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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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睡覺的時間,監室裡明亮的燈光晃得人頭暈目眩,即使閉著眼睛也會被那燈光刺透眼皮,扎進我的大腦中。

也許這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在看守所時就有人告訴我說重傷害的犯人會好過一些,別人不怎麼敢欺負。

看來是真的,在看守所的子總算熬了下來。我以為宣判之後心會平靜一些,其實不然,那種煎熬和折磨始終向一刺,深深地紮在我的心口。

每次閉上眼睛,在半夢半醒之間,出現的總是那兩句糾纏在一起的體,一個是我的繼父,另一個則是我的子…

在他們身旁,另一個人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那眼神有時是無情的嘲諷,有時卻又充滿慈愛。那張臉龐,悉而又陌生…

我忘不了那一幕,在我自己的家中半夜醒來,一陣陣男女歡好叫傳入耳中,伸手向旁邊一摸,白穎並不在身旁,而那女人的聲音卻又如此悉,打開房門,藉著窗外的月,我看見母親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客房中,女人呻正濃…

忍過整整一夜,第二天是常規的勞動。晚上回到監室後不久,本已鎖上的鐵門又開了,獄警送進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這就那個叫刀疤哥的老大吧,我進來時聽說他在關閉。

刀疤哥臉上有一道傷疤,讓整個人看起來很氣。幾個犯人看他進來,趕忙站起身了上去,臉上帶著諂笑,噓寒問暖。刀疤哥幾句罵罵咧咧後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新來的?”他的眼神充滿了挑釁。

邊上一個犯人搭茬道:“剛進來三天。”他叫王昆,以前是個小混混,因為容留賣進來的。

刀疤哥大聲斥道:“滾犢子,我他媽問你了麼?”又有人捅了捅我說:“說你呢,趕快答話,別不懂規矩。”我說:“是新來的。”

“呦呵,夠牛的,我。”刀疤哥臉上出了獰笑。

又是王昆,頭幾天他沒有多牛氣的,刀疤哥一出來,他好像換了個人,話多了,也橫了起來,他忘了剛才被刀疤哥罵了,又教訓我起來:“你懂不懂規矩,和刀疤哥說話得起立。”刀疤哥這次倒沒訓斥他,歪頭問道:“過堂了沒有?”王昆道:“沒呢,這不等著刀疤哥您麼。”刀疤哥興奮了,坐在他的上,大聲道:“過堂!”有人一把把我薅了起來,拽到刀疤哥面前,威脅我道:“給我老實點,刀疤哥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別找不痛快。”我知道,另一場噩夢開始了。

“姓名!”

“左京。”

別!”這是明知故問,但是卻是按著審訊的程序來的,我經過,知道訊問的過程。

“男。”

“年齡!”

“二十七。”

“因為什麼進來的?”

“重傷害。”一問一答,一步一步有板有眼,人在矮簷下,我不敢不低頭。

“因為什麼傷人?”

“…”在這個問題上,我遲疑了,我該怎麼答。難道告訴他們我的子背叛了我,和我的繼父上,被我發現了。這是我心中最大的痛…我不願在任何人面前提及,甚至想都不願意想。

沒錯,我是個懦夫,不敢去面對現實的懦夫。

“啪。”一個耳光狠狠地在了我的臉上,打得我兩眼一陣發黑“疤哥問你話呢,說!”

“…”我還是沉默。可惡的王昆,又說話了:“聽說他把他媽的男人給捅了。”

“我!他媽的男人,那不是他爸麼?不對…”刀疤哥滿臉的興奮,眼睛一下子亮了,好像小孩子得到了新的玩具。

“快說說,咋回事?”王昆說:“具體咋回事,我也不知道,您問他吧。”刀疤站了起來:饒有興致的走到我身邊:“快說,給爺說了,爺以後罩著你。”我還是沉默。

“別給臉不要臉!”刀疤一拳打到了我肚子上,我疼得彎下了。我的頭髮早在看守所時就提成了圓寸,所以刀疤直接揪住了我的耳朵,戲謔地道:“是不是你把你媽的野漢子捅了。”我不說話,又是一拳。我不敢還手,我知道我不但打不過刀疤,而且他身邊還有幾個小弟虎視眈眈地看著我。這個時候叫喊,在獄警來到之前,我可能會被他們打個半死,在看守所時,我就見過這樣的事情發生。等他們玩夠了,也許會放過我吧。

“是不是你看見野漢子你媽了?”

“你看沒看見你媽的野漢子用雞巴你媽的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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