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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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剩下,新娘一個。
你老朽牧師一人,張口結舌。
你斑駁長椅數張。
你無謂地走出教堂,不出意外地,一輛車已在恭候多時。
你金的勞斯萊斯。
你既然她的行程可由自己安排,那運輸工具應該也可由自己決定吧。
你嫌棄地決定,這是她最後一次乘這輛大俗車。
你新郎的西裝外套已被扔在後座椅上,襯衫紐扣被扯斷多粒,長髮也很零亂。
你不可否認,他的身材很誘人。
你不知道合約上有沒有約定,她有權向當事人提出滿足生理需要的要求。
你“看什麼看,煩!”你羽山秋人怒斥。
你麻煩你遵守合約總則第二條“夫雙方互敬互重原則”隋意很想這樣念上一念。
你不過,他是金主,先讓一讓。
你隋意閤眼懶得理他。
你其實,一眼看見他,她就認出來了,他是那個給她“全職保姆”美稱的男人。
你對他的印象有二:漂亮眼睛,白痴頭腦。
你對她而言,‘情緒輕易為外人掌握,實屬不智,無法控制情緒,就屬白痴了。
你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情,但還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你看來,只要她的丈夫不要大無禮,相處應不會太難。
你和白痴相處會難嗎?
你她自信滿滿。
你天下真的是沒有免費的午餐。
你低眉順眼地坐在榻榻米上,給一群老頭子老太太審視的隋意認命地想。
你“怎樣,看夠了沒有?”羽山秋人不耐地開口,儘管從進門到現在不會超過四分鐘。
你眾人似乎對他的大逆不道習以為常,又敢怒而不敢言。
你不贊同。
你不贊同。
你如果人的腦電波會灼人,隋意相信自己已成為東京上空的一縷輕煙。
你不過,這種陣勢,她在江家見多了,場面或許沒這麼大。
你畢竟羽山家是本的名門望族,地方富豪難以企及,不過,質是一樣的。只是,這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