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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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比我明智，與她相比我自愧不如…身心不得不也只能全部投在了自己的公司上，歷經幾次大小的挫折，公司幾乎崩塌，原來那個辭職與我合夥創業的朋友因為利益與我也不歡而散了，我獨自堅持著，堅守著慘淡的公司。

直到它逐漸緩過了氣，慢慢的上了些軌道，我終於可以悠閒些了…就在這時候我重遇了莉，一個以前只敢遠觀不敢妄想的，本以為以後很難再重逢的女人…＊＊＊改革開放，道德淪喪。生於70年代的我對此深有體會，做為生長於省會大城市的我談不上吃了多少苦，但真切的經歷了貧乏窘迫，見到了爆發戶的無知無畏與無恥，體驗到了懷才不遇的痛苦進而碌碌無為的麻木以至漠然…

於是，生命中那的本能似乎成為了我在這個社會里還唯一可以瞭解坦誠知與真情的載體。

而在這個載體上我和她們付出的也都是真情…我的年少時光。兒時的很多事情現在已經回想不起來了，但有些事情卻真切的記得以至一生印刻在腦海裡。

呵呵，不知道大家小時候是否也有過類似的舉動或經歷…上幼兒園的時候，老師每次都會在中飯後讓我們一個個坐在痰盂上，解了大便才給睡午覺。於是每天午飯後各個教室裡貼著牆邊一排排的小娃娃們坐在痰盂上屏氣凝神的場景至今讓我莞爾。

回到正題，那時我的位置是在靠門邊的第一個，而我們門的斜對面是老師們用的公廁，老式的那種，沒有隔檔，用的是木製的馬桶。

每天中午我坐在痰盂上的時候都能看到我們別班的一個老師去如廁。因為幼兒園是封閉的且沒有男的，所以在這時，去如廁的老師為了通風都不會關門。

於是，每次都能看到那個年輕的老師在我教室的對面如廁。至令，我都能記得那個場面:年輕女老師每次去，解開褲子，先急急的脫外褲。

然後慢慢的褪下內褲，內褲的式樣沒有現在的那麼花哨，都是如今看來很老土的樣式，然後高高的撅著股，那白花花的會在我面前一個大大的定格然後緩緩地坐下去…

那時的我每次看到白花花的大股時都會有種說不出的覺…好奇？喜歡？窺視的滿足！總之每天的那個時間是我幼兒園生涯最盼望的時刻了，哈哈，看來我從小就打下了不良基礎…上了小學，其它方面倒也正常。

成績一直不太好，上課是不聽的，每次期考都是靠前一晚把書從頭到尾看兩遍，每次倒也能及格或達標。這個惡習一直陪伴到我大學畢業。但不良嗜好沒變:還是喜歡看女同學或年輕的女老師去公廁。

而我的教室是在教學樓二樓最邊上，側下方就是廁所，廁所的上方一長排是那種江南常見的花型透氣隔磚，女廁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可以很容易很清楚的看到其中三個坑位。

天意使然，我不看都不行啊！於是，每天課間休息成了我眼睛最忙的時候。各式各樣的解手姿勢和或急或慢的趕來的女孩子讓我目不暇接。

但每次看到同班的女孩和老師都會讓我臉紅，有種擔心被發現的覺。其他不認識的人我倒很放鬆了，特別是年輕的女老師去如廁是最讓我莫名動的。

那麼小的我當然只能動，其他的反應想要也沒有。或修長或豐滿的白皙大腿間那茸茸的私處間噴湧的小便總是能讓我覺的好玩，偶爾看到老師們小心從襠下拿出個深紅或鮮紅的東西扔掉，心中不免噁心又好奇，也搞不明白那是什麼。

只是覺得女的真勇敢，破的都出血了還不哭不喊。但在哪的傷呢？而且總是每個月的那幾天，哎…真奇怪！小學五年級是我兒時重要的記憶，因為那年暑假我被鄰居姐姐玩了！

被玩？呵呵，自己覺得用詞貼切的。那時我們剛放暑假，媽媽嚴肅地跟我說，開學後就是六年級了要考中學了。

必須每天在家裡複習，大人回來後才能出去玩，還特意叫了隔壁同樣放假在家馬上要上高二的姐姐天天來跟我一起復習，主要是看著我了，家是我家的老鄰居了，但姐姐比我大了好幾歲，一向沒把我這種小把戲當回事。

我的印象裡平時都很少看到過她的，話都沒說過。前兩天倒也相安無事，她也從不管我，自己看自己的書，中午熱熱飯菜叫一起吃，因為不悉，我們基本沒講什麼話。

但家裡多了個女孩子還是很讓我有些好奇和新鮮的。那麼小的年紀其實對比我們大了不少的女孩子漂亮與否沒什麼分辨的，現在的我已經都記不得這個長什麼樣了，但當時放過的“排球女將”裡的小鹿純子跟她有幾分相似。

特別是那兩個馬尾辮。姐姐每天過來基本是穿一身她媽媽的裙子，個頭一米六二的樣子，已經比她媽媽高了，所以裙子有點小。前兩個突起的小丘，沒帶罩，裡面只是穿著厚背心。

連衣裙下倒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腿和胳膊都很修長纖細，我倒沒覺得好看，就是覺得長的好白好哦，看起來總是跟媽媽不一樣的覺，於是每天裡看書的時間屈指可數，偷偷打量的時候倒是佔了不少。

就這樣過了兩天，和開始悉了，對我的話也多了起來，似乎很滿足於做大姐姐，有個傻弟弟使喚的覺。再過了幾天，看我的時候有些不同了。

除了話更多外，對我也經常會摸摸拍拍的，變的親熱了些。我個小孩家家的，別的沒什麼，就是覺得摸我的覺跟媽媽的不同，有點怪怪的，但並不難受。

小時候的我長的應該蠻討喜的，圓圓的臉，眼睛很大，黑白分明，看到人了都會很主動的叫，笑起來也可愛。因為每次媽媽帶我出去，別人都會來捏捏抱抱，都會說兩句“好漂亮的小傢伙。”

“小嘴真甜哦。”也經常會有人主動給我個糖果冰什麼的，每次去中山陵啊這些大景點玩都能碰到其他地方的遊客包括些老外要跟我照相合影的情況，媽媽也會很自豪很得意。

之所以說我是被姐姐給玩了，現在想來還是有前因的:那天我倆看書累了，都各自趴著睡覺，忽然被隔壁的聲音給吵醒了，我們住的房子是老早國民黨時期一個政府辦公大樓，都是木地板，後來被用薄的木工板據每戶人口的多少隔成了很多家，隔音效果是很差的。

前面幾天因為家家大人們都去上班了，所以很安靜。但今天不知怎麼了，隔壁人家中午過了不多會就提前回來了。

而且沒多久就時不時發出些怪怪的聲音吵醒了我倆。我個皮猴子當然不省事，幾下子就順著椅子爬到了書櫥頂上了，那裡的木工板有好幾個眼。趴上去一看:隔壁的李叔和趙姨正靠著衣櫥摟在一起呢。

李叔不知怎麼的哼哧哼哧的著氣，手在趙阿姨的襯衫裡啊捏的。趙阿姨的臉憋的通紅，一手正掐著李叔叔的，一手還在他的背上使勁捶著。

忽然李叔叔的褲子嘩的掉了下來，出的大腿，褲子的皮帶頭落在地板發出了“當”的一聲。我看的覺得太好笑了。

不“撲哧”笑出了聲，但不大，李叔叔和趙阿姨本就沒聽見，而本來就已經很好奇了，因為在我家裡沒好意思也爬上來，聽到了這個聲音她終於忍不住了，也輕手輕腳的爬到我身邊。

“怎麼啦？”的地方沒有眼，好奇又緊張的悄聲問我。

“你看到什麼啦？有小偷嗎？”

“不是。”我看的正覺得好玩，沒多搭理她。

“你要死啦？”拽起我的耳朵來。

“姐姐問你，你敢不說話？！回來我告訴你媽。”又痛又的確害怕給媽知道的我咧著嘴“李叔叔他們在打架呢，哈哈，褲子都打掉了，好玩的一塌。”

“是嗎？”更加好奇了“讓我看看，你讓讓，快讓讓啊！”於是我挪了挪，換了個眼，立刻湊了上去也看了起來。

此時的下面，已經是另番場景了:趙阿姨上半身躺在了上，上身的襯衣還在，但已經釦子大開，罩也給李叔叔擄到了房上面。兩顆大大的暗紅頭正高高的立著，房顫巍巍的晃動著。下半身卻還擔在下，長褲和內褲給扔在地板上。

而李叔叔此時已經光了股，正跪在趙阿姨的腿間低頭忙著什麼，看不真切，倒是李叔叔此時已經脫光了的大股讓我差點又笑出聲音來。股和腿上的打著卷，又濃又密，黑黑的股和大腿跪在那好滑稽的樣子。

我歪頭看著正想笑，發現她的臉卻通紅通紅的，兩手扒著隔板更用力了，臉也貼的更近了，我一楞，便忍住了笑，心想:“姐姐怎麼啦？害怕嗎？不就是打架嗎？哎…女孩子就是膽小…”便繼續看了過去。

“哦…”趙阿姨的眼睛已經眯成了縫，手卻正抓著間李叔叔的頭髮哼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