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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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手洗重新回到屋簷下,於是我也回去了。而夏樹卻似乎已經喪失了信心,和我們一起跑回公寓裡。

“總而言之,這裡是沒有屍體了。”御手洗說。

“就是啊!”夏樹點頭同意。

“先回屋吧?”

“好的好的!不然大家都要冒啦。”朝美叫著。

“回去之前還有件事。”御手洗又說。

“你剛才在陽臺上好像叫了一聲‘久保先生’,然後他就一個人跑進了屋,你們倆有什麼事發生嗎?”他轉向夏樹問道。

“我不想回答你這個問題,憑什麼要說?你又不是警察!”夏樹氣鼓鼓的答道。

“是嗎?你有你的原因。算了,我們大家先回去吧。”我們又陸陸續續的從樓梯爬上11層,夏樹好象略帶遺憾的獨自在雨中又佇立了一會,不過很快就追了上來。

回到燃著蠟燭的屋裡,大家一邊在爐前烤著,一邊擦拭著身上的雨水,石岡問御手洗:“怎麼樣了?”御手洗對他解釋了一番。

“還是先報警吧?”系井說。他的夫人也連連點頭稱是。

“珍珠項鍊肯定是久保偷去的了。”他這麼說著,拿起電話撥通了警察局。

我拿起那張做心理遊戲的白紙,手錶和戒指已經回到各自主人身邊,而紙上略帶水跡。

“真是不可思議啊!”石岡聽完御手洗的話,嘆道。

我把白紙重新放回桌上,無意間瞥了一眼掛鐘。已經10時20分了。

突然,電話鈴響了。系井夫人拿起聽筒:“喂,這是系井家。”蠟燭光中的每張臉都轉向她。

“是的,對呀。就在剛才他還在我家,是的,可是…什麼?不會吧!”夫人的聲音變了。一定是出大事了,屋子裡的人全都緊張的探頭聽著。

“是的,是,明白了。我會的,再見。”夫人還沒放下聽筒,系井就大聲問她:“到底怎麼回事?”夫人慢慢轉過身來,說:“久保先生,他…自殺了。”

“什麼!”所有人都大驚失

“在哪裡?”

“電車線路上。是臥軌自殺。”可是,這一點都是高架線路,臥軌自殺?跳進軌道只怕沒那麼容易。

“是在淺草橋車站嗎?從站臺上…”系井又問他太太。

“不是。現場好像是靠近我們家的那段鐵路,就在公寓後面。”

“那就是說,久保在鐵路線旁散步了?”系井說著,惑不解的神情。

“警察怎麼知道這裡的電話?”夏樹問。

“久保的口袋裡有一張小紙片,上面寫著這裡的電話。”

“他們說要確認一下是否是久保。邀請悉久保的人,儘快到淺草橋車站去辨認。”夫人接著說道。

大家一想到那種臥軌自殺者四分五裂的身體,都不寒而慄。

我突然間想起了剛才在下面聽到過電車急剎車的聲音,難道那竟然是…大家沒有都去淺草橋。兩個女人留在家裡,而我和阿浮、石岡和評論家大貫也留了下來,名義上是保護她們。

“那叫御手洗的,究竟是什麼人?”我和阿浮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他劈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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