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等打完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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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沒太多時間了,哥!”任江山有點著急地說道。一週之前,就在“通順達99”貨輪的貨倉裡,當看到定時炸彈的倒計時只剩下兩分鐘不到時,熊驊果斷地扔下了周人方和李為民,他沒有轉身跑向上面的艙門,因為以他的經驗,只需一眼就可以看出那種厚度的門想要在短時間內打開是幾乎不可能的。
而且既然敵人設下這樣的陷阱,那麼在門外肯定也有埋伏,說不定只要一出那個門,馬上就會遭到伏擊!
他幾步衝到了船艙的鐵板上,用手一路敲擊過去,他知道這種船的貨倉並不是鐵板一塊,會在一些地方留下艙門的位置,果然,只用了不到一分鐘,他就摸到了一個看起來像是艙門連接處的地方,他毫不猶豫地從帶上解下一把警用
光切割器,在那連接處的薄弱位置切了幾下,果然打開了一個僅能容一人勉強通過的小口!
“快走!快走!”熊驊回頭對著任氏兄弟說道,任氏兄弟對視了一眼,來到那個小門口,兩人剛先後爬了出去,就聽到熊驊大叫一聲:“快跳,快跳!來不及了!”兄弟兩人幾乎是憑藉著自然反應縱身一躍,跳進了滾滾的江水之中,幾秒之後,身後傳來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兄弟倆回頭一看,就看到在漫天火光之中,熊驊的身體猶如斷線的風箏,從船上直直地墜落下來!他們倆忙回身遊了過去,只見熊驊的後背上一片血模糊,整個人已經失去了知覺,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好在他們兄弟都是水
極好的人,兩個人一邊拖著熊驊,一邊向岸邊游去。
由於怕岸上還有埋伏的敵人,兄弟倆緊靠了停泊在岸邊的船隻遊著,順著水向下漂了兩三公里之後,才氣
吁吁地爬了上崗。
把熊驊的身體放在地上,任江山探了探他的鼻息,若有若無,已經是命懸一線了,就在這時,遠處開來了一臉黑的路虎越野車,兄弟倆的神經馬上又緊繃了起來。
好在車上馬上跳下來兩個女人,兄弟倆一看才放下了心,是溫武和文清樺母女。溫
武馬上動用了她的力量把三人安排進了一家不對外開放的軍方醫院,任氏兄弟在爆炸中都受了傷。
不過倒不是很嚴重,反而是熊驊因為讓他們兩人先走,跳船時遲了一些,整個後背都被嚴重炸傷,馬上被安排進了icu急救,在醫生的急救後暫時保住命。
但也陷入了深度昏,醫生說情況並不樂觀,他能存活的機會不到20%。溫
武、文清樺給兄弟兩人分析了一下目前的情況,溫
武很直接地告訴他們必須馬上離開兩江市,否則時刻都有
命之憂。
兄弟倆這時候哪肯離去?可是溫武告訴他們,在跟老爺子詳談之後,老爺子跟她說目前的情況非常不妙。
由於穢視頻的影響,楊官清、周人方等人在死後被清算已成定局,他們這一派目前面對著極大的壓力,而要力挽狂瀾,就必須找到郭青田等人勾結
教組織“人民聖殿教”的證據。
眾所周知,教組織一向都是最高層眼裡的一大
忌,特別是像“人民聖殿教”這種有著全球知名度的教派,更是決不可觸碰的
區,老爺子得到的情報顯示,一年多以前,郭青田曾經跟沈天廣在澳大利亞秘密會面,雙方就是在當時達成了共同對付“本土派”的協議的。
不僅如此,老爺子更進一步地指出,據他們所掌握的情況,郭青田的老婆胡豔秋對丈夫一向是面和心不合,她已經多次暗地裡保留郭青田的一些秘密情報。
而關於那一次郭青田和沈天廣的會面,胡豔秋的手頭肯定也有一份當時的錄音或者錄像秘密留存下來,很有可能就在她的手上,但也不排除她將這份材料給兒子郭齋南保管的可能
。
現在任氏兄弟想要扭轉不利局面的唯一機會,就是前往澳大利亞,設法接近胡豔秋和郭齋南母子。
然後設法找到那份材料給老爺子,只有老爺子向最高決策層出示這份材料,那麼兩江的政局才有可能得到
本的扭轉!
因此,溫武
給兄弟倆每人一本澳洲護照和兩張澳洲anz銀行的信用卡,叫他們馬上飛過去對胡豔秋採取行動,她告訴任氏兄弟,胡豔秋從軍多年,
格又極為剛硬,對她採取強硬手段是肯定無法奏效了。
只有設法取得她的信任,才有可能套出那份文件的下落。任江海還記掛著子和岳母等人,溫
武不讓他再回去跟她們見面,只跟他說她會將他們兄弟還活著的消息告訴鄭
,叫他不用
心。
就這樣,任氏兄弟馬不停蹄地飛到了澳洲,到了墨爾本之後,溫武又通過電郵給他們提供了大量有關胡豔秋母子的材料,他們用了兩天時間做準備,任江海首先找到了胡豔秋委託辦理移民的大律師paulwilliams,在
給他一張數額巨大的支票之後,paul答應他配合他來演這麼一齣戲。
而任江山則得知胡豔秋的兒媳婦顧雅不久前曾經登廣告尋找網球教練,而他的網球技術正好是專業水準的,於是馬上打了個電話聯繫顧雅。
“我們不是時間不多,而是本就不能等,必須馬上行動!”思緒拉回到現實之中,任江山想起很可能落在可對方手裡的薛玲、姚妤青,心裡就焦急萬分。任江海深
了一口煙,其實他又何嘗不是如此?自從爆炸事件之後他還沒機會見到
子和岳母等人。
而且因為溫武跟他們說過,現在劉浩已經完全掌控了兩江市公安局的大權,鄭
等人的電話、電腦極有可能已經全部被聽監了,因此他甚至不能給她們打電話和發郵件。
回想一下今天跟胡豔秋見面時的情景,這個女人臉上那種不時出來的媚態,以任江海對女人的經驗,不難看出她絕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只是那個住在她家裡的男人究竟是…***當晚任江山就搬進了郭齋南和顧雅的家裡,他對他們介紹自己姓江,名叫江山。顧雅親自下廚做了幾道小菜,開了兩瓶紅酒,算是歡
他入夥的慶祝。
郭齋南吃了不到十分鐘的放下碗筷回到電腦前了,就剩下任江山和顧雅在那裡攀談。顧雅現在在墨爾本大學讀一個財經類的專業,她也不著急畢業,一學期只選兩門課,所以課時很短,一週上課也就那麼六七個小時,她對於課業也不是很放在心上,就連那幾個小時的課也是愛去不去的,倒是把許多時間用在shopping和玩樂上。
而郭齋南人如其名,典型的宅男,據說在一個什麼學校報了名讀書,但是從來沒見過他上學,整天呆在家裡打遊戲打到深夜,就算是出去也是去網吧跟他的一群“戰友”一起開黑。
“姐弟戀吧?”聽著郭齋南的機械鍵盤上傳來頻密的敲擊聲,任江山笑著問道。
“不!”顧雅仰頭喝下去小半杯紅酒:“我們這算母子戀,我不是嫁了個老公,而是多了個兒子!”她的目光朦朧,好像有點上頭了。
“胡說八道!”任江山笑道:“你也就比他大幾歲,說得那麼誇張!”顧雅用右手的拇指和小指頭擺了個“六”的手勢“六歲。”她說道。
“其實還好,這年頭…”
“不說了不說了。煩!”顧雅說著起身收拾碗筷。
“讓我來吧。”任江山說著,主動起身幫顧雅刷了碗後才回到房間,把簡單的行李拿出來放好,剛拿起衣物想要去洗澡,就聽到外面顧雅和郭齋南不知道為了一點什麼小事吵了起來。
顧雅有著東北女子獨有的潑辣,一吵起架來火爆十足,髒話打人摔東西樣樣齊全,而郭齋南一開始還回罵幾句,然後就繼續玩他的遊戲,酷酷地不搭理人。
然後就聽到顧雅的哭叫和怒罵…任江山一邊洗澡,一邊慢慢地琢磨著這兩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呢,誰知道等他洗完澡出了門,就看到顧雅和郭齋南又像沒事人一樣膩在了一起。
顧雅給她老公切了水果放在他的電腦桌上,自己拿著ipad在那裡不知道忙活著什麼。第二天一大早,任江山醒來後來到樓下就看到顧雅在廚房裡忙活著,大熱天的,她的穿著非常的清涼,上身是無袖的緊身上衣,配合短短的牛仔熱褲。
於是任江山就開始跟顧雅的網球教學,等打完球,顧雅回去洗了個澡,把筆記本打開後在那裡發著呆,然後又把幾本厚厚的書都攤開放在地上,手裡拿著一筆,不停地轉著。
“幹嘛呢?發呆?”剛要出門的任江山隨口問道。顧雅開始唉聲嘆氣了起來:“昨夜搞不定了,明天就dueday了!”任江山湊了過來:“什麼作業啊這麼著急上火的?”他走了過去,眼睛有意無意地從顧雅低開的前、高蹺的
部上撇過。又仔細看了下她作業的主題:“哦…這個啊,這墨大的課是千年不變,我以前也寫過這個題目。”顧雅一聽頓時
神大振,她一把拉住任江山的手,可憐兮兮地說道:“教練,大哥,這次你真不能見死不救了,今天晚上要是我還不能把這篇東西搞定,明天就真的死定了。”任江山哭笑不得地說:“算我怕了你了…”他拿起顧雅放在地上的幾本書,仔細地看了大半個小時,然後用一支鉛筆劃了幾下,說道:“就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