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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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她的小臉忽而開心,忽而微瞋,在心中暗笑。

一雙媚眸偶爾還朝自己飄來,封成駿那個倪彩虹得不到他的愛,肯定在她面前將他妖魔化了,但不要緊,他自有他的辦法。

“但我倒不喜歡小孩子。”他故意和她唱反調,“小孩子很煩人的。”

“誰說的!”一聽到封成駿這樣說,言葦然突然沉不住氣,“你沒聽說過嗎?小孩子是上帝賜給人間的天使,有了他們,這世界才有一點美好。”

“我認為,小孩是惡魔的化身,安靜只是他們要作亂的前兆…”封成駿俐落地轉個彎,超過前方一輛龜速的黑轎車,“只要一不如他們的意就大哭大鬧,崩潰起來像世界末,令人無法忍受。”

“你的觀點有問題,我…小心!”旁邊突然竄出一輛黑轎車,四十五度切進他們前方,接著忽然減速,一副要找麻煩的模樣。

封成駿皺眉,接著降低速度,前方轎車見他們減速,於是更加猖狂,乾脆緊急煞車,讓封成駿差點撞上他們。

還來不及反應,前方轎車駕駛座已跳下箇中年男子,一開口就是話連連。

“你老子的,老子的車你也敢超,什麼東西啊!”中年男子一邊說,一邊惡狠狠走過來,用力撾著封成駿的車窗。

正義十足的言葦然擰起細眉,在封成駿還來不及反應時,便搖下車窗,開口說道:“先生,是你車速過慢擋著我們,這裡速限是五十,你剛才超過二十沒有?”

“男人講話,女人什麼嘴?皮癢啊!”中年男子繞過車子,打算找她晦氣。

“笑話,男人又怎樣?難道不是女人生的嗎?”每次只要聽到這種別歧視的言論,言葦然就怒氣上升。

封成駿挑高一道濃眉。

看不出言葦然表面嬌嬌弱弱,溫柔似水,脾氣還壞的,而且還很愛出頭啊!

還來不及阻止她,她已開門下車。

她雙手抱在前,美麗的小臉拾得高高的,一臉傲然,“惡人還敢先告狀,你想怎樣?”

“你這個查某咧!”中年男子氣焰囂張,才說完,就要動手打人。

言葦然冷哼一聲,迅速從隨身包包裡出防狼噴霧器,朝中年男子的臉上連按數下。

中年男子猝不及防,掩著臉大聲慘嚎起來,言葦然乘機對著他的腔骨重重一踢,他被她踢得滾在地上哀叫。

她微笑,將略微散亂的髮絲撥至頸後,接著拍了拍手,輕巧地坐回車上。

“我們走吧!”見封成駿一臉意外地望著她,她轉著一雙明眸,俏皮地笑。

封成駿愕然。

原以為她會使出功夫,將那個惡男打倒,沒想到她為了怕暴自己的身分,竟然來這一手。

這個女人真像朵好玫瑰,香、豔、美,但也多刺!如果能夠征服她,將會帶來多大的快

盛夏已屆,即使只是幾個簡單動作,依然讓她香汗淋漓,幾縷髮絲貼在她滲出薄汗的白頸項上,前的衣裳也浮出點點汗跡。

他想到那一天,她幾近赤luo的躺在地上嬌,半是歡喜半是痛苦的扭動時,身上也佈滿了細細的汗水,他頓時到口乾舌燥,體溫上升,好想…

突然,一股撞擊夾雜著爆裂聲傳來,眼前的擋風玻璃,瞬間出現蜘蛛網狀的碎裂痕跡,封成駿立刻將她的頭埋入懷裡,用整個身體護住她。

刺耳的爆裂聲還在不斷響起,封成駿緊緊抱住懷中的人兒,深怕她受到任何傷害。

遭受突如其來的攻擊,言葦然雖然驚慌,但瞬間立刻冷靜下來,原本想找掩護,不料卻被他強壯的手臂圈住,整個身子也被他擁入懷中。

爆裂聲停止了,玻璃也不再飛濺,言葦然一愣,正打算坐起身子,身體忽然一冷,只聽到開門聲,和男人們斥喝的聲音。

她從副駕駛座上狼狽地坐起來,正好看到封成駿長腿一踢,將中年男子手中的槍踢飛了起來。他出拳快如風,劈掌迅如電,沒幾下子,中年男子便被他損倒在地。

言葦然望著封成駿俐落的身手,想起那天在他辦公室裡,他極快的反應與捷的動作,才讓自己被他…

想到這裡,她倏地暈紅了雙頰。

封成駿甩了甩手,一抹鮮紅染溼了他的額頭。

他受傷了!言葦然心裡大震,慌亂地開門衝下車,以連她自己也意外的速度,飛奔到他身邊。

她伸出手,著急的摸索著封成駿的臉孔,顫聲問:“你哪裡受傷了?痛不痛?”封成駿摸了一手的血,心裡也突突直跳,只覺得額邊有些刺痛,但看到她倉皇的小臉,他忽然不在乎自己的傷了。

“沒事,應該只是被碎玻璃割到。你呢?剛才有沒有傷到你?”他牽起她的小手,仔細的凝視著她身體的每一寸。

他的聲音是如此溫柔,目光是這麼憂慮,他不顧自己受傷,卻忙著關心她,讓她心中湧起陣陣動…

這個可惡的男人!不要惶惺作態了。

但即使這樣告訴自己,她依然無法忽視心頭那抹溫暖和傷。

已經有多久沒有人這樣關心她了?自從母親去世後,沒有人會再這樣保護她、關懷她,深怕她受傷、害怕。

餅往的記憶像水一樣湧來,明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個壞胚子,是個和用女人的惡質傢伙,但她從未動情過的芳心,竟然為了他而顫動了…

深切的痛苦,令她早就對男女之情不抱希望,詐欺師的工作,更教她看遍情醜惡的一面,她不該也不能讓自己碰觸這塊曬。

可是即使再三告誡自己,她依然無法擺脫心裡真正的渴望——其實她好希望有人能溫柔的愛她、呵護她,讓她永遠開心,永遠受盡寵愛。

淚水忽然無法控制的衝上眼眶,她鼻頭好酸好酸,眼前蒙朧一片…

“為什麼哭了?”封成駿的神情變得緊張,大掌摩挲她的小臉,“哪裡會痛?告訴我,這該死的畜生,竟敢讓你哭!”他舉腳用力踹已昏倒在地的中年男子。

幼時經過武術名師訓練,封成駿知人體構造,這幾腳踢在恰到好處的地方,足夠讓這畜牲痛上好幾天,但不至於致命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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