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南十字星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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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今後也不會來了,我們知道你們訂購了一批防空火炮,最先進的那種,如果你們安裝好了,誰還敢來打擾你們的幸福呢?東方人真奇怪,也真有錢,就是怕死。不是這筆生意,我們還不知道你們是多麼富裕呢。”說話間,易完成了,意大利人離開了平整的草坪,上了一架直升飛機後,轉身說:“忘了告訴你,我們是強盜,他們不是;我們是來搶劫的,他們的來意我們不清楚;我們嚴格遵守協議,不會在打擾你們了;等他們辦完事就離開。”
直的身影
覺到自己被耍
,憤怒了,轉身想進別墅時,卻看到一箇中國人出現在門前。
“我們見過,高司機,高幫主,許江山省長的好幫手,在沃爾思堡你給了我一萬美金,還有一輛雪佛萊。”易太極右手裡拿著桃木劍,點著高司機手中的一杆雕金硃筆,左手拿一個神牌:“最好不要動,裡面的人都被我們控制了;您再能幹也救不了你們多人,我來猜猜看您的身份,這裡有個牌位,上面寫著:文昌星神君主神位。原來咱們還是一家,都是道家一脈;打擾了,不過看你的本事很奇怪,似乎修得不是道家心法?請問怎麼稱呼?仙鄉何處?”
“你知道什麼?”高司機身形一抖,瞬間長高半頭,眼光起凌厲起來;“文昌星神本無門派,都是你們這些道士亂聯繫;我就是文昌星神的俗世傳人高名輿;不論你是誰的手下,今後麻煩有的是了。”易太極正思量,高名輿手中雕金硃筆凌空揮舞,口中唱道:“百年渾得醉天機,半枚浮葉半捧泥;杖筆月斷陰陽,全付西江水龍
。”歌罷畫出二十八筆,空中霞光亂閃,正是一香案摸樣;風雲一動,草坪山轉出一縷幽影,凝聚時現出一持
大漢。
高名輿坐上香案後的紅木高椅,抓起案上一隻滿紅籤的白玉洗,搖出一支喝道:“但見龍蛇相會合,熊熊入夢喜團圓。”持
大漢被紅籤
中後,立時活躍起來,
掃烏龍摟頭砸向易太極,也是風聲凜凜煞氣
人。
易太極止住身邊人的動作,揮舞桃木劍身刺去,幾個回合戰罷,漸漸不敵,那大漢的氣力太大,
中陰陽隱現,龍蛇亂舞;易太極怕心神被繞,退後三步收劍身後,輕飄飄拍出三掌。
這三掌一出,大漢身形漸渺,終消失於雕金硃筆處,連高名輿也被從香案上打落塵寰,萎靡不振。
易太極大喜,沒想到洛桑傳授的心法如此厲害,無聲無息就破了高名輿的奇妙法術;伸手拾起雕金硃筆:“筆寫乾坤,好大的來頭,高名輿先生,我決定不了怎麼處置你,只能得罪了。”高名輿閉目不言,已經被龍幫弟子扎住琵琶骨捆綁起來。
許江山被帶出別墅,看到高名輿的樣子,仰天一嘆:“天涯海角無處存身,魚亦死。”
“許老闆,久違了。”唐亦龍從旁邊閃出,看許江山一愣時,左掌進他的嘴裡;易太極這才反應過來,揮手點了許江山
道。
唐亦龍捧著血模糊的手讓龍幫弟子上藥,對被拔出毒丸的許江山說:“這一天我等了十年,本以為沒希望;許老闆,唐龍為你鞍前馬後效力多年,那樣對付我,你於心何忍?”
“我是為了救你,你不明白,只有犧牲你大家才安全;為了留你一命,高先生付出了很大的力,還殺了兩個人;這些都不能明說,只有叫你出國避難。”許江山恢復了說話的能力後,搖著頭還在解釋,別墅裡出來的侯女士指著他罵道:“龍,別聽他胡說,不是我
著,你早就被害死了,他們計劃毒死你。孩子,這才是你爸爸,那個人是個畜生。”侯女士踢著的竟然是倒在地上的高名輿,這一來,連唐亦龍也愣住了,難道,竟然是高名輿與侯女士之間。
孩子尚穿著睡衣,出了別墅撲到高名輿身上,護著不讓侯女士踢打,嘴裡還喊著:“爸爸,爸爸。”侯女士抱住孩子哭起來,淚眼婆娑的面孔憔悴凋零,不復以前的高貴美麗。
唐亦龍心裡一酸,扭頭進了別墅;易太極揮手叫人把他們拉開,也跟著進去,真夠亂的,到底也不知道誰與誰是什麼關係。
“你們會後悔的。”許江山臨被堵住嘴前還叫喊著。
“我們只負責接受你的財產,把你給中國政府,後悔的事情與我們沒關係。”唐亦龍回頭說了一句,隱沒在黑黢黢的別墅裡,沒一會兒,燈光亮起來,漢斯島恢復了光明,南十字星暗淡下來。
十天後,趙鷹開著“維思島幽靈”未經海關檢查進入了大陸,把許江山給了肖先生。
這可是個湯手的山芋,肖先生看著趙鷹安靜的面孔,苦笑著問:“這是洛桑的意思?”
“是,洛桑說,他沒權利宣判許江山的死刑,這是支票,七億人民幣。”趙鷹遞過去個信封,又說:“洛桑還讓轉告您,他需要一個證明,證明唐瑞是許江山的兒子和財產繼承人,這樣,帕奴才能承認漢斯島的權利;這是法律上的手續。還有,s省的中行銀庫保管手裡有許江山的一份文件,與這份一樣;我們已經控制住他,明天就會帶過來給您,不會有太大的麻煩,該怎麼辦全憑您的意思。”
“還說不麻煩,趙鷹,這都是洛桑的意思?不說了,你想不想回到部隊?你的軍籍還沒有消。”趙鷹眼睛裡光芒一閃,馬上又恢復了平靜:“已經是過去了,謝謝肖書記關心,我現在覺很好。”
“是很好,是很好;回去替我問洛桑好。他的消息夠快的,我的任命剛下來你們就知道了。告訴洛桑,找時間見一面。”肖書記把趙鷹送到門口,關上門後開始思量:洛桑究竟什麼意思呢?把個活的許江山給過來,這不是讓他難辦嗎?許江山知道的東西太多了。
不只是剛升為省委書記的肖先生頭疼,舒月也在為難,易太極給她的高名輿,竟是九重天文昌星神的心傳弟子,雖然境界不高,也是為了不被神仙門們騷擾,高名輿已經在下界混了幾百年,許江山就是他的兒子。
見過高名輿後,舒月心裡也在埋怨洛桑,如果當時就把他幹掉,也許還好代些;漢斯島在赤道附近,神仙們就是去一趟也要一兩天;消息不會傳的那麼快。如今可好,她既然知道了,怎麼也不能殺了高名輿,也不能放了他,只有知會文昌星神,那是中國文人的偶像。
這幾天,舒月已經領教的現在黑社會是多麼複雜,以前洛桑的放任與超然竟是對他們最好的,只要規定好低線就行了,萬不能給他們指個方向任憑他們瞎胡鬧,就是讓他們給自己辦事也要具體再具體,規定得詳細再詳細,還要有人在旁邊監督。
舒月本想,人總要有個目標,黑社會也一樣,閒得時間長了不給他們點對手不好;就在接受某報紙採訪時,對在香港和東南亞逐漸發展壯大的基督教和天主教表示了些憂慮,其觀點也多有偏。
舒月的原話是:對於亞洲人和中國人來說,最信不得的就是基督教;聖經裡假借上帝的名義說:上帝不救贖沒有信仰的靈魂,即使是大大惡之人,只要信仰上帝得到上帝的原諒也能進入所謂的天國;即使一輩子行善的好人,只要不信仰上帝,最終還是要去地獄中承受無邊的苦難。這是對中國五千年曆史的褻瀆,也是對自己祖先的不尊重,如果按照這個說法,我們的祖先豈不是不論好壞都在上帝的地獄裡待著嗎?
所以說,宗教之間的爭論是最無聊的,舒月如果是個普通人還罷了,如今披著洛桑的皮,說出的話影響就大了。
安靜了一天後,本來就對基督教在香港的發展不滿的大嶼山和尚道士們,仔細研究了這些言論後,對各自的老闆——法王們提出意見,這是光頭龍洛桑在暗示,阿秘特佛的信徒應該有所作為。
老巨滑的老和尚們的建議糟透了,真正的宗教糾紛漸漸開始蔓延,香港大街上原本到處拉信徒的修女們最先被騷擾。
第一個遭受衝擊的教堂,就是聖約翰大教堂,洛桑曾經在這裡揣翻了為侵略著豎立的卑特紀念碑;某天清晨,約翰。孫神甫打開教堂的大門時,竟發現一群和尚在門外等候,身後是一面高大的黃綾旗,上面是阿秘特佛的法像。
中午十分,聖約翰大教堂的十字架被燒燬在教堂前,原來的位置上懸掛起阿秘特佛的法像,教堂的懺悔室也被砸得粉碎。
趙鷹回來後,第一次對舒月表示了不滿,這樣下去會毀了洛桑辛苦建立起來的關係和基礎,政府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基督教和天主教在香港發展多年,教會學校和醫院已經成了社會的組成部分,真鬧起來,會動搖整個社會的基礎。
老狐狸白院長到底是趙鷹的長輩,在他的勸解下趙鷹出面去解決這次糾紛。
“對於黑社會,還是不要過多利用,洛桑以前的做法就很好,利劍出鞘前威脅最大,一旦鋒芒畢,會引起很多人的警惕的。暫時,還是保持原樣的好。”舒月知道自己冒失了,同樣的話在洛桑說來肯定要圓滑得多,也會事先警告一下法王們。對於利用輿論和黑社會的力量,還是洛桑在行。
不說他們的事情,如今的洛桑也不輕鬆,他與阿波羅和伊甸園天神騎士,在羅浮煙霞的冰谷裡尋找了十多天後,終於找到了點線索。
冰谷中也不都是荒涼的雪原,山後面有三個大湖,兩個冷水湖一個溫泉湖,溫泉湖畔還有多個小湖,散發的熱氣改變著周圍的氣候,也是水草豐美的所在,旁邊的山坡能種糧食放牧牛羊,冷水湖中有肥美的高原魚,說起來,這裡面竟比外面還舒服些。
開始的幾天大家的視線集中在冰谷中的雪山中,最後,火神與
子愛神某天深夜在溫泉湖畔的小溫泉嬉戲時,覺察到在大溫泉湖的底部有一堅實的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