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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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實告訴我,你跟刁金童之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我們沒什麼事呀,只不過,可腦旗分手了。”

“啥?分手!”人眉瞪大眼,一臉的不可思議。

“是啊!不過你放心,我們早就約定好,會好聚好散的。”她揚起苦笑。

“誰管你怎麼散!你知道今天距離我們三人的結婚典禮才過了多久?”人眉的表情像是快抓狂了。

善儀無奈地笑了笑,沒有回答。

“不到兩個月耶,姐姐!你好歹也撐個一年半載再分手嘛!”人眉又急又氣地壓低聲音嚷道。

要不是礙於有客人在,她早就找張桌子來練劈掌了!

情是勉強不來的。”她搖搖頭。

“但是可以培養出來啊!”人眉不死心地說服她打消分手的念頭。

“兩個無心的人,要怎麼培養情?”

“唉唷!你想想看,你跟刁直人的狀況,不就像古代人的婚姻過程嗎?婚前是陌生人,從房花燭夜上過的第一天後,才開始學習對方的一切,照樣可以白頭到老啊!”善儀羞紅了臉。

她跟刁直人的狀況,若除掉白頭到老的那一段,還真被人眉給說中了百分之百。

“人眉,你現在說話怎麼都那麼直接?”

“少來了!都嫁人了還裝清純?難道刁直人沒碰過你一手指頭?”人眉翻了翻白眼。

“人眉!”她乾脆捂住人眉的嘴巴。

啦,我不說了,免得你把我給悶死。”她推開善儀的手。

“說真的,你跟刁金童之間,真的沒有彌補的機會嗎?”人眉止不住好奇,沒幾秒鐘又重拾了之前的話題。

善儀頓時失去笑鬧的心情。

“遊戲規則是我訂的,怎麼能由我來打破規則呢?”她的笑容好苦澀。…刁直人站在辦公室外的天陽臺上,煩躁地著煙。

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心神不寧。

其實這種心神下寧的狀態,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

最近,他晚上老是睡不好,白天也常常出神,整個生活步調變得亂七八糟:心裡老是繞著善儀打轉。

一切都是那張該死的婚前協議書在作祟!

“早知道就不要跟她簽下那張什麼鬼協議書了!”第一次,他為自己簽過的合約到萬分後悔。

但是君子一目既出,駟馬難追。

答應了善儀的事,他無論如何都得要遵守他們之間的協議。

“怎麼了?”與他同站在臺上菸的同伴,關懷地開口詢問。

“沒事。”刁直人對他搖搖頭,捻熄手中只了一半的煙。

“再一?”李拓璋將煙盒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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