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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很冗長、很枯燥,但算是新人的她,得全程參與,不能缺席。

她發揮了前所未有的韌,捱到最後一刻,十二點正,走出會議室,陽光透過玻璃照在身上,竟到天旋地轉,她扶著牆,站了好一會兒才停止暈眩。

也許是月事只隔了兩個星期無預警的又來,這兩天她蒼白而無元氣,剛到新公司不好常請假,工作又繁多,她只能多吃維他命保持體力。

經過櫃檯,總機小姐叫住了她,“梁小姐,外找。”她客氣的問,“是銀行的人嗎?”

“不是,說是你朋友,和你樣子很像,滿漂亮的,在外頭等你。”她呆了一下,心裡猜到了八成,坦然地走到公司門口。

是莊以欣,今天頭髮束了馬尾,身上一件白緊身衣,配上呢絨灰格子長裙和黑短馬靴,這樣的寒天裡,還能穿得好看而不畏縮,她由衷地敬佩。

莊以欣出甜笑,大方得彷彿與她相識許久。

“如意,不好意思,午休時間把你找出來,一道吃個飯吧?”她能拒絕嗎?那樣的笑容可以融化所有的敵意。

她笑了笑,撐起今天不是那麼靈的思考力,和她一同離去。

莊以欣很有主見,選擇餐廳和菜都有定見,兩人少了在繁文縟節上的客套,很快進入了正題。

“他們說我們長得像,仔細一看,還真的滿像的,不過你看起來比我幹練多了。”莊以欣不畏生的說著。

“你回家齊公司去了?”她訝異。

“嗯。上次你們傢俱展我偷偷去瞧了一下,你做得比我還好。”

“那-和顏家齊——也見過了?”瞧莊以欣神清氣、喜不自勝,答案雖不中亦不遠矣。

“嗯!”笑裡有著嬌羞。

“謝謝你替我保密,我多了幾天作心理準備,長思考了一番,才有勇氣再度面對他。”

“恭禧-了。”她手撐著額頭,想減輕暈眩,雖很想笑得由衷,但幾乎一動就頭昏眼花。

“你今天找我是——”還是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吧,她不確定自己的身體狀況能在這耗多久。

“受人之託啊!”莊以欣可真坦白!

“又是方斐然?”她哀嘆一聲。

“是啊!家齊那一招有效吧?”這一句可把她震醒了些。

“-是指——”

“砸店啊!”她毫不避諱地直言。

“家齊說,你一直避不見面,他使出這招一定能讓你親自上門找斐然算帳,果然沒錯。可是聽說你還是對他有點小誤會,我只好出馬,讓你們釋盡前嫌啊!”她終於明白方斐然為什麼說她和莊以欣完全不像了,莊以欣和顏家齊這對歡喜冤家真是絕配,同樣任、同樣為所為、同樣揮霍旁人對他們的關愛。

“這半年多,你在哪裡?”莊以欣大概沒想過她的遠走之舉搞得兩個男人人仰馬翻吧?

“在紐約遊學、打工、瞎逛,什麼都做,我想試看看,沒了家齊,能不能活得好-知道我不到二十歲就認識他,外面的天地從沒一個人闖過,發生了那件事,我才能硬起心腸離開他,我想趁機仔細想一想、靜一靜,給彼此機會。”

“想通了嗎?”

“嗯。”肯定地點頭。

“離得愈遠愈愛,所以還是回來了。這次回來,給斐然添了不少麻煩。如意,你別多心,我和斐然不是你想的那樣,他說和你在一起,他覺得實在又安心;和我在一起,他會少了半條命,他不是家齊,有那麼多力和我周旋,淨做些匪夷所思的事…咦?你臉很差,是不是不舒服?”莊以欣摸了摸她的下眼瞼,那裡一片陰影。

她打起神,強自微笑,“沒事,會開得太久了,繼續說吧!”餐點陸續都上來了,莊以欣吃興很濃,不顧形象地大塊朵頤;她則勉強放一段蘆荀進嘴裡,嚼了兩下,突然反胃暈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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