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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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碧玉覺得要頂穿了肚子一般,一摸才知壯大的陽具才入了一半,嬌嬌的道:“爹爹且慢慢,裡邊頂得甚是難受。待我口氣兒再動。”林朝英聽她叫“爹爹”情焰稍歇,陽具有些發軟,忖道:“我兒年十三,不曉事在所難免,我是他爹爹,卻引她與我做這事,天底下哪有我這樣亂人倫的爹爹?”興致頓減,出陽具。怎知林碧玉見爹爹覆在自己身上只不動,那大陽具又得她裡其癢無比,漲得難受。

林碧玉終是個蕩的女子,又給人調教壞了,伸出素手摟著林朝英的頸兒,玉腿抬起夾緊他的部,小將陽具裹得更緊,一地在內裡‮套‬它。

林朝英內心掙扎不已,又不能能抵抗這銷魂的,那林碧玉更擺動柳,上下磨旋那大陰莖,嬌哼連連:“爹爹,快些動,裡面好癢。”小內又作些姿勢勾引他。林朝英如何能忍,一雙大手握著林碧玉兩隻粉團似的玉,把她捺定在上,大陽物盡而入,經過她的花心,入花房,得花房裂,沒頭沒腦地狠命送百餘下。

林碧玉不勝嬌弱,哺些香津與林朝英,又吃些他的唾,嬌道:“爹爹好厲害!死玉兒了!”身兒搖個不停,口內咿咿呀呀地亂叫,了一席。林朝英見她興動,著大陽物只管狠狂送,兒咯吱作響,繡帳一陣搖晃。

林碧玉極力承受,被父親的陽具得哭聲連連,小內如給大的火炭烘烤,全身融化成水,不覺丟了陰。正丟陰時,猛地聽到母親張氏在門外揚聲道:“我兒,你可在裡面?”嚇得屋裡的父女兩人忙噤聲止住,林碧玉膽戰心驚,躁得滿面通紅,心兒撲撲地跳,摟抱著林朝英發抖,怕得不得了,那小騷一緊張,便猛然收縮把大含得更緊。***林朝英給她含得咬牙低聲道:“玉兒,你下面夾得我太緊了。”想分開她緊摟他的手,出那物來,林碧玉以為他想去開門,更不放開他。

一摟,那兩物又‮套‬了幾下,得林碧玉呀地一聲低。母親沒聽到林碧玉答言,想推開門卻被林朝英在內閂住了,只好道:“我兒可是魘著了,開下門,娘來陪你睡。”林碧玉聽母親如是說,想起她素昔的疼愛,淚如珠下,哭道:“娘娘不要進來!”要是母親發現她和爹爹幹,非瘋了不可,又想起方才在父親身下婉轉嬌啼,毫無廉恥,不由痛恨暗罵自己道:“小婦!不長進的小賤人,一天沒人你就癢嗎?連爹爹都要勾引!

只要是大雞巴就可以爛你的小騷嗎?”越想越愧,嗚哭了起來:“娘娘,我沒事,只是遺溼了被子,你不要進來。”張氏憂心道:“一晚連遺兩次,定是大症候了,明我讓人請周郎中來為我兒診脈。”又道:“既然被子溼了,過去和娘一起睡吧。”林碧玉聽了這話,更愧得無地自容,淚滿面,放開緊摟林朝英的手,要鑽出他的懷抱。

這次輪到林朝英以為她想去開門,緊摟她的細不肯放開,那龜頭正緊緊抵著那嬌花心,引得一陣酥麻熱癢,她的小不爭氣的將他的大陽物含得更緊,咻咻地又丟了一次陰,淋在他的龜頭上,燙得他的龜頭在內一跳一跳地鑽著她的花心。

林碧玉渾身麻木,吁吁香氣撲上林朝英的臉,心亂如麻地低泣道:“怎麼辦,怎麼辦,爹爹?”林朝英憐惜地拭著她臉上的淚兒,喃喃說道:“都是爹爹的錯,都是爹爹的錯…”亦下淚來,那淚水滴在林碧玉的粉臉上,她泣不成聲道:“不,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是我沒有告訴爹爹我不是娘娘,才讓爹爹…”林朝英又憐又愛又悔又慚,惟有摟緊她不作聲。門外的母親許久不見女兒答話,還道她已沉沉睡去,便憂心忡忡地回房。

父女兩人相泣無語,須臾,聽見張氏嘆氣走開去,林朝英鬆開手要出那物,卻被林碧玉‮腿雙‬纏,哭道:“爹爹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我不要一個人待著!”神情悽惶,只恐林朝英要走,空留她一人面對良心的譴責。

***“爹爹不走,爹爹不走。”林朝英親著碧玉兒的頭頂道“爹爹陪著你。”

“記得你七八歲時嗎?每次我要出遠門,你晚上就來纏著我,說‘爹爹不要走,玉兒會乖乖聽話,不要離開玉兒’。那時你常要我抱著你去摘院子裡的桂花,鬧著要做桂花糕給我吃。”林朝英長嘆一聲,撫著她滿頭散亂的青絲,道“轉眼間你長這麼大了,出落得花枝似的,我含你在嘴裡都怕你化了。偏偏我一而再,再而三罔顧人倫,和你肌膚相親,相貼。”碧玉兒埋首在他寬闊的膛上低聲道:“是我心甘情願的,不是爹爹的錯。有錯也是我的錯。”

“你小孩兒家的,有什麼錯?要不是我照顧不周,你也不會小小年紀就被何家那小殺才勾引做下那事?要不是我管家不力,你也不會…”林朝英猶豫了下,道“要是我治家有方,你也不會給姓陸的賊囚從庵裡拐走。要是我立意堅定,也不會明知你是我兒還要對你做下這等禽獸不如之事!”林碧玉見他把所有過錯都攬到身上,心疼得不得了,急道:“我不是小孩兒,我是大人了,又不是你迫我的,是我自個兒願意的。”陽物還在她中,她一頭絞著腿兒緊收裹著他的大東西,一頭搬過林朝英的頭來親嘴,道:“是我自個兒不讓你走的。”左一口,右一口地親他抿著的薄,小小的舌兒沿那薄勾描畫,道:“是我自個兒纏著你的。”一面拉過他的大手摩挲她那滑如羊脂的兒,那細柳枝般的兒,那幼像蚌兒,道:“是我自個兒要你入我的。”掀起那圓潤的兒,陰中緊縮咬著他越發漲大的陽具,亂顛亂湊,嬌道:“所以,所以爹爹也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所以爹爹也要顧念我。”林朝英強忍心,道:“終有一天你會恨我的,我只希望那一永遠不要到來。”林碧玉只當是說她後悔恨和他做下這不倫事,再也想不到蕭興哥身上,故而一半為了安他,一半為安自己,猛聳翹兒,用力往上湊,讓那長的陰莖填滿空虛的心,道:“我不會恨你的,永遠不會。”林朝英將陰莖抵著她的花心,雙手捧著粉臉,道:“傻孩子,你真是個傻孩子。”不管三七廿十一,把個硬的火熱熱的大直搗入花心,進那幼小的花房,緩慢地,一下下地送,每一下都得林碧玉渾身顫抖,氣息不接,道:“爹爹,快點,快點。”林朝英把她修長的玉腿分開,出那入得微腫的無,乒乒乒地連連送一千餘下。林碧玉不住氣力漸弱,嬌弱無力,口內哼哼叫起歡來,道:“爹爹爛我了,壞我吧,用力壞我吧。”她每逢幹時不喜啞幹,總要說些語助興。林朝英已幾度玉門關了,如何不知,遂放出本領,大的盡力頂,道:“我的大爛玉兒的小,玉兒的小有沒有被爹爹壞?”林碧玉見來勢兇狠,手兒勾著林朝英的頸兒,任他狂風驟雨的大,狠狠送,得下邊唧唧作響。***碧玉兒初時還能聳動湊,漸次被那熱燙鐵杵捅得口不能語,身如在雲端,又丟了一次。

林朝英將身俯下,和她親嘴接舌,手著軟綿綿的玉,道:“爹爹得你快活嗎?”把個綿放進嘴裡咂,時不時輕輕噬咬。咬得林碧玉癢麻不已,雪藕般的雙臂置於林朝英的肩膀上,兒不住上聳,呻道:“爹爹盡情罷,方才很是暢快呢。”使力含緊他的大陽物。林朝英見她騷興又起,摟著她的圓,大肆進出,狠狠頂送,下下入至花房,入得她叫道:“爹爹,慢點兒,爹爹,慢點兒!”林朝英放緩步調,笑道:“玉兒不是要我盡情嗎?”又陣猛攻,入得她好不快活,微聲道:“爹爹快要入死我了!”不覺又洩了身,杏眼緊閉,櫻半開。足足又送了四千餘下,林朝英方有意,忙出那物,了陽在自己的巾帕上。此時,林碧玉已死去活來好幾回,微張杏眼,見林朝英已了陽在巾帕上,心道:“爹爹怎的把自己的那水兒在帕上?”問道:“爹爹怎不把那水兒在女兒裡?也好讓女兒利一回。”

“我兒可知這水兒是什麼?”林朝英回身道。

“我知道那叫兒。”林碧玉勉力想起身,卻嬌若無骨,側著雪白的身兒望著父親嬌道。林朝英托起那如雪的身兒,摟抱她靠柱子坐下,誰知她小裡的水又了一些出來,沾得他的大腿一片溼滑,坐著的地方也一片濡溼。

林朝英捏著她的小臉,笑道:“真是個水做的人兒,不單給你溼了,連我的腿上都是你的水兒。”林碧玉羞得全身發熱,窩在他懷裡嗔怪道:“那還不是爹爹的,我一個人如何得出來?爹爹只會取笑我。”輕捶他的寬闊的肩膀,奇道:“為什麼爹爹的肩膀這麼寬?我的這麼窄?”

“那是因為我是男子,你是女子。”林朝英道“還有就是因為我生得這般高大就是要來保護兒,愛護兒的。”低聲道“想不到卻佑護不了你。”

“為什麼爹爹的兒不裡?”林碧玉怕他又要自責,忙岔開話。

“因為我不想讓玉兒懷上爹爹的孩兒。”林朝英親著她的粉臉道。***林碧玉心道:“這兒原是用來懷孩子的,我只道這是男人的水,裡添些快罷了。再也想不到我也是爹爹的兒變成的。”由此一想,心中一驚,又想“擄我的那兩個賊人留了兒在我裡,可不要懷上了他們的孩兒?”心中又一驚,只不敢對爹爹道來。此時林朝英已抱了她到窗前的小榻上,又開了櫥子找被子與她蓋好,道:“明早四兒鋪疊被時見溼必問緣由,你只說遺溼的罷。”說畢,著了衣裳,見林碧玉正自出神。

倒了盅冷茶喝了幾口,道“我這幾不回內院睡,你和你娘娘睡罷。”兩人說了會兒體已話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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