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歌影散亂,我舞月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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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江南一直牽著小姨的手,昭茹緊張的心情也漸漸地坦然,甚至有時江南不得不放開她的手時,過後他們又自然地緊緊相握,受彼此的溫度和心跳,好似早有約定般。
路線是早就計劃好的。
這是江南設計好的一個山林穿越行動。在學校裡,江南就一直是戶外運動的積極分子,這次和小姨的活動,就是沿著山溪向山裡,最後登頂看遠海看夕陽。
還有一層未說明的用意,就是由於時間的關係,他們只能在山裡營,這對江南來說,也許是個和小姨加深情
的好機會。
一路很順利,起初是蜿蜒的山路,空山蒼翠,只有鳥鳴;然後他們順著清清的山溪往上,或是小松樹從腳邊突然竄上樹去,或是不知名的山花在盛開,一路上小姨不斷被新的發現引得大呼小叫,而每當需要的時候,昭茹又毫無難地將手讓江南牽著。有好幾次,當她不小心要滑到時,都是江南及時出手,穩穩地攬她入懷。
這時候的小姨,真的如小女生般依依可憐,那裡有半點尊長的影子?在象牙塔里長大,像這樣的活動,對昭茹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此刻在野外,在大自然裡,小姨確實完全的放鬆了。
而對江南來說,正像一個老漁翁,香美的釣餌已經安排停當,只要一步步地等待魚兒上鉤就夠了。到現在為止,江南儘量避免直接稱呼「小姨」這兩個字,不給她們之間輩分差別的印象。江南故意玩笑的叫她「茹姐」,被她「呸,沒大沒小」的輕嗔了幾句後,也就默認了。
「茹姐。」
「嗯。」
「我們歇一會兒吧!」
此刻正是夕陽在山,樹木的影子被拉得老長,一片平緩的坡地綠草如茵,往遠方看,遠山蒼茫,重重疊疊,正是宿營的好地方。兩個人一股座在草地上,昭茹
了
肢,「累死了……」「茹姐,我來幫你按摩按摩。」
「不要……啊……啊……」江南早知道她要拒絕,小姨「不」剛出口,已經被江南不由分說地按住了雙肩,順時針捏起來。沒兩下,拒絕的「不」字就被舒服的呻
替代。漸漸地,她的身體也變得軟軟的依靠在江南身上,鼻腔中是一陣陣輕輕的哼哼聲。
背後的江南卻要命地衝動起來,一陣陣處子特有的體香味飄進江南的鼻子,固然受用無比,江南下的權杖卻也開始發威,要行使天賦的權利。
他的手開始不老實,慢慢地從昭茹的肩頭往脖子移去。
而昭茹呢,這一路的遠足確實讓這個象牙塔里長大的女人累得夠嗆,不過,她的心卻是從未有過的輕鬆與開心,畢竟,這是她從沒有過的生活體驗。
儘管很累,但阿南的按摩手法確實巧妙,所有的疲憊彷彿也在阿南的動作下漸漸消失,而心底裡漸漸瀰漫的,卻是一種男親女愛的快,無由的,昭茹卻想起了同事的那句玩笑話。
「找個男友真要是和阿南一樣體貼,該多幸福啊……」這是昭茹此刻的想法。
江南從小姨漸漸紊亂的鼻息,也到了這個女人內心的波動。
如果說剛才肩部的按摩還隔著一層衣物的阻隔,而現在,就是直接肌膚相親了,小姨養尊處優的生活,讓她的肌膚幾乎吹彈得破,滑膩捫不留手。江南輕輕地在她的脖子周圍畫著圈,一邊偷偷地靠近她,故意讓呼輕輕地吹到她耳後。
這是江南的試探,對於小姨這樣的處女來說,應該是赤的挑逗了。
昭茹的身體不僅微微地顫抖起來,她悄悄地往前挪了挪身子,企圖脫離這讓人心癢難捱的刺,可是又怨恨自己不爭氣,阿南還是自己的晚輩啊,人家好心好意地為自己按摩,怎麼自己卻總是往情慾上想去?幸虧阿南沒留意,要是被他發現自己下面已經溼了一塌糊塗,那才羞死人……唔……
還是天上偷看的夕陽替昭儀解了圍,此刻夕陽西沉半壁,道道金光從雲層衝透出來,幻成一團團的光暈。
小姨掙起了身,望著遠山,悠悠地說:「真漂亮,可惜夕陽無限好,這一刻很快就要消失了。」
「還有明天,太陽每天都是新的。」江南知道小姨是有而發,接了上去。
「可是這美景,明天未必能再了。」
「會永遠在!永遠在心裡的,」江南望著小姨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記憶不滅。」
江南注意到小姨的眼睛一亮,對著自己嫣然一笑:「好啦好啦,我的小哲學家,我們該補充點能量了。」這個女人,巧妙的把心思隱藏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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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鳥鳴把他們從帳篷裡驚醒了,昭茹是平生第一次參加這樣的遠足營,這在海
和松濤聲中的一宿,讓她的心也向外面的大海一樣起伏不定。
「事如夢了無痕」,這一宿她倒是切切實實的真的做了
夢,而夢中和自己顛龍倒鳳的那個男子,居然就是自己的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