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芒瑪河邊仙女落凡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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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來最高的神逗留在金剛女的陰道里,所有佛祖的身體,語言,知覺都體現於金剛女。”看完了卡瓦輪寺的羊皮卷手抄本《時輪經》,洛桑對翻轉法則全理解了,《時輪經》介紹的高級灌頂修行儀規,其蕩程度把狼都驚住了。

怪不得《時輪經》如此神秘,原來這真是本不能公開的修行知道奇書,一旦《時輪經》被大眾知曉,那寶像莊嚴的喇嘛們的聲譽將受到極大的傷害。

來到卡瓦輪寺的第八天,當洛桑走出恩扎格布大喇嘛的禪房時,菩提塔下打坐在百十個喇嘛。

看到洛桑的半頭白髮,扎爾額尼大喇嘛竟面歡喜,帶領喇嘛們唸誦經文為洛桑祝福。

真是奇怪了,洛桑頭髮都白了,喇嘛們為什麼高興?

“當白頭髮的法王降臨時,所有黑帽法王都會黯然失,世界將陰陽翻轉,乞丐將成為輝煌的世界最高統治者。”喇嘛們唸的經洛桑聽了幾句就不聽了,真是神秘,藏傳佛教的經文裡怎麼淨這些東西?他的頭髮是愁白的。

白頭法王,怎麼聽怎麼象說一種鳥。

來到白殿坐下,見禮已畢,洛桑才知道這些喇嘛都是從卡瓦輪寺另兩個寺院趕來的,還有兩個寺院的活佛。

洛桑掃了一眼,活佛的修為都只是六、七重境界,看他們帶來的“高手”也多是五、六重境界,與卡瓦輪寺齊刷刷的八、九重境界相比,都是些陪襯。但是,這些人都趕到卡瓦輪寺來是為了怎麼?不是都來看自己的白頭髮的吧?

“今年的七月法會,前藏的多位活佛要來,上個月得到消息,有一位自稱佛王的也要來,叫他們來是為了提前做準備;卡瓦輪寺從來沒有如此熱鬧過,佛祖慈悲,希望他們能給卡瓦輪寺帶來吉祥。”扎爾額尼大喇嘛說這些時,面安詳,有洛桑這個白頭法王在,他心裡安穩的很。

洛桑卻好奇,卡瓦輪寺連神仙都來不了,這個佛王怎麼敢進來?

“那個佛王是什麼來歷?”

“據說是蓮花仙子轉世,原始古佛的弟子。”

“原始古佛是什麼?我怎麼不知道?”洛桑還是奇怪,怎麼佛越來越多了?

“我們也不知道,都是佛王自己說的,據說佛王在前藏和康藏已經買下了三座寺院,這次來卡瓦輪寺,也是想在這裡買下個寺院作為傳法道場。”扎爾額尼大喇嘛說著,也有些擔心,說到錢,卡瓦輪寺不算多也比一般寺院厚實,藏北這塊地方本來就是卡瓦輪寺的地盤。就是有些小寺院也都在卡瓦輪寺能控制的範圍內,真讓外面的大寺院滲透進來,也是麻煩。

既然都不知道,就沒必要心了,原始古佛一定是佛王為了自抬身價的虛構,要不然怎麼稱王?有錢的佛王,洛桑更不放在心上了,比有錢他是最不怕的,有錢人他也見識過,就是沒見過有錢的佛王;真鬥起來,洛桑隨便勾勾指頭,就會有人把腦袋伸過來讓他敲。

狂人什麼時間都有,總想高出古今一切人上,比起修為,洛桑神仙也不怕,會怕一個有錢的狂人?

“不必在意錢的事情,”洛桑斟酌著說“不就是想買寺院嘛,這裡有什麼寺院能讓他們買的?就是買了又能怎麼樣?卡瓦輪寺傳承了六百年,小風翻不起的。”說完,洛桑就起身離開了;他現在和卡瓦輪寺的關係很微妙,這裡的千餘名僧人怎麼說也是股力量,況且又不用自己出錢養活,不用白不用;雖然現在還看不出有什麼大用,但還是要保持好自己的神秘,這話就要說得神秘些,越空越好。

還有十多天才到七月法會,洛桑想去看看牧村的朋友們,但是先要把跟自己來的人照顧好。

崔海一來就進密宗修道場修煉,因為剛加說他是洛桑弟子,他在卡瓦輪寺很被人尊重。

當洛桑帶這趙鷹進到崔海的修煉時,這個曾經的殺手正在不耐煩,他什麼時間能坐如此長的時間?

“出來散散心吧,海兄,這樣的事情是勉強不來的。”洛桑笑呵呵的把崔海叫出來,也讓他解放了;原來他是看到喇嘛們對洛桑那麼尊重,把落了洛桑和自己的面子才要求進來修煉。

他那裡知道這一進最少也要十八天才能出來,多的就七十二天甚至是幾年,等知道這個規矩已經晚了,有洛桑的話當然就沒問題了,人家洛桑是神仙。

“師父,怎麼幾天不見,頭髮白了?這樣看起來還酷,讓大姐看到,該心疼了。”

“海兄,說過不要叫我師父,咱們是兄弟,最好隨便些;洛桑既然答應帶你修行就會認真的。”

“那不行,我知道規矩,說拜你為師就要守規矩,這點規矩也沒有,那修行中的規矩就更容易亂。”崔海的話聽起來也有道理,洛桑就不再說了。

“海兄,你修煉也有半年了,境界也有了,怎麼樣,後悔嗎?是不是太枯燥了?”

“師父,海是半路出家,世界上該見識的也見識了,該享受的也享受了,沒什麼後悔的,人活著本來只是個過程,我只是想實驗一下另一種活法,有人說活著是為了別人,有人說活著是為了自己,有人說活著是為了吃飯,有人說活著就是為了繁殖,還有人說活著就是在等待死亡,你說活著是為了什麼?師父別笑,前年我還差點出家當和尚,沒想到跟了個師父不是和尚卻是個大喇嘛!這樣好啊,至少喇嘛比較自由,師父,他們說你是活佛,活佛到底是什麼意思?”殺手明顯是在找刺,洛桑看看崔海,也看看剛加,連趙鷹也在等待洛桑的回答。

“這個問題實在說不了,海,我活著很簡單,只是為了活著而活著,死了就享受不到這個世界的彩了,其實想活著本來就不容易。”洛桑說到這裡,想著自己為活著做的努力,竟羨慕起身邊人的輕鬆了;“不說這些了,每個人都有活著的理由,只要不去傷害別人的生存、不干涉別的生命就是好,對於佛教,我只喜歡一句話,眾生平等,雖然他們不是真正的在這樣做;對於道教,我也只喜歡一句話,自見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無功;自矜者不長,雖然現在道家都很封閉;儒家嗎?說的很明白了,未知生,焉知死?未能事人,焉能事鬼?,但是他們只是在說而已,所以,不要聽別人胡說,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就行。至於活佛的意思,你可以問問剛加和趙鷹,他們現在比活佛也厲害,都是想象著神秘,真到了那一天,也不過如此。”崔海想了想,又問了另一個問題:“師父,聽說你有幾個仙女朋友,什麼時間也讓我見見?純屬欣賞啊,師父莫怪。”說了半天,殺手還是沒忘了老本行。

洛桑很滿意這樣的談話氛圍,他們這時已經來到修道場的前殿坐下,剛加已經在這裡擺上飯菜,天黑了,洛桑來這裡找崔海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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