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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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陪我啦!"她毫不猶豫的回答。"我只是想去大都市住一陣子,開開眼界而已,何況,我們母子倆可以順便談談心裡話,你也知道你爸最近滿腦子的登山經,我聽得都快煩死了。"
"那要不要我回去載你?"
"不用那麼麻煩了,我自個兒坐車上去就行。"她偷笑,朝旁邊的丈夫比了個的手勢。"那就這樣啦,拜拜。"幣下電話,梁康硯有好長一段時間站在原地,想著方才母親聲音中的興奮。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一種不太好的預。
希望這兩個老寶貝沒在計劃什麼事。
他永遠忘不了以前幾次恐怖的相親經驗,每回他總是到了現場才知道真相,連躲都沒地方躲。
另一邊,曹芬輕輕的放下話筒,出一個賊笑。
"怎樣?"梁父梁繼業放下手中的報紙,興奮的問,"他答應了嗎?"
"當然答應了。"曹芬笑得得意。"我得再打通電話"再次拿起電話,她快速的撥了幾個號碼。
"喂,梅小姐?我明天就過去了,對對,阿康一點也沒有懷疑,那就拜託你替我安排了,好好,再見。"幣下電話,她的眼中出了點點光芒。
看著吧!這一個月的時間,她一定會替兒子找來一個老婆的。
梁康硯住的地方就在診所同一棟大樓七樓。
房子是租的,格局是三房一廳。他把其中一個間當成書房,另外兩個房間一間是他的臥房,一間則是客房。
雖然客房至今無人使用過,但他的原則就是有備無患。
他請了一個打掃的婦人,每兩天過來清掃一次,因此客房雖然沒有人使用,卻還是整齊乾淨的。
看著電梯的樓層顯示燈,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不管是男人或女人,一旦年紀跨過三十大關,身邊卻沒有伴時,似乎全部的人便開始把個人的終身大事視為他們自己的事。
彷佛結婚是一件必要的事,而結婚的對象反而沒有那麼重要。
說他是漫也好,天真也罷,對他來說,婚姻是與心愛的人互許神聖的誓言,而非單單只是人生的一種必經過程,一種為了傳宗接代而存在的誓約。
所以,在還沒找到那個人之前,他是不會妥協的。
電梯門一打開,首先映入眼廉的,是堆滿了整個走道的傢俱。
從沙發、電視、電腦,到各式小家電,加上數十個紙箱,就這樣在走道上排排站好,幾乎不留一點縫隙。
他不愣住了。
"該死!"一個有點悉的女子聲音從眼前這些傢俱的後頭傳來。"這門怎麼打不開?"好不容易從那窄小的縫隙"擠"過來,遠遠地,他便看見那名剛剛才來看診過,坐診療椅表情像是在坐電椅的女子。
此時此刻,她正漲紅了臉,一直試著用手中的鑰匙開門──開他家的門。
一時之間,他又怔了半響。
抬頭看向牆壁上頭的樓層標示,是七樓沒錯。
那扇門也的的確確是他家的門。
那麼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媽咪,"小女孩的聲音傳來。"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進新家?"
"再等一下下。"汪俏君皺著眉頭,不屈不撓的再度嘗試。"我就不信打不開這扇該死的門!"她今天真可以說是倒黴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