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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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琥兒好不容易回過神之後,發現後院那兒已經準備好兩匹駿馬。

與她一同長大的三位姊姊正在那兒等候著,花琉璃也在一旁等著他們到來。

呃,好尷尬,她的手裡還牽著小姐的未婚夫耶!琥兒忍不住想要揮開西門朔的手,卻被他緊緊的箝著。

“小姐…”大家怎麼都一臉凝重?是因為她們都知道她和西門朔…

“有話回來再說,快上馬。”花琉璃微皺著眉道:“西門公子,我已差人通知令尊,請他一到收信就即刻前去與你會合。”

“只怕已來不及了。”西門朔將琥兒抱上馬背。

“但無論如何,我會讓琥兒平安歸來。”

“嗯。”花琉璃點點頭。

“小姐…”她有話要說啊!琥兒趕緊開口,“為什麼我一定要和他去找毒後啊?難道我身上的毒,白大夫不能解?”

“你中的是蠱毒。這一路上西門公子會照顧你,你別擔心。”

“可是…”琥兒還沒有說完,西門朔便踢了她那匹白馬的部一下,馬兒便像利箭一般衝了出去。琥兒倒一口氣,趕緊抓緊韁繩,就這麼離開續香樓。

“我會照顧她的。”西門朔離開之前留下一句可以讓她們安心的話,便策馬追上琥兒的坐騎。

閻王門離珍珠城並不很遠,在南方的奇峰山上。雖說不遠,但是還是有一段距離,他們騎馬奔馳了三天三夜,才抵達奇峰山。

生活在山林周圍的百姓們,只要天黑了,便急忙下山,不敢在山中多待一刻。

因為山上是屬於閻王門的地盤,而毒後在江湖上亦正亦,總是任行事,聽說山林深處有一處地,是座毒樹林,那兒種了許多奇異的花木,非閻王門的人一旦進入,就會身染異毒,三個時辰內若沒有服下解藥,就只有死路一條。原本西門朔想要速戰速決,直接前往閻王門,但是在兩個時辰前,琥兒的小臉又開始漲紅,額上不斷冒出薄汗,所以他決定先在山下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應付毒後。

琥兒確實是臉不對,她覺得全身上下像是有火焰燃燒著,讓她口乾舌燥。

儘管她已經喝了好多水止渴,但還是壓不了體內的火焰。

當西門朔抱著她下馬,觸碰到她的肌膚時,她竟然覺得好舒服,但又不敢表現得太明顯。

這三天,琥兒已明白了前因後果。

原來是毒後在她體內下了催情蠱,如果沒有男子即刻撲滅她體內的**火焰,那麼她便會七孔血而亡。

最可惡的是,這催情蠱使得她只有在與男人做過親密的事後,痛苦才會消褪。難怪西門朔一定要將她帶在身邊,因為他告訴她,他沒有辦汰想象其他男人佔有她。

這話是什麼意思?她不懂,他為什麼要這樣說呢?害她一路上都心頭小鹿亂撞。

而且,他明明是小姐的未婚夫,她怎麼可以因為兩人發生過那樣的事,就對他有所圖呢?

琥兒現下滿腦子混亂,甚至可以說沒辦法思考。

她此刻就像一頭飢渴的小老虎,目光一直追隨著西門朔。

他將馬背上的乾糧卸下,然後轉身朝她走來。

“來,吃一點。”透過火光,他見到她身子正在顫抖,可是她臉異常紅潤,於是知道是她體內的蠱毒正在作崇。

“琥兒,別忍,我幫你…”

“不…不要!”她用力的搖頭。

“我可以忍…”

“你不能忍。”他扣住她的手臂。

“如果我沒有幫你,你會…”

“我不會!”琥兒抬起熾熱的黑眸,堅定的望著他。

“就算我真的七孔血而死,也不能一錯再錯。”

“什麼錯?”他見她如此固執,原本的好脾氣已被焦急取代。

“我和你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誰都沒有錯!”

“有,我有錯!”她咬著,丟開手上的乾糧,從地上站起來。

“我不應該放任自己,和小姐的未婚夫…你知道,我們不能!”他好過分,一出現就將她的生活得天翻地覆,現在又讓她處於兩難的局面。

琥兒低吼一聲,連連後退,但面對他節節前進,她的心跳不住加快,幾乎無法招架。

“事情已經發生了,表示我和你之間是有可能的。”西門朔一步步的近她,知道他現在如果不暫時壓下她身上的催情蠱,她是無法承受那種痛苦的。

“琥兒,別逃。”

“我可以忍…啊!”她退無可退,背靠在一luo樹的樹幹上,當她想逃時,已經被他緊繼在懷裡。

“聽話。”他捉住她的雙手,然後高舉過頭,另一手則起她的裙襬。

“我不管我在你心裡地位為何,但在我的心中,你已經無人可以取代了。”

“怎…怎麼會?”她扭動身子想反抗,可是他說的話讓她全身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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