頭咧!呵,躲在此處,我們還可遊山玩水,休息個幾天。”嶽皇宇走向她,從她背後摟住她的。
“去梳洗一下,我們待會兒到下面泡溫泉,順便用晚餐,嗯?”他貼近她的耳畔說著今晚的計畫,末了,輕輕啄了啄她白的耳垂。
“嗯。”她羞紅了臉,急忙離開他的懷抱,走進室內“咦,宇哥,你從哪兒拿到這堆行李的?”她這才發現放在浴室門口的兩箱行李。
“記得魏小姐嗎?”他挑挑眉說。
“你是說,我的復健師,魏雪芬?”她驚訝的說。
“嗯。”嶽皇宇將行李搬上桌,打開行李箱,說:“我臨時請她幫忙回淡水拿的,這裡也是透過她幫我們訂的。呵,她明天就要搭機離開臺灣,所以這條線索他們是鐵定斷了。”
“呵!沒想到雪芬也叄了一腳。”她打開另一個行李,拿出了一套休閒服“宇哥,我先進去換下這一身┅┅”艾玉純比了比身上的白紗禮服。
“需要我幫忙嗎?”他走近她。
“不、不用了。”她急忙逃進浴室裡,輕拍著卜通亂跳的心口,她摸了摸沾有他氣息的耳垂“宇哥他怎麼不一樣了?難道真如大家說的,他真對穩櫓┅”她迅速卸下一身的裝扮,打算利用機會取得證明。
“宇哥,我好了,換你。”艾玉純拿著一條大浴巾擦拭著溼漉漉的髮絲。
“先過來把頭髮吹乾吧!秋天早晚溫差大,小心著了涼。”嶽皇宇拿著吹風機,做勢請她坐在化妝臺前的位子。
“我自己來就好。”她走向他,伸手將吹風機接過來。
“嗯,今天新娘子最大,就讓我來為你服務吧!”
“宇哥┅┅”她遲疑的看著他。
“坐下吧!”嶽皇宇拉她過來坐下“不要客氣,好久以前我就想┅┅玩玩你的長髮。”他專注的神情突轉戲謔,讓氣氛輕鬆些。
“原來宇哥你早心存不軌了,難怪以前每當我想將頭髮剪短,你總是說短髮不適合我,若我剪短會像個男人婆,很難看,呵!編造了一大堆理由,原來是你想玩我的頭髮。”艾玉純噗哧笑了出來。
他眼神愛憐的盯著鏡中的她“純,你知道嗎?你第一個讓我覺得與貝兒┅┅呃,我是指我的親妹妹不同的地方,就是你剛來我們家時,留的那頭及肩的長髮,它讓我無法將你當成我的親妹妹看待。”他動作輕柔撥著她的青絲。
“呃,原來是它闖的禍,那時你才會不理我,甚至┅┅那,又是什麼原因改變了你,讓你後來對我友愛有加,是我的黏功太厲害了嗎?”她自嘲的笑了笑。
“你說呢?”嶽皇宇關掉吹風機,拿著梳子幫她梳髮“你也覺悟到你小時候很會黏人嗎?呵!我那時還常被同學譏笑咧,說出門老愛帶著拖油瓶。”
“宇哥,對不起。”艾玉純雙眸愧疚的朝鏡中的他望去,對於自己曾造成他的困擾到抱歉。
“沒關係,那些曾笑我的人都被我『化』了,經過我拳頭的教化後,校園裡哪還有人敢口出譏言,反而把我拱成校園老大呢!”他輕輕梳著她的發,神情陷入回憶說:“其實,真正改變我對你的態度,是那次┅┅你還記得你小時候曾溺水的那次意外嗎?”
“嗯,我怎可能忘記呢?那次意外,造成我對水的極度恐懼,只要到水邊,一定要有人作陪才行,呵!尤其是宇哥你,我總是得拉著你的手,我才敢接近水邊。”她的腦海裡不由得浮出以前的幾次戲水經驗,似乎每次都有嶽皇宇在她身旁護著她。
“純,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其實,你那次會溺水,是我造成的┅┅”嶽皇宇滿懷歉意的說。
“我如道。宇哥,你毋需自責,那只是一場意外,畢竟那時候我們年齡都還小,難免會有口角嘛!”艾玉純笑著安撫他的自責。
“咦,你記得?那你當時為何說是你自己不小心跌人池子裡?”他詫異的望著她,他一直以為事實的真相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卻沒料到身為當事人的她也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