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心頭的一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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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叔沏了茶,慢條斯理的問:“不知江女士想問什麼?”江樺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半響才:“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她這麼一,耿叔反而愣住了,打量了她一番,搖頭:“不認識…”
“再仔細看一看,看著我的眼睛,還不認識嗎?”耿叔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又看,突然,驚得張大嘴:“你該不會是…”
“是,我就是三十年前被陸建廷拋棄的沈月卿。”
“沈小姐…”耿叔震驚了,驚得目瞪口呆,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可是你怎麼…”
“我整容了,離開濱海後,我便不想再以沈月卿的面貌活在這個世上。”耿叔恍然大悟,難怪第一次見到她,總覺得有幾分相似,卻也不上來相似在哪裡,而且不光他有這個覺,陸建廷也有,陸建廷親口跟他,江樺讓他似曾相似。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當年有人親眼看到你跳了河,後來屍體也撈上來了。”
“你們確定那屍體就是我?”耿叔有點回答不上來,因為當時也只是猜測,屍體浸泡的時間太久,面容早已看不清,陸建廷不想把事情鬧大,便也沒讓警方詳細的調查。
“這個事情來話長,我現在也沒時間跟你具體明,我今天來就是想問你一件事,當年我的孩子真的被陸建廷掐死了嗎?為什麼我現在聽聞陸琛非陸建廷的親生兒子,他怎麼會不是陸建遷的親生兒子呢,他的生母不是那個舞女柳柳嗎?”耿叔嘆口氣:“哎,我真的做夢也沒想到沈小姐你還活著,其實,當年你的孩子沒有被掐死,死的那個是柳柳的兒子,二少爺,他就是你的孩子啊…”
“你什麼?”江樺騰一聲站起來,卻又因為巨大的心理衝擊而癱倒在地上。
“沈小姐,你不要動,且聽我慢慢跟你…”耿叔把當年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聽完了耿叔敘述的經過後,江樺面如死灰,按理她該高興,高興她的孩子還活著,可是她卻高興不起來,腦子裡反覆閃著一個畫面,她甩陸琛耳光,罵他野種。
“小姐,你沒事吧…”江樺搖搖手,木然起身,如行屍走一般離開了耿家,到了車裡,突然歇斯底里的嚎哭了起來,恨不得甩自己一百耳光,來彌補那一個耳光的過失,車裡的隨從被她嚇壞了,紛紛詢問:“夫人,出什麼事了?”
“都給我滾出去!”江樺咆哮著怒吼。
一干人等急忙下了車,車裡頓時就只剩下她一個人,她發出一陣又一陣淒厲的哭聲,命運真的是很愛開玩笑,她處心積慮、韜光養晦這麼多年,為的就是回來報仇,報復陸建廷,報復那個害死她兒子柳柳的野種,卻沒想到,到頭來她報復的是她親生兒子,她罵他野種,打他耳光,她還有什麼臉再去與他相認…
江樺哭的心都碎了,她恨自己,狠狠的扇自己耳光,還是沒有辦法平息心中的自責,哭到最後,她昏了過去…
醒來時,她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上,唐一凡擔憂的陪在她身邊,見她醒來,忙不迭地問:“媽,出什麼事了?你怎麼會昏倒?”她虛弱的搖頭:“沒事。”心裡明白,那些同她一道去懷縣的隨從並沒有把她的行程告訴兒子,那些隨從都是她一手培養的,對她十分忠心,從不向外人講訴她的行動和計劃。
“身體不舒服就靜養著,昨晚一夜沒睡,我讓你留在酒店好好休息你偏不聽,既然你不聽我的話,那以後我也不聽你的話了。”江樺凝望著兒子,眼神極其複雜:“一凡…”
“恩,怎麼了?”
“突然覺得你是一個好孩子。”唐一凡哭笑不得:“難不成我以前都是壞孩子?”江樺不話,閉上眼睛:“我累了,讓我休息一會。”
“好的,我在外面守著,你有什麼事就喊我。”待聽到房門合上的聲音,江樺緊閉的雙眼,溢出了兩行滾燙的淚。
——漣漪卷胳膊抹袖子的來到陸琛的辦公室,興高采烈的問:“你今晚有空嗎?”
“幹嗎?”
“芸芬和瘋子聽咱倆不是親兄妹,想要替咱倆慶祝慶祝。”
“呵,有什麼好慶祝的。”陸琛漫不經心地笑了笑。
“沒有什麼好慶祝的嗎?跟我不是兄妹你不高興嗎?還是你希望我一直做一個你見不得光的情人?”漣漪委屈的鼓起了腮幫。
陸琛立馬點頭:“去,當然去了,這麼值得慶祝的事,當然要慶祝了。”
“要是勉強的話就算了,我可不想強人所難。”
“不勉強,對天發誓,絕不勉強。”
“你最近發誓發上癮了是吧?”她沒好氣的嗤笑一聲,轉身小跑了出去。
到了傍晚下班,陸琛來到她的辦公室,現在辦公的環境沒有以前的大,她和陸琛也不能時刻看到對方,想要見對方,就要繞過兩間辦公室,才能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