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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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鳳緊閉雙眼享受著快,我偷偷摸出剃鬚刀,噌一下,把她僅有的陰刮掉了。惠鳳覺得陰戶裡涼,她的陰已經全在剃鬚刀上了。

“啊,我的!”我嘿嘿笑著:“你沒有陰了,你是白虎,一個蕩的女人。”

“對,我是蕩。啊…蕩…我…”因為快,惠鳳已經不顧什麼廉恥了:“裡面一點…”我掏出開,緩緩注入,一邊仍用手繼續她的陰道。

“啊…又來了…前面和後面一起來了…”兩支開進去以後,我把手指在惠鳳的眼裡,阻止藥水出來。

“啊…肚子漲了啊…”惠鳳卻把手放在房上大力地和擠壓:“前面要來了…肚子裡也是…”我本來打算到了上再繼續的,現在看到惠鳳,已經劍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哦…不行了…肚子裡好燙…要死了…”原來進惠鳳陰道的手指了出來,我並起所有的手指,做成錐子的外形,重新了進去。五手指,破開惠鳳的陰,向裡進。

“啊…什麼…好大…往裡邊去一點…”在指節的地方,碰到了阻力。惠鳳的陰道口經過幾個月的調養,已經縮小了。我旋轉手掌,換了個角度,加大力氣,一毫米一毫米地手漸漸被惠鳳的陰戶沒。

“哦…太大了…裡面要漲壞了…”突破了關節,後面的部分就順暢了。我的手掌在惠鳳狹小的陰道里,碰到硬的地方,我就轉一個角度,慢慢整個拳頭和手腕都進去了。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惠鳳的眼角有些淚水下來,臉上的表情卻死。

“啊…整個手都…進來…要死了…要死了…%!@”她似乎以近失去意識,說了些我聽不懂的安徽土話。我的手掌接觸到而幼的腔,陰道的盡頭,覺有張嘴巴在開合,著。我探出中指,尋找那入口,緩緩進入。

“#%&…進來…死了…我麻死了…死啦…”惠鳳‮腿雙‬劇烈顫抖,手向後扶住牆壁,搖搖墜。她的頭漲大,向上翹起,全身僵硬。我在她門裡的手指,急忙抱住她,一些淡黃的水沿著她的腿進浴缸。

惠鳳的身體癱軟下來,掛在我的手臂上,陰道搐著,分泌出水。以後的子,我們幾乎每兩天就玩一次。

起先惠鳳對浣腸很,差不多一排洩,前面也噴了出來,然後人就虛脫的樣子。漸漸的,她的胃口越來越大,甚至我做手掌進入加浣腸她都能支持十幾分鍾再高

而且雖然每次都一副痛苦的樣子,但只要我不拿出開或者巨大的假陽具就不洩。轉眼半年過去了,惠鳳仍然保持著飽滿的汁,而且身材也越來越火爆,暴力的待和羞辱已經是她的一部分。

一天下班,我看見惠鳳滿臉悲傷地坐在客廳,椅子上是整理好的包袱。我以為她要走,一問才知道原來鄉下出了事情,要趕緊回去。惠鳳走後,飯也沒有人做,房間也沒有整理,這還是其次的,我被憋壞了。

我跑到街邊的髮廊,可是那裡髮廊妹的部簡直不能和惠鳳比,偶然碰到看上去有c罩的,一碰,硬梆梆的,使我想到了小蘭,撒腿就走人。有一個髮廊的老闆娘和我很悉,一次我問她有沒有有水的髮廊妹,我出高價。

起先她用希奇的眼神看著我,聽到高價,她樂呵呵地說有。晚上我去她那裡,她帶了一個胖胖的賣女來,身材像母牛,臉更像!我嚇得逃了出來。實在沒有辦法,我拿出了惠鳳留在屋子裡的罩、內褲打手槍,但是覺很不好,到一半就軟下來了。

我按捺不住,打電話到惠鳳鄉下。

“喂…惠鳳在嗎?”

“你是誰?”對方不問事情,先調查起我來了。

“我找惠鳳。她在嗎?”

“你到底是誰?”

“我…”

“她不在,你要找她,先留下名字。”我有些生氣了:“我是她上海的東家!”

“什麼董?”

“我是她東家!”

“哦!你是她老闆嘛?她不在我們這裡…”後面的話我就聽不懂了,安徽味道越來越重。我“啪”的掛了電話,看著那些內衣發怔,忽然想到,為什麼不再去找一個呢?只要有…我跑到介紹所,又填了一張表,加了加急費。

錢不一樣,服務就是不同,當天下午就有人來敲門。我開門一看,一個才不滿20歲的小姑娘,怯生生地站在門口,手裡提著個包袱。

“你是…要找保姆的嗎?”

“哦…請進請進。”我讓開路。她一臉汗水,我遞過手巾紙給她擦汗。小姑娘身材很小,才1米60樣子,梳著倆小辮子,鼻子上還有些雀斑。我懷疑她有沒有成人。但是看到她漲鼓鼓的部,大概c和b之間,我決定先不忙趕走她。

經過詢問,才知道她叫小晴,19歲,從安徽蚌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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