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橫生枝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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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忍不住心頭的煩惱,程懷寶用腳捅了捅無名地腳道:“木頭,你說醜丫頭會跑到什麼地方去?不會有什麼危險吧?”無名微微一怔,搖頭道:“我不知道,以冰兒妹子的靈古怪,應該不會有危險。”程懷寶愁眉不展道:“那可說不好,萬一醜丫頭出了危險怎麼辦?”如月與如霜從未見過程懷寶這副模樣,
不住在一邊悶頭偷笑。
無名眉頭蹙了蹙,徐徐道:“小寶怎的忽然這麼關心起冰兒來了?”程懷寶一愣,趕忙撇清道:“木頭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一直都很關心醜丫頭!”無名緩緩搖頭道:“上次在襄陽陽府冰兒不是也像這樣不告而別嗎?也不見小寶如何緊張。”經無名這麼一提醒,程懷寶發傻一般愣呆了那裡。
“我不會真地喜歡上醜丫頭了吧?”這個想法才在心中冒出頭來,程懷寶的冷汗便出來了。
天!這想法太可怕了!
他風蕭酒威猛無敵的無法無天程懷寶怎麼可能喜歡醜丫頭呢?
程懷寶的臉上生生擠出一個極不自然的乾笑道:“木頭你少說瘋話,襄陽時我一樣著急,只不過你沒看出來罷了。”無名聳了聳闊肩,似有意又無意的輕哼道:“其實涼兒好的。”程懷寶氣哼哼的嘟囔道:“醜丫頭好,送你這
木頭好了。”無名懶得再同程懷寶廢話,索
鐵掌緊握著白魅的小手,閉上眼睛,養起神來。只要與白魅在一起,他越來越喜歡這種陰陽二氣
互煉的奇妙
覺了。
程懷寶氣悶之極,不願再受醜丫頭的事情困擾,強行將心思放在了玄聖殿的公務之上,可惜醜丫頭那張雖然很醜卻又不失可愛的小臉總是時不時的從腦海下冒出來搗亂,令無賴徒呼奈何。
這一晚,一行人包下了襄陽府最豪華宏大的瑞祥老店中最大的一座跨院。
這個瑞祥老店確實不愧老店的稱號,至今已有百多年曆史,乃是襄陽府中最著名的大客棧,然而外人不知的是,這裡實則亦是天行堂設在襄陽府的分堂口。
住在了自己的地頭上,安全與享受再不是矛盾。
享愛過一頓豐盛美味的晚餐,兩兄弟正待各自回房休息,如月與霜兩張小臉上盡是肅然的神情,疾步行了進來。
無名眉頭微蹙道:“怎麼了?”如月道:“公子看看這個。”說著話將手中一頁寫滿字的白紙到了無名的手中。
無名接過一看,本是輕鎖的眉頭蹙的更深了。
程懷寶好奇道:“出什麼事了?”無名並未答話,只是將手中的紙遞給了程懷寶。
程懷寶看罷,不住罵道:“幹他孃的,怪不得屍體裡面找不到鐵鷹杜冷以及閃電陳止這些年輕一輩的風雲人物,只怕雙刀門早已算到了未
臨頭,故此留了這麼一手。”這頁紙上所記是趙志南送來地大搜雙刀門的結果報告,莫說程懷寶一心期盼地武功秘籍與情報網絡的聯絡帳冊。便是銀票都沒找到一張。
只要不是傻的,任何人看完這份報告。也該知曉雙刀門肯定事先已有妥善的後手安排。
無名默然片刻,紫眸之中忽有厲芒閃爍,冷然道:“如月,立刻與俠客殺手堂的人聯繫,雙刀門逃亡弟子的人頭賞金加倍,這條消息要在最短地時間內讓江湖上所有地人都知道。”程懷寶一拍大腿道:“木頭這招夠絕。嘿嘿!還有什麼比痛打落水狗又能賺錢更令江湖人興趣地。哈哈…對了。不是落水狗,而是喪家之犬,嘿!喪家之犬,多麼形象的比喻,以為逃過一動便萬事大吉了嗎?好好享受喪家之犬的滋味吧。
如月曉得事情緊急,躬身應是後立時轉身行出去安排。
如霜眼望姐姐遠去的婀娜背影。嬌媚道:”公子,可有需要如霜去做的事情?”無名思索片刻問道:“俠客殺手堂取走的人頭賞金現在有多少了?”如霜這個小管家婆倒也稱職地緊,想也不想徑直答道:“回稟公子。俠客殺手堂取走一名堂主賞金五千兩,七個有名有號的一高手賞金三千五百兩,一百一十七名普通雙刀門弟子的賞金五千八百五十兩,還有二百四十五個眼線,眼線地賞金是按照雜役計算,每人一兩,合計總共取走了白銀一萬四千五百九十五兩。”程懷寶掰著手指頭才亂了個零頭就放棄了,這筆帳對於他而言實在有些複雜,聽到如月最後這句話,這才鬆了口氣,
笑道:“才花了不到一萬五千兩銀子?那些江湖人是幹什麼吃的?有錢都不會賺?白白便宜了咱們玄聖殿,嘿嘿…”如霜
俏的玉鼻輕皺,小臉上現出一個俏皮的鬼臉道:“這天下間能佔到寶爺你便宜的人只怕還沒有出聲呢。”程懷寶笑罵道:“臭丫頭胡說,別以為有木頭給你撐
寶爺就拿你沒轍,惹惱了寶爺一樣有你好受的。”如霜丁香舌兒輕吐,嬌軀似有意若無意的直往無名身旁縮,她可真有些怕了這位將無恥下
發揮到極致的寶爺。
無名伸猿臂輕攬如霜纖,聲音柔和道:“霜兒莫怕,小寶在與你開玩笑哩。”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對如月如霜這倆丫頭的稱呼,已然變成了月兒霜兒這等親暱。
如霜這丫頭鬼得很,本來不是甚怕,被無名這麼一安,可來了勁,索
趁機將粉首縮在了無名的懷裡。
程懷寶在一旁看著,不發出一陣只可意公的呵呵怪笑,衝無名使了一個是男人都能明白的眼神,伸了個懶
後站起身來,隨口道:“我回房去了。”說著話向門口走去,拉開大門忽的迴轉過頭來一臉壞笑道:“如霜丫頭,寶爺這麼知情識趣,給你創造機會,回頭記得報答寶爺啊!給萬把兩銀子就行。”隨著一陣張狂的大笑,這個無賴終於走了。
如霜大窘,心中又羞又惱,更多的卻是不知所措,唯有將一顆玉首緊緊紮在無名的懷中,再也不肯抬起。
無名好笑的望著懷中佳人的頭頂,鐵手不自覺地在如霜的玉背之上輕柔撫。
瓷娃娃一般始終坐在一旁不言不動的白魅忽然動了,一隻冰涼沁人如涼似玉的小手輕輕的搭在了無名的鐵臂之上。
無名一怔,轉頭看去,白魅抬玉手指了指如霜,又調轉順來指了指自己,如此明白的手勢,莫說最瞭解白魅的無名了,便是如霜都看懂了。
如霜雖然心中百般不願,仍然乖七的站直了嬌軀,將自己得來不易的與公子溫存的機會讓了出來。
無名不偏不倚,一雙猿臂輕舒,將身畔二女盡皆擁入懷中,動作間是那麼的自然,房中一片和諧的溫馨柔意。
與無名左擁右抱的風得意相比。形單影隻地程懷寶則顯得有些淒涼了,獨自盤腿坐在
上的他百思不得其解。無名這
不解風情地木頭怎麼會比英俊瀟酒善解人意的他更有女人緣呢?
這個困擾他許久的問題還未想明白,醜丫頭的身影又不合時宜的浮上腦海,看來這一晚無賴註定又要在無限鬱悶之中度過這漫漫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