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一種軟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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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黃老五某神經還沒有斷淨,還是他有意用另一種辦法折磨姚小麗,總之,他夜裡對待女人的心態和行為和黃老六不一樣。每天晚上,黃老五都要命令姚小麗把身體一絲不掛。當然他自己也一絲不掛,只是下體齊刷刷的什麼也沒有了。

但沒有孽的他卻一反常態,和白天對她的兇惡簡直判若兩人,變得無限溫柔起來。他會爬上姚小麗的玉一般的身體上,自上至下地嘴,手掌撫摸,一副溫情脈脈的姿態。

但這種姿態是在他以前做男人的時候從未有過的。以前他孽膨脹的時候,他從來不是這樣溫扶的,而是野獸般野的亞不可待大刀闊斧的行為,就說幾年前他和姚小麗的新婚之夜來說吧—那個房之夜,姚小麗已經·嚇著黃老五的孩子有一個多月了,可黃老五卻完全忽略了這一點絲毫沒有珍惜之情,肆意發洩著他的狼之慾。姚小麗沒有完全脫光,上身還留著小衫和*罩,下身穿著小褲權。黃老五已經膨脹得再也等不及了。

小衫兜著的高高的山包包和深深的山溝溝,立時讓他慾望翻滾著,雙眼冒出幽藍的光。他吩地一聲將*罩扯下來。山顯拔俊秀,他血沸騰,他狂野地抓了上去,雙盈滿他的大手掌,無邊的躁動頃刻湧遍他的全身。可很快他下體的孽就等不及了,在膨脹中顫動著。他發瘋似地托起她的‮腿雙‬,分開,就要往裡狠命地頂進去。姚小麗下意識地用手護住已隆起的腹部,驚恐地說:“你可不要太猛烈啊,這裡面可是你的孩子你照諒辦吧!”黃老五停下正要頂進去的動作,撫摸著她光亮的肚皮,說:“我怎麼會呢!。我是最懂得疼女人的了今晚我換個姿勢,即碰不著孩子又很舒服你要配合呀!”他讓姚小麗面朝炕趴著,‮腿雙‬蜷曲膝蓋著炕,肚子懸空。他則半跪在她撅起的呻後,雙手攏著她的雙,野獸一般嚎叫著。雖說他的動作無論怎樣野猛烈,卻衝撞不到腹部,但一種宛j別的疼痛,依然使她幾乎忍不住叫出聲來。

但她卻咬著牙硬著,一聲不吭。黃老五癲狂地撞擊著她的呻部,累的滿頭大汗。但嘴裡卻發出快的叫聲可黃老五本不滿足這一種姿勢,接下來的十幾個招法,就開始不管不顧了,月巴壯的身體劈啪地大力衝撞著姚小麗的小腹。

那夜他做了三次,天亮那一次更猛烈,隨著一陣小腹的劇痛,一股殷紅的血沿著黃老五大傢伙滿的邊緣出來。新婚之夜,姚小麗的不是c女血,而是小生命的慘血。在坐月子的那一個月裡,黃老五依然實施著他的獸。之後,無論黃老五怎樣揮灑雲雨,姚小麗就是懷不上了。那個時候,黃老五白天還算正常,除了有時吃喝謾罵之外,還真沒有動手打過姚小麗。

可自從黃老五那個孽沒有了之後,他卻顯得陰陽顛倒了,白天凶神惡煞一般,晚上卻變得柔和起來。黃老五柔和得鉅細無遺。先是吻著姚小麗的嘴,手掌撫著彈彈的包包,很久以後,舌尖就·漫慢下滑,左右開弓地著她的兩顆仙桃兒,吱吱了很久,又順著那道深深的溝溝向下蔓延,舌尖幾乎要過她的每一寸肌膚,最後慢慢轉移到她間那處芳草悽悽的神秘溝谷裡。

先是用嘴盡情地著,一直到那裡面有水溢出來濺到他的嘴裡,他變態地咕咚一聲嚥到喉嚨裡去。之後就開始把舌尖伸到那已經張開的水潤的溝溝裡,向裡面伸縮著,嗜著·…姚小麗雖然對他毫無情,可人的心靈有時也無法左右與生俱來的生理本能,還是被他變態的細溫撫得水溼草潤,花綻放。

那個時候,姚小麗雙眼濛,全身綿軟,體態扭動,喉嚨裡嗚咽著聲音…這個時候,該是男人猛虎下山的最好時候了,可黃老六卻毫無辦法。每到這個時候,他的一切卻戛然而止了,躺回到被窩裡呼呼地睡著了。

姚小麗總要難受地煎熬很久很久!這簡直是柔裡藏刀的更可怕的折磨,雖然不像黃老六摧殘孫娟那樣身體疼痛不堪,卻是一種心靈的痛苦煎熬。所以,姚小麗懼怕白天,也懼怕夜晚。更多的時候她難免不想起還沒有沾過她的胡雙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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