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一片幽情冷處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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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房間的路上,母子倆的手緊緊的牽在一起,不願片刻分開。如果說此前母子還有點矜持和隔膜的話,現在倒是心有靈犀的默契的情侶般。不過臨睡的時候,媽媽的話卻讓江南有些捉摸不透。

  她吐吐地說:「寶貝,今晚讓媽媽一個人睡好不好?」

  房間並沒開燈,月光下江南可以看到媽媽的明眸閃閃發亮。

  江南不假思索的說:「好,我睡在地板上。」話一出口,注意到媽媽似乎鬆了一口氣,可又似乎有些失望。

  江南立刻明白了,這個女人,思想上正處於十字路口,剛才母子間的嬉戲,已經讓她意識到了母子間不僅僅是「親情」,也有著男女之間的「」,今晚分睡的要求,不過是她下意識的對此表示擔心的選擇而已。

  有的是機會。可是確實太累了,頭一沾上枕頭,江南很快睡了,竟沒有注意到媽媽的活動,甚至可以說費了一次大好的機會。

  只是在睡夢中,依稀間似乎有人揭開了他的被單。

  當江南在睡意朦朧中稍微有些清醒,卻聽到了耳邊均勻的呼聲。

  江南微微側身,枕邊媽媽正睡著,她最後也沒有睡在鬆軟的大上,而是和江南睡在了一起,也睡在硬邦邦的地板上。薄薄的巾被蓋在身上,更顯出玲瓏有致的身材起伏。

  睡意一去,江南的心漸起,悄悄的掀起被單一角,觸目處一片皎潔,香四溢,媽媽竟沒有穿上睡衣!

  這麼多天來,雖然母子同共枕,可每晚她都是睡袍嚴罩,生怕有什麼閃失的。但今晚,她起初凜不可犯,可現在不但自己送上來,還居然主動撤除了防禦,衣衫單薄,不加防範,說明了什麼?

  想到這,江南不一振,又把被單拉開了一些,卻不是想象中的體宛裎,蕾絲的罩遮護得嚴嚴實實呢。

  江南裝著準側了一下身子,又和媽媽靠近了些,側起頭,身邊的女人還在睡中,鼻息如蘭,嘴角輕抿,似乎還帶著笑意。輕湊上去,一陣甜香。

  江南心猿意馬,可是又不敢過分造次,媽媽的做法表明,在她的心裡,的確已不僅僅是母子間的血脈親情,而有了更多的男女之間的慾的存在,但也不表示,現在江南就能為所為,扮演一個征服者的角

  得清楚,這個女人的心理底線是什麼。

  江南翻了個身,這回母子的臉就緊緊的靠在一起了,甚至能受到媽媽皮膚的溫度。江南的嘴在媽媽的臉上輕吻。

  只一下,媽媽就醒了過來,她側過頭,面的是江南閃閃發亮的眸子。江南立刻注意到,她的眼中有一絲慌亂一絲羞澀,彷彿被人撞破了難以啟齒的秘密般。

  「媽媽,你怎麼也睡在這兒了?」江南裝著不解的樣子問。

  「唔…媽媽想…擔心你冷…」

  江南不啞然失笑,虧她想到這個藉口!

  不過即然這樣說,正好為江南提供了一個好藉口。江南雙手環住了媽媽的頭,臉對臉幾乎呼相聞,「就是嘛,放著大不用,偏要睡地板,哪有這樣的,媽媽真好!」

  不由分說,就在她臉上啵了一口。

  「你這個厚臉皮,去去,我要睡覺了。」

  「嘻嘻,誰讓你狠心,要我睡地板來著?」

  江南邊說著,邊翻身趴在了她的身上,儘管隔著薄薄的巾被,江南甚至也能覺到媽媽身體一陣輕顫,她一定受到江南下那硬邦邦的玉的熱度了吧。

  「壞東西,像個小牛犢似的,還怕冷?」

  「怎麼不怕,睡在石頭上一樣,神仙也擋不住啊。」

  「還神仙呢,前晌睡得像小豬一樣!」

  「哈,媽媽原來一直沒睡著啊?」

  「哼,還不是怕你一個人著涼,你個沒良心的!」咦,媽媽的話音中分明有一種幽怨嘛。

  江南可不管這些,一掀被子就轉進了媽媽的被窩,這下子母子倆幾乎裎相對了。

  「去去,你個壞東西,還得寸進尺了。」媽媽嘴上說著,卻動了動身子,好讓江南趴得更舒服一點。兩人肌膚相親,呼相聞,這種覺讓人舒服之極。

  「媽媽,你真香…」江南嘻皮笑臉的說,一邊誇張的鼻子。的確,還有什麼此刻更旎的景象呢。

  「小壞蛋,就會花言巧語騙媽媽…」

  「騙你是小狗,媽媽身上真的很香耶。」邊說著,又在媽媽臉上印上一吻。

  江南就是要在這種親的氛圍中,不知不覺的解除她的心防,讓她習慣於這種親慝的舉動。

  昭儀對兒子的話倒是很受用,的確,對於韶光漸逝年屆中年的她來說,兒子的讚美就是最好的安劑,證明著她的魅力尚在。

  「就是小狗……」她也情不自的嘟起了小嘴,好像撒嬌般:「你就是小狗嘛…媽媽的小狗狗…」

  「嘿嘿,那好,讓小狗聞聞,味道從哪裡來的?…」說著,江南就湊上了媽媽的臉,從耳朵開始,劃過臉頰,嗅到了脖子。

  「啊…別…」這下昭儀可有點慌了,誰知道這壞小子竟會順杆上架呢?本想和兒子開個玩笑的,結果竟然作繭自縛,昭儀不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此時此刻,她的身上除了罩和薄薄的內褲,身無片縷,又被兒子壓在身下,真是情何以堪。

  兒子身上除了那條薄薄的內褲,身無寸縷,隔著布料,昭儀也受到那包裹下的熱力如火。何況,這幾的耳廝鬢磨,久曠的心田又暗暗燃起了說不出的慾火,昭儀已漸漸沈緬於這種母子間曖昧的覺,此刻江南正好抓住了這極好的機會。

  江南趴在媽媽的身上,雙手捧著她的臉頰,避開了嘴,卻從她的臉、脖子直向下吻去,媽媽在兒子的身下發出一陣陣的顫抖,只是用兩手緊緊的護著口,愛子的熱吻,從臉頰到脖子,就要到自己的口那一對小白兔了。

  要命的是,此刻那對小白兔已經不安分起來,雖然有著罩的束縛,也已經高高起,等待著愛子熱的光顧了。

  「不來了…不來了…小南,別…別親那裡…」,昭儀真的有點慌了。

  江南笑道:「媽媽,讓我親嘛,又不是沒親愛過。」

  「胡說!媽媽什麼時候給你親了?」

  「我小時候啊…嘻嘻。」

  「啐!壞東西!吃媽媽的豆腐……」昭儀見兒子開她的玩笑,啐了一口,秋波慧,「媽媽怕了你了,我還是睡到上去吧。」

  「我不去!」

  「啊?為什麼?」

  「好容易靠在一起睡,上了又要分開…」

  愛子委屈嘛,昭儀的臉羞紅了,聲音細不可聞:「小鬼,你也到上睡……」

  一聽此言,江南一軲轆就站了起來,一把就把昭儀託在臂彎,轉起了圈。

  「啊……小壞蛋……別……頭暈……啊……」,昭儀一邊嬌呼著,雙手卻緊緊的摟住兒子的脖子。江南託著她轉了三個圈,母子又一起倒在了大上,他壓住媽媽的雙手,然後,利用剛剛取得的特權,在這個女人的臉上印滿溫柔的熱吻。

  「媽媽真好……」可以說江南如願以償大獲全勝了,因為他本來的目的,就不是強行佔有媽媽的最後一道防線,而是要一步步剝去她矜持的面具,在所謂母子親情的掩護下,還原她一個受情慾支配的小女人的面目。

  對昭儀來說,愛子的每一句話語每一個動作,都有意無意的拔動塵封的心絃,當愛子那高漲堅在自己身上廝磨時,她何嘗不受到那強烈的的信號。

  這個女人甚至漸漸戀上這種親情和織的方式,再也不想退出這場情慾的遊戲,因為只有在這男女言語肢體間若有若無的情挑中,才能受到她的生命裡還有的渴望和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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