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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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紐約。

耿秋澄穿著一身黑衣靜靜地站在落地窗前,那是隻有在葬禮上才會穿上的黑服飾。

她是為她因車禍而不幸死去的父母,及惟一的妹妹而穿的。

“秋澄,這個家就只剩下你一個人,空空蕩蕩怪寂寞的,不如搬過來和阿姨一起住吧?”耿秋澄緩緩轉身,面對眼前的貴婦人,眸中帶著淚。

婦人牽動嘴角抿起笑,“一起住吧!再過半年,你就正式成年,具有繼承權了,到那時我會將姐姐、姐夫的遺產還給你管理。”耿秋澄只是搖頭不語。

不要!她才不要什麼遺產、不要管理什麼傑佛士集團,她只要爸爸、媽媽和可愛的妹妹!為什麼留下她一個人?為什麼車禍的當時她沒有在車上?若是當時一起死去…那她今天就不用哭,更不用忍著悲傷參加他們的喪禮了!

她為什麼沒有一起死去呢?!

“秋澄,不准你哭出聲音。你不可以這麼懦弱,不管怎麼樣,都不可以在別人面前展現你的怯弱。”婦人厲聲低斥,旋即深深的了一口氣,“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你照常回到學校完成學業,直到你有足夠的能力接掌整個傑佛士。”耿秋澄始終咬著,她默默地站在椅子前,雙手緊緊握,深刻地嵌入掌心中,淚水靜靜的泛

“我給你介紹一個人。他是希文,我的兒子…也就是你的表哥。他剛從哈佛的企管研究所畢業,我準備讓他接掌總經理的職位,直到你成年為止。”從那一天起,耿秋澄幾乎是被半強迫的搬進阿姨的家裡。

然而,人一有了財勢與權力,便不想放手,一旦嚐到箇中的滋味便想永遠留住…半年後才算成年,這時間對秋澄而言太長;但對想竊據傑佛士集團的阿姨與希文,卻太短暫。

就在秋澄過十八歲生的前一個月…

“怎麼回事?”家裡為什麼沒有人?連一個僕人也沒有?耿秋澄疑惑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我等你很久了。”她猛然轉身,看見門扉處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希文?”他陰惻惻的神情教耿秋澄的心頭一凜,“你想做什麼?”她直覺的往後退。

柯希文越過門邊,反手落上鎖。

喀嚓一聲輕響,耿秋澄的神經頓時繃到最高點!

“菲爾?喬瑟芬?!”

“不用叫了,她們全放假走了。”柯希文獰笑著一步一步朝她欺近。

耿秋澄驚恐的步步後退,直到背抵在牆邊,圓瞳裡盈滿深深的恐懼,“阿姨、阿姨?!”

“我母親和父親去參加晚宴了,簡單的說,這屋子裡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你怎麼叫都不可能有回應的。”柯希文開始悠閒地脫去身上的西裝外套、襯衫…

“你…你別想亂來!你不怕我告訴阿姨…”耿秋澄渾身顫抖,卻無處可逃!

“呵!老實告訴你,這些僕人就是我母親事前幫我遣退的。你該不會天真的以為我母親她完全不知道這件事吧?我們一致認為,只要娶了你…就沒有所謂歸還遺產的麻煩事了,你說是不是?”柯希文褪去身上一件件的衣物,直到他幾乎光luo…突然,他沒預警的伸手一攫!

“不要、不要!放開我!”耿秋澄爆出尖叫。

但沒有人幫她,沒有人回應她的求救…

覺到柯希文的侵入,耿秋澄只恨自己當時為何沒有跟父母一起死於那場車禍中?

“不再睡一會兒?”曉暮俯首輕輕吻在耿秋澄的臉龐上,細語低喃。

她搖搖頭,緩緩自他懷中探出頭。望了望四周,這才想起他們仍倚在辦公室的牆角里。

“真是的…我睡著了?”她開頰邊的一綹髮絲,羞澀地笑了笑,將覆在身上的外套還給段曉暮。

“看不出來你外表柔柔弱弱的,可是,實際上卻重死了。我的手好酸啊!”段曉暮吐了口氣,撐著桌沿站起身。

“哼!這叫做‘甜的負荷’!沒情調。”耿秋澄咋了咋舌,雙頰淡紅。

從來沒想過她能夠心平氣和的說完這個故事,甚至是在回憶之後安然入睡,她以為她會放聲痛哭、會羞愧得無地自容!沒想到卻是那麼平靜,彷彿只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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