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明月何皎皎照我羅床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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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江南的房間到小姨的臥室,22級臺階。

  對江南來說,卻好像將一生壓縮在這22級臺級上。

  確實也是如此,江南的心怦怦的跳著,幾乎要蹦出膛來,他儘量輕手輕腳的走上樓梯,不發出一點聲響,生怕驚動房間裡的老媽。

  所謂「做賊心虛」,大概就是指的江南現在這種狀況吧,不過江南偷的不是財物,而是來偷香竊玉了。

  在小姨的臥房門口,江南靜下心來,輕吁了一口氣,毫不猶豫推開了門。

  果然,小姨已經睡,甚至連頭的小燈也沒有開,窗外的月光淡淡的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睡中的小姨的身體曲線也玲瓏畢現,如夢如幻般,一時間江南不由痴了。

  眼睛稍稍適應了昏暗的光線,江南向睡中的小姨看去,這個女人放鬆而平和的側臥著,傳入江南耳中的,是她的微弱的鼻息。

  月光灑在上,讓小姨的五官輪廓也明暗有致,她長長的睫闔著,嘴也微微的翹起,只可惜白皙的脖子以下的曼妙身段,全被薄被蓋住了,只出膝蓋及小腿來,但是透過薄被,小姨的玲瓏女體還是讓江南看呆了。

  江南站在前,心裡卻不斷戰,這樣的美輕易放過,簡直就是對不起自己哇,可是萬一小姨反抗,我該怎麼辦?

  江南笑自己真是沒種,還是膽佔了上風。他走進一步,彎低頭仔細端視小姨的睡姿,少一靠近,鼻子裡立刻傳來一種淡淡的香味,充滿了誘惑。

  小姨在身上灑了香水了?剛才在樓下她沒有啊。

  這個發現讓江南頓時興奮起來。

  這不是小姨身體裡那自然散發的體香味,那一種處女之香,才真的誘人無限啊。小姨一定是剛才用的香水,為了接自己的到來。

  真是傻丫頭啊!

  「你不知道你身上自然的體香,才是我最喜歡的麼?」想到這裡,江南心裡湧起一股柔情,有種想親她的衝動。勻淨深沉的呼聲證實小姨還睡著,那一絲絲甜香的氣息幾乎讓江南衝動,「吹氣如蘭」,古人描摹的真他媽的貼切呀。

  江南輕輕的靠近小姨的臉蛋,在上面印上了一個吻。小姨閉著的眼睛似乎動了一下。

  哦?江南心一動,難道她有所覺察了?

  仔細再一看,沒有任何異樣,江南的膽子也逐漸的大起來,忍不住靠近她的臉蛋旁又輕輕的親了一下,這女人還是好像完全沒有覺,一動也不動,看來她昨晚真的累壞了,沉睡未醒。

  所者多,注意力就開始漸漸的往下了。

  要命的是,可能有點冷的緣故,小姨把薄被緊緊的裹在身上,這樣江南的動作就很不方便起來,也不敢太用強,畢竟現在只是試攻階段,隔壁還有親愛的老媽呢。

  江南索翻身上了,輕輕地躺倒在小姨的對面,手卻不閒著,慢慢的拉住被子的一角往下拉,說來也怪,這時候睡的小姨好像無意識的翻了一個身,背對著江南,這被子倒讓江南一下子就拉開了一個大口子。

  氣苦!今晚小姨居然穿著的是很長的T恤而不是睡衣!!

  本來江南考慮好的把小姨剝繭絲般褪光看來是不可能了。好在T恤很寬大,江南的手不費事就伸了進去,觸手是小姨那滑膩的肌膚,江南的權杖立刻有了反應。

  他稍稍的挪了挪身子,讓自己和小姨的身體更貼近點。手指頭在小姨的後背一勾,嗒的一聲小姨的罩扣已經被江南解開。這一霎,江南甚至可以覺到小姨的身體一震。江南可不管她,手就伸到前面,觸手是兩團軟軟的小山包,立刻愛不釋手的玩起來。江南的嘴也不閒著,就吻上了小姨的脖子和耳垂。

  江南不急,身邊這個女人在自己手下的自然反應告訴江南,好戲還在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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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番小動作,在昭茹的心裡是滔天巨

  從阿南上樓的那一刻起,她何曾有片刻的睡著,她的心從上樓的一刻起,就一直被一種情慾之火所盪著,和對不倫之戀的恐懼織在一起,讓她沒有片刻的安生。

  在浴室裡,沖涼時冷水並沒有讓自己的心有半點冷卻,恰恰相反,當想到阿南將要到來,而且會把自己……想起來也讓自己耳熱心跳,甚至不由自主地往身上灑了些香水,為了那一時刻的到來……

  本來以為,把個被子緊緊的裹在身上裝睡,會讓這傻小子知難而退的,但此刻,這個傻小子就躺在人家旁邊,手也不老實,一下子就把人家的罩杯給去除了,在人家脖子上耳垂上的吻……唔……吻的人家心裡面千百隻螞蟻,裝睡也不是,醒來也不是。

  「這個傻小子,這雙手簡直有魔力,手指頭在人家頭輕輕一觸,就縮回去了,天!!這一觸,讓人家從心底裡就是一抖,像觸了電。傻小子,快呀,快把你的手放到人家的峰上,隨你,你沒到人家的雙早就高聳起來,就等著你了。」

  「……唔……傻小子,壞小子!這會兒手又在人家的雙峰上輕輕的著,慢慢的捏著,要命!人家丹田好像有一股熱氣,只往下……唔……不行,人家又出水了,天!!真後悔要裹個被子在身上,現在倒好,讓自己動也不好動,只好任傻小子欺侮……唔……吻的人家心裡癢癢的,好難受!還要裝睡!!唔……輕一點……唔……」

  「阿南,我的愛,你太壞了!這會兒一隻手又往下了,不……不行……不…那裡是小姨的地呀,雖說被你看過被你吻過,但……唔……不好意思往下想了……」

  江南的手快觸到她的地,小姨的身子一陣扭動,避開了。江南反倒確定了,這個女人是在裝睡,沒關係,慢慢來。

  把身子往後挪了挪,手又撫到了小姨的雙峰,輕輕的捏著著,小姨的雙峰硬硬的,櫻桃粒也顫慄起來。江南的往下移,含住一顆以舌頭逗起來。

  處女的身體是極其的,江南這一挑逗,立刻讓小姨情動不已,但那種羞怯卻讓她不能直接面對江南,更無法做出正面的回應。

  初嘗男歡女愛的刺,讓小姨的心裡騷癢不已,那種慾望在心裡或隱或現,卻又無法捉摸,直接表達出來。這樣的刺,讓這個女人用盡全部的注意力來苦苦抵抗著。

  江南的舌頭環繞著小姨的頭,或或逗,讓這小花骨朵無片刻消停,只能高高的立著,任江南逗

  同時手也不閒著,在小姨赤的上身遊走,忽而猶如燕子穿雲般在她的大腿內側滑過,每當這樣,小姨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一抖,她的小腿崩得緊緊的,腳指頭也緊崩起來,雙腿分開也不是閉合也不是,好像無所適從。

  江南偷眼看去,這個女人還是雙目緊闔著,頭隨著身體的韻律扭來扭去,她的頭髮已經散亂,口微張、面顏緋紅。她的鼻息也漸漸的急促,偶爾那鼻腔中無意識的呻也在暴著她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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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姨此刻確實處在天人戰的最後關頭,在阿南的逗下,她的抵抗的意識在一點點的崩潰,情慾越來越站了上風,無數次,她在心底裡對自己說:放棄抵抗吧,去享受,盡情的來享受阿南的愛撫吧,不是這麼多年來自己早就渴望著,能有一個人來好好的憐愛。自己無數次深夜夢迴,對著孤燈冷裘暗自神傷?

  可是,讓昭茹去主動追求情慾的快,實在是勉為其難的事情,幾乎不可能。

  對她來說,這不僅僅是處女的矜持,還有一種恐懼——這種恐懼來自她的內心深處,是的,這幾天來,在阿南的無意識的挑逗下(至少,在小姨的心裡,不敢承認那一切事情是有意的),她甚至在心底裡對自己身體的反應也到吃驚。

  昭茹在心底裡問自己:我是個蕩的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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