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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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首貼在她臉頰,樓宇生陰惻惻地笑說:“這是兩碼子事,關於你私自離家,害我身心健康受損,我宣佈必須對任的你進行近乎殘酷的懲罰,因為只有這樣,你這混沌的小腦袋瓜子才會真正記住教訓。”

“嘿嘿…”不妙啊,她似乎都能聽到老虎磨爪子的聲音了,“宇哥,不用可以嗎?你知道的,我皮嬌,會血脈逆行而亡的。”

“哼,還有閒情逸致胡說八道是嗎?”樓宇生慢慢轉過她的身體,然後控制好力度將她推到客廳與陽臺之間的玻璃摺疊門前,“我會讓你暫時忘了思考那些蠢事的。”

“呃,老公,你不會是想在這裡獸大發吧?”趴在門上的她一小步一小步地往旁邊的沙發挪去,仍抱著可以逃跑的僥倖心理。

“知道嗎?你企圖逃跑的樣子真是誘人,尤其翹起的tun部,真想捏上一把。”挑逗開始了,今天加上她之前欠他的七個夜晚,他要一次不少的統統討要回來。

房儷如同受驚的兔子般,慌忙抓住了沙發椅背,但纖細的肢被他一雙大手牢牢地鎖起來。

樓宇生寬闊的膛緊隨其後,貼上她弧線優美的背脊,大掌從她衣下溜進去,利落地解開內|衣的搭扣,將印著卡通圖案的xiong罩往上推去,接著毫不客氣地罩住她的渾|圓,魯卻不失溫柔的愛|撫。

聲不由自主地由喉嚨深處遲滯地滑出,房儷臉一紅,竭力想要合上嘴巴卻接連失敗,他煽情的撫摸讓她渾身無力,只能弱弱地在他身上胡亂捶打幾下,“不要啦,好丟人,天還很亮…”

“為什麼不要,我是你最親愛的老公,我要你就得配合我,否則只會引來更嚴厲的懲罰。”她既然有膽惹他生氣,就該料想到他還給她的懲罰。

房儷再次輕出聲,渾身發燙又無力,甚至不自覺地弓起了身體,她本抗拒不了他的撥,但又始終堅持著一份抗拒,生怕大大的窗戶讓這羞人的一幕走光。

其實她的擔心完全多餘,且不說外面正對著大海,除非有人玩滑翔翼正好飛過,況且就算真的發生這種巧合,這間套房的門窗也都是用特殊玻璃製成的,外面本看不到裡面。

不過正因為有著這麼一份擔驚受怕,心裡似乎更滋生出一種類似偷情的刺。…他們相擁著低撕,深深受著彼此在各自體內的位置與溫度,幸福與快樂化作光暈,由頭頂籠罩遍全身,每個細胞似乎都在張口呼,喃喃著嚷嚷著愛的歡愉。

首戰結束後,就著結合的姿態,樓宇生抱著房儷走入臥房,然後一次又一次地佔有她,一同沉醉在情|一波又一波的高chao裡。

沒有雜念只有愛,沒有其他只有彼此,是自然所賜予最美妙的狀態。

二小時後,房儷著眼睛著頭髮醒過來,身邊的涼意讓她不習慣,“老公?”難道又去晨跑了?放眼尋找,散落的衣服只有她自己的,地板上殘留的痕跡隱約還可窺見昨天的狂野,可是為何獨不見男主角那道高大溫暖的身影?

她難掩沮喪的臉蛋,正費勁思索時,頭櫃上的手機響起,然而鈴聲只響了幾秒後就倉促結束了。

抓過手機的同時,一張紙條跟著飄落在身旁塌陷的印花被面上,她這時多少有點明白那個霸道男人的意思了。

拾起紙條念出來,“致我親愛的老婆,我已經預訂了單人房,會在這裡陪著你成長,僅僅站在一旁看著你,不是以丈夫的立場,而是以朋友的身分和你在一起,房儷,此刻起我還你自由,直到你喊停,我再將你據為己有,愛你也尊重你的老公,樓宇生。”啊…她仰躺在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靜靜地看著天花板保持著面無表情,沒有親吻、沒有安撫也沒有依依惜別,他乾脆利落地做起了她的朋友。

明明是自己所求,卻又按捺不住心底泛起的失落,短暫分離後的相聚,就像奮力捕捉到的煙火熄滅前的光輝,讓人留戀不已。

肚子,既餓又冷,不只一次地嘆起有他偎在身邊的時光,閉起眼睛,在腦海裡幻化出他噙著笑的臉龐,之後一點點彎下來,與她齒相依。

“壞傢伙。”她一鼓作氣地從上彈起,被子從雪肌上滑落,看著上頭他留下的戳記,不覺紅了臉,急忙捂著跑向了浴室。

待房儷慢悠悠晃回民宿的時候,早等在花圃邊的呂熙一個箭步便朝她衝了過去,拉著她的手臂將人拉到一旁的大樹底下,以報告機要似的神情緊張地說、房大小姐,你老公呢?

不會是大吵了一架吧?拜託你還是注意一點吧,知道我看到什麼嗎?你家那位帥老公被女妖搶走啦!崩計現在正手挽著手,在無人小島上看天邊的雲彩呢。”雖然聽得一頭霧水,但其中的嚴重還是能夠意識到,房儷皺起眉頭仔細詢問:“哪個女妖?你在哪裡看到的?他們出海去了嗎?”只見呂熙鄭重地點頭,她的神也就跟著凝重起來,說起懲罰,難道是要給她劈腿嗎?

還她自由,說得好聽,不會是給他自己找了出軌找刺的藉口吧?

“就是那個、那個還滿有名的記者,叫做張婷的女人,經常出現在時尚雜誌和旅行書籍上,最近綜藝節目不是也愛找她當來賓嘛。

據說她十八歲的時候毅然放棄就讀劍橋大學的機會,開始周遊世界,到二十歲就成為了美國國家地理雜誌的特約記者,今年三十歲的她所撰寫的文字,光發表的差不多就破一千萬了,算是現今世界上較為出的職業女了。”代完身分背景,呂熙表情嚴肅地述說:“關鍵是,這十年間她已經經歷過三段婚姻了,最短的一段只維持了三個月,最長也不過三年,上次她上電視時說已經空窗大半年了,媽呀,這節骨眼上不正是她最如狼似虎的時候嗎?早上我去碼頭挑水產的時候,看到你家那位大美人和她一前一後走上了一艘豪華大遊艇,你說危不危險?”當然危險了,可是開口叫他走開,說要給彼此更多私人空間的不是她自己嗎?所以此刻除了故作堅強地冷笑外,她還真不知道該作何表情了,所謂擺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就是這麼一回事吧。

呂熙照她腦袋上拍了一掌,怒其不爭道:“這都什麼時候了還笑?有你哭的時候。”

“不是說男人算什麼,女人要靠自己嗎?”

“笨蛋,自己的老公自己那叫‮趣情‬,讓別人睡去了那就只能當闌尾割去了,那麼一個大帥哥,你捨得啊?”

“哪有那麼嚴重?”

“怎麼沒有?豎起你的雷達吧,走,跟蹤監視戰去。”呂熙自說自話地拉著還沒理出頭緒的房儷,走向了海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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