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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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什麼酒呢?吃魚最好配高度白酒,但這家店的自釀米酒堪稱一絕,還是來壺二兩裝的米酒吧,好了,小哥,暫且這樣,不夠時我們再點。”少年服務生依依不捨地走了,我想夫兄不是那種亂來的人,怎麼會點酒呢?要知道一會兒還要駕車上高速呢!酒後開車可要不得,於是,我將心中的疑問告訴他。
“哈哈…只是二兩米酒而已,雨詩,我告訴你,吃魚一定要配米,當然米飯也可以,不過最好還是小酌米酒。沒關係的,二兩米酒我們兩人一人一兩,如果你實在擔心的話,我喝一點點,剩下的都給你。”夫兄開懷一笑,樂呵呵地說道,我嘴一撇,心想他剛才還說最好配白酒,這麼快便改成米酒了,真是信口雌黃,但見他興致蠻高,似乎非要喝上幾盅不可,我不犯了難,因為我是不勝酒力的女人,平分二兩酒都做不到,更別說為他分擔了,米酒很快送過來了。
我想是少年服務生想再看我的部,所以速度才會這麼快。餐桌上擺放著一個古
古香的酒壺和兩個小酒盅,夫兄殷勤地為我倒滿,我雖然擔心自己的酒量,但在這樣的場合下,我
到只能豁出去,勉為其難地飲上一通了。
“雨詩,我敬你。”夫兄用雙手把酒盅遞到我手裡,我只好接過來,學他的樣子,仰起脖子,一飲而盡。
各式菜餚陸陸續續地被少年服務生送過來,我品嚐一番,不愧是夫兄讚不絕口的海鮮館,搭配著米酒享用非常新鮮的海魚,的確是一大享受,十足地滿足了口舌之慾。
夫兄非常健談,天南海北地說了很多趣事給我聽,故意逗我笑,我很快由傾聽者變成了參與者,也談起了有意思的事。在高漲的情緒下,我和夫兄頻頻舉杯,不知不覺地喝完了一壺酒。
從起後我便沒有吃東西,現在至少喝了一兩米酒,身體裡的酒
濃度越來越高,早已超過了限度,微醉的我
到腦中有些發暈,談意漸濃,似乎和夫兄有談不完的話題。
“雨詩,今天好開心啊!真的不想這麼快離開,我想稍微休息一會兒再驅車回去,你看這樣行嗎?”夫兄的話在我心中達成共鳴,我也很開心,便問道:“嗯,可以啊!是在這裡休息嗎?”
“不是這兒,離這裡不遠的前方有個年輕人愛去的非常別緻的時尚酒店。”
“在酒店休息片刻,真的只是休息嗎?”也許是酒的原因,言辭變得大膽起來,我警惕地問道。說起來,夫兄提議去酒店開房休息,這令我非常意外,我本能地想要拒絕。
但他畢竟是和我發生過體關係的男人,給了我無盡的快
,而且現在和他談的非常投機,有一種戀人膩在一起的美好氣氛,我實在不想大煞風景地予以破壞,便開玩笑地試探道:“如果不做壞事的話,我可以考慮。”
“如果雨詩肯讓我休息的話,我是不會做壞事的,就怕被罵禽獸不如啊。”夫兄嬉皮笑臉地向我調笑,我不羞紅了臉,在他肩頭錘了一記粉拳後,嬌嗔著怪道:“誰不肯讓你休息啊!反正我只想休息,你還得開車呢!不許起壞心思,不好好醒酒可不行。”
“是啊!還得開車,不好好醒酒不行啊!”夫兄點點頭,贊同地重複我的話,我懊悔地捂住嘴,心想,壞了。我怎麼能那樣說呢?搞得好像是我邀請他去酒店開房似的…
“雨詩,其實要想盡快醒酒的話,適當地運動一下,出出汗,效果更好。”夫兄一邊說,一邊把餐桌上的杯託翻過來,在上面沙沙地寫著什麼。夫兄使用的是深藍筆桿的威迪文鋼筆,我不大懂奢飾品,聽說這個牌子價格貴得出奇。好奇心被他勾起來了,我情不自
地伸長脖子瞧過去,想瞧瞧他在寫什麼。…把腿雙分開…他寫的是什麼啊!使用那麼昂貴的鋼筆,就為了寫這些下
的東西嗎…我憤憤地想道,見夫兄充滿期待地望著我,慌忙移開視線,顫抖著連連搖頭。
這樣的事我實在是無法做到,即便是像現在這樣跪坐著,在我下方、面向我坐著的食客們還不時偷偷摸摸地用閃爍的眼神看過來。
他們不僅看我針織衫下走光的部,因為我穿的是短裙,雪白的大腿
在外面大半截,這裡也聚集了男人們
的視線。
我一直在緊閉腿雙,食客們無法看到我的股間,可要是分開了,哪怕只有一線,我擔心眼尖的人會發現我沒有穿內褲的秘密。
這是我無法接受的,我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夫兄,耳裡又想起鋼筆沙沙地書寫的聲音,我忍不住探頭望去。
只見杯託上寫著:早料到你會不乖的,雨詩,我要扮演大惡人脅迫你了,要是再不乖乖地聽話,我就把你今天到達門高
的事告訴子非。告訴我丈夫,哼!
他可是你弟弟,告訴他後,你也不會好過,我才不信你會這麼做呢…我自信滿滿地想道,傲嬌地白了他一眼,然後奪過他的筆,把自己的杯託翻過來,在上面寫道:大惡人,儘管去告吧!
你有證據嗎?子非瘋狂地愛著我,他本不會相信的。夫兄看了一眼我寫的,不屑地笑笑,然後從兜裡掏出一個打火機大小的東西遞給我,說道:“雨詩,你聽聽這個。”那個東西連著一
單耳耳機,像是mp3,我疑惑地問道:“這是什麼?”
“專業的偷錄機,用來暗中錄製證人證言的一個小玩意。”夫兄臉上浮出得意洋洋的笑,這種笑容我不陌生,每當丈夫挑逗我,詭計得逞時,總會做出這樣的表情。
我心知不妙,把耳入耳孔裡,戰戰兢兢地按下播放鍵。
“啊…是的,我一定乖乖地聽哥哥的話,啊…啊…給我吧!好想要啊!哥哥,我都發誓什麼都聽你的了…”耳裡傳出我的叫
聲,我從未想到自己竟能發出這麼放
的聲音,簡直堪比
情電影裡的女主,慌亂下,大為羞慚的我一把扯下了耳
。
“這是今天上午錄的,非常動聽是不是?這麼可愛的天籟之音如果不和子非分享,實在說不過去啊。”夫兄一邊微笑著看我,一邊說道。
如此下不堪的事情在他嘴中彷彿向朋友推薦一張唱片或一首好歌那樣輕鬆隨意,我不由生出一種錯亂
,
到與他不處在同一個世界中。
“大惡人使出終極武器來了,我的雨詩小綿羊,準備乖乖地接受狼吻吧!怎麼樣?要子非聽或者…”夫兄把嘴巴湊過來,小聲地說道。
然後從我僵硬的手裡拔出鋼筆,在杯託上寫道:讓他們看一下,反正是不認識的人,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哀婉地瞧著夫兄,不住搖頭,希望奇蹟出現。
“沒用的,雨詩,惡人都是鐵石心腸的,何況我還是大惡人。”夫兄把探出的身子縮回去,揮動鋼筆,快速地寫道:這一排客人真幸運,能夠大飽眼福了,雨詩,別磨蹭,快點!
沒辦法,只好照做了,他說的對,反正是不認識的人,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不抱任何希望了,只能按照夫兄的命令行事,為了避免看起來不自然,我傾斜著身體,頭部忽然一陣發暈,心道果然是醉了。
然後,藉著酒勁,把併攏在一起的膝蓋,分開一道縫隙。…不夠,繼續…繼續分開的話太不自然了。
會令對面的食客覺得我是暴狂,有意讓他們看不能示人的私處,瞧著夫兄漂亮的鋼筆字,再想到他令人不齒的行為,我忽然一陣煩悶,搶過鋼筆,寫道:我恨你,恨你…
夫兄笑了笑,報復地提高音量,用我對面的食客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雨詩,長時間這麼坐,累了吧?不如隨便點,把腳伸出來輕鬆一下。”他的臉上又浮出令我恨得牙癢癢的
笑,夫兄的詭計我再清楚不過了,他就是想要我伸出腿來,這樣對面的食客們便能看到我真空的裙下風光了。
見我猶豫,夫兄故意搖晃著身體說道:“沒想到米酒的後勁這麼大,都要坐不住了。”我馬上領會到他的用意。
心想事到如今,只能按他的暗示行事了,至少這樣表現得自然一些,便合著說道:“是啊!酒勁真大,我也坐不住了。”
“那就隨便坐,伸伸腿,輕鬆輕鬆。”
“嗯。”雖然我答應了,也有了能夠說得過去的伸出腿來的理由,但還是羞於做出當眾出沒穿內褲的下身的行為。…快點,他們都要等不及了…夫兄把他寫的讓我看,然後
笑著在我眼前晃動起偷錄機。…知道了,我做就是了,這下你滿意了吧!大惡人…我用力地在杯託上寫了一行字,惡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沒有辦法地坐在軟榻上,將緊緊地併攏在一起的腿雙向前伸去。
夫兄忽然伸出手,握住我擱在餐桌上的兩隻手,我不明所以地瞧著他,下一瞬間,我猛然反應過來,他這麼做是不想讓我整理裙襬,因為,伸腿的時候,短裙裙襬已經卷起來了,我想把手出來整理裙襬。
可是他用了很大勁抓著我的手,我又不能猛力回,只好任他握著,我偷眼向下望去,修身的裙襬竟然捲到大腿
部了,兩隻白花花的大腿盡數暴
在外,哪怕我竭盡全力地夾緊,油黑茂密的陰
還是
了一角出來。
恐怕已經落在對面不遠處的的食客眼裡。
“雨詩,把腿分開,客人們眼巴巴地等著呢。”夫兄小聲地說道,他好像興奮起來了,我聽出聲音有一絲抖顫,其實我也蠻動的,心房大
刺
地砰砰亂跳著,呼
變得愈發急促。
不知為什麼,我忽然生出一股自暴自棄的心理,心中憤憤不平地想道,幹嘛總說客人,客人的,既然你想要那些客人看我的小,那我就讓他們看好啦,反正你是佔有了我身體的男人,你都不在乎,那我還在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